“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这样的场面,你们两个不要再自作主张,我自有分寸,听见了吗?” 想了一想,还是给她们一些警示的好,到了匈奴后,这样的场面或许会经常遇见,如果下次再这样,那我真是无力应付了。
想起刚刚哈克都那副怠慢和轻视的神情,隐约猜到大汉的翁主远嫁而来,在匈奴人的心里只怕地位并不太高。
荣喜那丫头见我对她们警言提醒,似乎明白刚刚所做的不妥,怯声的问道,“翁主,刚刚奴婢是不是错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闭上了眼。只听见她轻轻的叹了声气后,整个马车内便是一阵寂静。
白登山是进入匈奴国的必经之地,山路崎岖,很是难走,勉强走了一段路后,马车在崎岖狭窄的山道上无法行驶,我只好下了车,改骑马上山。
莉儿和荣喜同坐一骥,由一个侍卫在前牵着马,而我本因不会骑马,站在马旁,试了半天,才爬上了马背,僵硬的手紧紧的抓住马鬓。
马跨步行去,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半天不敢支起身子,这幅惨样很是难堪。
如果我保持这个姿势翻过这白登山,到达匈奴王庭,估计就成半个残废了。
突然身后一个重影压了过来,一双苍劲有力的手臂将我的身子往上提起,腰被人从后背揽住。
待我反应过来时,扭头看向身后,竟是哈克都。
“以我们这样的速度,要过半个月才能到达王庭,我怕大哥他等不及,想要看看这貌美的汉家新娘!”他戏笑着在身后对我说道。我的头转回,脸上竟微微一热。
至在宫外稽粥给我吃下鬼毒后,我在宫里曾毒发过两次,之后再没有任何异常反应。最近因要出嫁一事而烦忧,倒还真忘了此事,如今算算早已过了两个月,奇怪的是,我竟没有毒发身亡。难道稽粥并未给我下毒,或者给我下的并不是什么鬼毒。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头也不自觉的垂了下去。
“你在想什么?”身后哈克都冷声问道。
我不想理会,仍是垂着头,谁知他揽住我腰的手突然一用力,腹部一紧,我的背本能得向后靠了靠,头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我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
“驾!”哈可都高扬起马鞭,高声喊道。
身子突然一晃,马立即加快了速度,直冲向前,我惊呼出声,抬头看去,山道的前面竟有块大石挡住了去路,那马在哈克都的驾驭之下,竟飞踢起前腿,跨过了那块大石。
我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呆了,惊的竟连喊叫声都发不出。
早闻匈奴人擅长骑术,没想到竟是这般厉害。
“嗯,你在想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待马平稳后,哈可都又恢复了刚刚那冷冷的嗓音问道。
这人,怎么没完没了。
“我看右贤王还是好好御马,小心再遇到大石挡道,乱了马脚!”实在压不住心里的火气,呛声的对他说道。
“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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