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只是这个女人好像有些不同。
至于她究竟有什么不同,却是谁也说不上来。
但沈苛敢打赌,这个女人绝对是他迄今为止所见的女子中,唯一能与夏舍儿一争高下的绝色人物。
像之前那个什么美丽婢子真真与她一比,简直就像一个丑八怪似的。
小蜡烛干咳一声,指着沈苛道:“他叫沈苛,嗯,是我的老大。”
沈苛笑着对着女子点点头。
小蜡烛瞧着旁边的东方发白,怔了一下,干笑道:“这位是?”
东方发白看着他,并不答话,沈苛只好道:“他是东方兄。”
“东方兄好。”小蜡烛点点头,道:“我旁边这位姑娘,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唉,算了,不管你叫什么,她硬是要跟来的,我实在没得办法。”
那姑娘长着一双绯红的眼睛,在夜空光线黯淡下看上去就像是两颗红水晶,煞是好看,她盯着沈苛柔声道:“我叫非非。”
沈苛干笑了一下,看着小蜡烛使了眼色,意思是我们又不去做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你干吗招来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
小蜡烛附在他耳畔小声道:“我本来利用她是打算欺骗那个皇子的,谁知她偏偏跟着我不放手了。”
若是小蜡烛要与一个女人去约会,亘岚大皇子自然不会缠着他的。
沈苛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看着非非笑道:“非非姑娘,你难道一定跟着我们去?”
非非点头。
沈苛道:“你知道我们是去干什么?”
非非摇头。
沈苛道:“我们是去见一个人,这个人也没有什么毛病,可是只要一见到漂亮姑娘,一定会将她扒光丢进他圈养的老鼠洞喂老鼠。”
非非盯着他。
沈苛道:“这只是最轻松的,你想不想听下去?”
非非摇头。
沈苛笑了,道:“这就对了,姑娘快点回去,外面恶人不少。”
非非还是摇头,同时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沈苛叹气,这女子想必又是极其难缠的那种。
他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一硬,道:“你果真不回去?”
非非柔声道:“非非回去就是,只是若旁人问起我什么,我只好说什么都不知道了,那非非先告退了。”
一听此话,沈苛当然不敢再放她回去,道:“且慢。”
同时手中悄悄藏上了力度。
非非转身看着他柔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她绯红眼睛瞥了一眼沈苛的右手,又道:“公子是想将非非击晕在外面么?只是不知公子将非非击晕后打算将非非的身子搁置何处?”
沈苛果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非非继续道:“公子若是将晕倒后的非非放在这里或者随便找个角落,那如果被男人瞧见了该怎么办?”
她没有说透,但沈苛已经明白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大半夜突然碰到这么一位绝色艳丽、偏又无力抗拒的女人,那后面的事就可想而知了。
沈苛只好道:“非非姑娘想来只管来吧,但首先说好两点,一是你与我们在一起被人杀了,劫了,骗了,反正只要是遇上危险了,我们都不会出手帮忙。二是若到时候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我们就会亲手毙掉你。”
非非道:“什么事是我不该知道的,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沈苛只好冷哼一声,板着脸道:“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你既然敢跟来就应该有这种觉悟才对。”
非非摇头,道:“我还是回去好了。”
沈苛见来硬的不行,语气一软道:“非非姑娘,我们边走边说。”
转身的时候,他在想,有时间一定要想出一套对付女人的秘笈出来才是上策。
一个姑娘莫名奇妙要跟着男人走本身就已经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们之间还素未相识。
这么奇怪的事,难道沈苛三人就感觉不出来?那为何又不问出来?难道他们明知问出来也得不到答案么?
沈苛暗忖,倘若这么想就肯定错了,既然她想我问,我就偏偏不问。有些事时间到了,纵然我不问,她也首先沉不住气,任何机关算尽也就不攻自破了。
沈苛与小蜡烛两人并排走在最前,非非居中,东方发白落后一步,四人沿着街旁屋檐下的阴影处向城门方向快步疾去。
他们的背影虽已渐远,但数双眼眸却仍盯着他们身后。
有黄岭、金白青黄四个公子哥。还有亘岚王朝的大皇子,国字脸中年人,负木剑道士。
一方是沈苛与东方发白的长官,一方是小蜡烛的上司。
他们站在三层楼高处望着远去的四人,目光充满着淡漠的味道,除了黄岭,他的目光要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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