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电专用电缆设备,准备明年上马这两个新产品。这样一来,我普通电缆和特种电缆的品种基本就齐全了。年产值还能上一个大的台阶。”说起生产,方天明滔滔不绝。
“是呀,只要建设需要,没有元亨不生产的电缆,怎么样,元亨应该算国内电缆行业的龙头老大了吧?”
“早就是了,看来吴对我缺乏关心呀。”方天明摸出烟给了吴越一支,自己点一支,“和夏家的天地龙集团一合作,元亨就跃居全国第一了。这还单算电缆,要是加上铜厂,我们元亨在全国五百强企业的排名进入了一百位。”
“了不起,了不起。”吴越点点头。
“吴,我问一句。你这是打算拉我上哪去?”
“快过年了,你一身肥膘,当然是杀肉买喽。”吴越大笑,“去看看支教的情况,昨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吐出一点来。”
“回报社会,这可以呀,我正考虑每年拿出盈利的百分之一成立一个扶贫助困的基金会。”方天明没有犹豫。
“咱俩想到一块了,馨儿也跟我说,上次我给她的彩礼太多了,花了一小半。她不缺钱,也想把剩下的拿出来搞慈善。”吴越伸手把车窗开了一条缝,“这样吧,馨儿的钱和你合并。这个基金会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挂靠在我们团省委青少部的名下,不和青少年保护基金会重合,也不和希望工程基金会重和,是个单列的机构,用来弥补上述两个基金会没有涉及或涉及不够方面的缺失。”
“大嫂出多少钱?”方天明随口道。
“大概不低于六千万。”
啥啥,是不是听错了?小柳惊得险些走神,彩礼的剩余就是六千万?
“那我不能超过大嫂,我出四千万凑满一个亿,以后每年再投入纯利的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够小气的。小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啥,小伙子?”方天明肥嘟嘟的手掌按住额头,似乎很痛心,“这百分之一也还是看在你们吴的份上,我舍不得呀。”
“方老板,百分之一不是九牛一毛嘛。”小柳笑道。
吴越呵呵道,“小柳,没有调查就发言,容易闹笑话。他方老板的百分之一够造起咱们的新大楼喽。”
百分之一就是三千多万,刺激,真是刺激,今天车上的两位,开口闭口讲出来数字足够吓傻一大批了。小柳不由想起他最关心的新大楼来,脱口而出,“吴,那咱们新大楼的资金不用愁了吧?”
“你们吴愁啥?他是逗你们玩呢。”方天明看了看吴越,“他只要在滨海县工业园区走一圈或者去平亭袁桥工业集中区转一转,十座大楼的钱争着抢着往他口袋里钻。”
“夸张了吧。”吴越笑笑,“这种小事不说了,还是回到基金会上来。我搞募捐,大半还是为了基金会,我要让这些企业也像你方老板一样积极的投入。”
“相信吴出马,一点也没有问题。不过这样一来,这个基金会是不是容量大了些,我看比省红十字会和华夏慈善总会江南分会的规模还大吧?”方天明晃晃脑袋,“会不会树大招风?”
“花钱做好事怕什么?”吴越不以为然道,“咱们这个基金会采用团省委参与管理,各企业协商后陪人专职负责,财物公开透明,要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明处,用在实处。”
吐了一口烟,吴越又说,“成立这个基金会,我要轰轰烈烈的搞一次宣传,拍成公益短片在媒体播放。做好事的企业理应得到宣传嘛。”
“我赞成,我强烈赞成。”方天明对着化妆镜照了照,“这张脸,人家猛一看以为我是不折不扣的奸商,其实我是内秀呀。”
“哈哈哈,天明,你这张嘴。”吴越笑着指指方天明。
方天明一脸无辜,“啥?现在不流行实话实说?”
“呵呵呵——”小柳再也忍不住,也笑了。
滨海县的乡村公路经过整修,比吴越在的时候明显好了许多,以往赶到文庙要五个小时,今天三个半小时就到了。
文庙乡镇政府前早就站着了十几个欢迎的乡干部,朱福根在最前面,这次换届,原乡党委吴勇去了县农林局,他当上了一把手。
“吴,你好。”看到吴越下车,朱福根赶紧快步上前问好。
吴越看了看,一边伸出手,一边说,“怎么没有横幅和彩旗呀。”
“吴的规矩,我能忘了。真要搞这一套,我等着挨批。”朱福根嘿嘿一笑。
“我现在可不能随便批评你,管不着了嘛。”吴越松开手,拍拍朱福根的肩膀。
“吴,能挨上你的批评才是福气呀。”朱福根感慨不已,又跟王永铭、郑行之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吴越的指点下和团省委的几位中层干部彼此问好。
“吴,你看快中午了,要不要先吃个饭?”朱福根问,生怕吴越不答应,加了一句,“还是按照你定的规矩来的,一荤一素加一个汤。”
“既然准备好了,不吃就是浪费。”吴越看了看表,“还有点时间,先去中心小学转一圈。”
高启明看看边上没人,跟上几步,大拇指快速一翘,“吴,你余威犹在啊。”
“什么余威?形成制度化就行了,我在与不在才能一个样。”
“那也得看你的接任者是谁。”高启明反驳道,“如果他上台推翻你制订的制度,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舅?”
“嗯,启明说得有理。”吴越点点头,“你提醒了我。”
“咱也还是有政治头脑的嘛。”高启明自鸣得意起来,没料招来边上的周新丽一记大白眼,“吴夸你一句,你尾巴就露出来了?”
“尾巴?没有啊。”高启明回头左右看。
周新丽没好气道,“油嘴滑舌的病犯了?”
“不敢,不敢,在周部长的监督下,我一向是老实做人。”高启明立马严肃的嗯了几声。
这家伙!吴越摇摇头,加快了步速,和郑行之并排走一起。
文庙中心小学的操场上,正有几个班的学生在上体育课,看到熟悉可亲的郑校长回来了,孩子们一下涌了过来。有的抱住郑行之的腿,有的调皮的窜上了郑行之的箭头,更多的是喊着,“郑校长、郑校长。”
体育老师有些尴尬,“郑局长,孩子还不懂啥叫局长呢。”又看着由乡党委朱福根陪同的吴越一行人,“郑局长,他们是?”
“省里来的领导。”郑行之放下抱着的小孩,摸了摸边上几个小孩的头,“去吧,好好上课。”
孩子们哄一下走了后,郑行之大略了的介绍了吴越一行人的身份。
“吴,要不要开一个座谈会?”朱福根提议。
吴越摇摇手,“不用打扰老师们上课,我看看。”
中心小学算是全乡基础建设最完备的小学,原先的危房经过修整,也彻底排除了隐患。
郑行之一一指点给吴越看,哪里整修过,哪里推到重建了。
“嗯,郑局长的工作做得扎实。”吴越边听边点头,又对边上的朱福根讲,“老朱,我上次来学校的窗户玻璃有点还没装好,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
“吴,全装上了,这大冷的天,孩子们坐在漏风的教室还能静下心读书。”朱福根回头指着乡政府,“为了学校,吴上次去过的乡会议室,还在用塑料薄膜代替窗户玻璃。”
“老朱,这个不光荣啊。”吴越摸出烟给了朱福根一支,“艰苦朴素的传统要保留,但是一个乡政府艰苦到要用塑料薄膜代替玻璃,就要拷问一下你们这些乡干部了。有没有大力发展经济,有没有努力拓宽经济渠道?”
朱福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时答不上话。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