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会松子却是被香雪的一番话说得有些蒙了,自己哪里有笑话或者不想她好的意思呀,因此连声辩解道:“香雪,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呢,你人那么好,只有你挑人的份,哪里还会没人要,我真心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松子的话,香雪倒是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白了松子一眼,赌气地问道:“行了,这会再安慰人有什么用,我那么好,你怎么就不愿意呢?”
“我没说不愿意呀!”这一下,松子想都没想,脱口便说道:“你这么好,我是担心你看不上我,担心你不愿意,我……”
说到这,松子突然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竟说出了真心话,一时间脸红得跟要滴血了似的,快速的朝香雪以及一旁的小姐看去,生怕自己这话太过直接让她们怪罪。
而香雪这回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一下子显得惊喜不已,板着脸很快便退了去。也不再有先前的不好意思与拘束,抓着松子的尾言,径直又问道:“既然你没有不愿意,那为什么先前小姐问你你又不说?还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我……我……”松子见反正话也说出去了。想了想若是再不实话实话怕日后真是得后悔死,因此也不再顾及其他,咬咬牙实话答道:“我先前有些不好意思张口。再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本来想说的,小姐却突然提到三儿了,所以我……”
听到这话,香雪这才有些苦笑不得起来,呆子果然是呆子,因此白了他一眼。却一脸娇羞的骂了一句:“呆子!”
松子就算是再呆,可此刻看到香雪的神情还有听到这句带着异样情感的“呆子”两字里,却是不可能再看不明白香雪的心思了。
一时间,他不由得兴奋不已,本想着说两句什么。可是反倒更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只得傻傻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看着香雪显得特别的逗人。
香雪看到松子这样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知道那个呆子肯定是不可能主动表示什么的,而自己毕竟是姑娘家,多少也还是讲点面子,所以只得朝自家小姐看去。
而夏玉华这会正跟凤儿两人悠闲不已的看着热闹,一副事不关已。让他们自己解决的样子。见状,香雪只得小小声的朝自家小姐叫了一声,语气之中是满满的请求。
听到这一声小姐,夏玉华哪里还会不明白香雪的意思,罢了,这两个也算是活宝了。在这里显了这么久总算是说到一块去了,她倒是没必要再成心为难他们了。
“松子,你是个老实人,我也不为难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再不出声我可就不管了。”夏玉华笑了笑道:“你到底愿不愿意取香雪呀?”
“愿意,我愿意!”松子这一次可是毫不含糊了,说罢,朝着香雪呵呵一笑,而后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都红了。
终于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夏玉华倒是干脆,点头道:“那就好,你们两的婚事我便做主了!”
夏玉华这一句话,便将松子与香雪两人的婚事给定了下来,至于婚事的各种准备也不必这两人担心,正好府中在准备她的婚事,所以一早便让凤儿交代了下去,顺便也替香雪与松子准备着。
至于婚期,香雪那丫头一定坚持得等小姐大婚之后才行,而松子显然没任何的意见,香雪说什么都觉得好,一副什么都听她的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不已。
头一回,夏玉华才发现原来松子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看来所有人都是如此,内心之中总是保留着一份特有的柔情,只等那个真正能够打开他心房的人到来,便会一一为其展现。
把香雪的事给定了下来,夏玉华也算是又放下了一桩心事,下午的时候顺道又去阮氏那里坐了会,请了脉又陪着在院子里走了走,说了会话后这才出来。
原本想着去一趟医馆那边瞧瞧,不过人还没来得及出门,却被匆匆忙忙的赶来找她的管家拦住了。
“小姐,宫里头来人了,说是传皇上口谕,要请您即刻入宫一趟。”管家连忙禀告着:“那宫里头来传口谕的公公这会正在厅里头候着呢,老爷不在,所以奴才便直接过来禀告了。”
“入宫?”夏玉会想了想,这会也还没到要替皇帝诊治的日期,因此肯定不是为治病之事,想必应该是与太子一事有关了。
先前倒也知道应该离上事不远了,却没想到皇上的动作会这般快,看来这亲情什么的在皇室当真根本算不得什么呀。
“让他等会吧,说我换身衣裳就去。”见状夏玉华也没多想,吩咐着管家先行回前厅回句话就行了。
重新回到屋子里头,她倒也没有真换衣裳什么的,只是悄悄朝着香雪吩咐了几句,示意一会让香雪跟着进宫,按她所说的做好准备侍机行动便是。香雪本就聪明不已,听完很快便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见状,夏玉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休息了片刻这才带着香雪去往前厅,跟着那宫里过来传召的人一并进宫去了。
再次入宫,夏玉会也不感到陌生,这个地方她已经来了许多次,虽然每次来都着不同的心境与际遇,但是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都是个极其让人觉得沉闷而无趣的地方。
看似富丽堂皇,然而却如同一座金丝笼,哪怕是皇帝,却也无形之中被禁固于其中。有的时候,她甚至于有些同情那些争先恐后着想要往里跳的人,不认各自目的如何,不论是否真心愿意,哪怕得到了这天下最大的权力与富贵,其实也不过是个权力与富贵的牺牲品罢了。
一路进来,她早就没有曾经的那些种种麻烦,太监十分利索的将她直接带到了御书房,通报过后便自动的退了出去。而皇帝一副什么事都没干,就是在那里专门等她的样子,见到夏玉会来了之后,甚至于连身旁最为得力与信任的心腹公公也暂时让其退了下去。
御书房里很快便只剩下了夏玉华与皇帝两人,而一场看似没有硝烟实似危机重重的对话亦很快便正式上演。
“皇上现在身子看上去应该没什么事才对,不知今日派人召民女进宫所为何事。”夏玉华微微行了一礼,旁的多余之词也不说,反正她与这皇帝之间也算是彼此熟悉得很了,莫说此刻并没有什么旁人在,就算旁的什么一大堆人在此,她也没必要多替此人照顾什么颜面。
而皇帝对于夏玉华的这股子傲气与嚣张也不知道是习惯了呢还是因为毕竟自己的命还得靠人,所以自然也不似那一次一般气得个半死。
“朕今日传你入宫的确是有其他的事,听说你前些日子与你的未婚夫一并去了一趟西北边境,可有此事?”皇帝径直问道,情报上说莫阳是去西北那边有结生意,而夏玉华顺道跟着一并去转了一趟,不过在皇上看来似乎应该并不是如此简单。
夏玉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没错,不但去了西北边境,还顺道去了一趟西蜀来着。怎么,皇上对民女的行踪如此敢兴趣吗?”
上一趟的出行理由,莫阳早就光明正大的摆出去了,当然,至于皇帝信与不信又是另外一回事,反正这会夏玉会索性将西蜀之行也一并主动抛了出来。
“听说你还替西蜀西南王妃治好了病?”皇帝也不理会夏玉华的反问,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
夏玉华也不否定,果断的承认道:“对呀,对于那些越是不能治的病,民女越是有兴趣,我朝现如今与西蜀早就签定了协约,我想我替西南王妃治个病应该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律法吧?”
对于皇上知道了这些,夏玉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事也过去了这么久,她们也没有刻意隐瞒什么,皇上的耳目就算是再不灵也应该收到风声了。
“顺便说一下,民女不但救了西南王妃,还替他们那里的百姓治好了一种疾症,身为医者,行医救命,应该没什么不妥吧?”她平静的反问了一声,而后说道:“皇上到底想问什么不妨直说,民女也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知道的话一定会如实相告。”
从刚才的谈话之中,夏玉华完全可以断定皇帝并不知道她与西南王私底下交易之事,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是这样的询问方式了。虽然皇帝得顾及自己的小命还需要她的治疗,可是相比于整个江山来说,在此人眼中,应该更为重要吧!
见夏玉华如此平静而坦然,皇帝倒也没有再往旁的方面多想,又听夏玉华如此直接的反问,便不再试探其他,转而问道:“朕听说你回来的途中,曾被一伙蒙面人所追杀,你可知道到底是何人要杀你?”(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