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话,晋阳王府前的那两个守卫认得她,对望了一眼,神色莫辩。
她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小心地避着城西这块地方,却还是躲不过去。左手腕的疼痛又剧烈来袭,她返身往前走了两步,一脚将黎戍踢下了马,翻身跃上马背,狠狠挥鞭,骏马扬蹄,箭一般奔出老远。
这世上还有没有一个地方,婧小白是会被需要的?
韩晔不要她了。
赫也变了。
甚至,连婧小白自己都变了。
转过晋阳王府的一角,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迎面而来,最前方的那人端坐马上,着一身锦绣白袍,姿态挺拔俊逸,他的身后跟着一顶华美的轿撵,显然刚从宫中出来。轿撵中坐的是谁,那还用问么?
越来越近,前方那人清淡的星目似乎看向了她,百里婧别开眼,漠然拔出袖中的匕首,用力扎在了马背上,骏马吃痛,发了疯似的往前冲去,不一会儿就将身后的那群人甩得远远的。无数的尘沙飞扬,钻入她的眼睛里,苦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没用了。
哭也没用了。
韩晔他再也不会心疼。
无人心疼时流的泪没有任何意义,她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她只是哭给从前的韩晔看,他,丫丫,以后等我来了你再哭,怎么哭都行。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她突然很想回鹿台山,鹿台山上的韩晔肯定还在,晋阳王府里的那个韩晔肯定不是真的!要不然,韩晔怎么会不来找她?他怎么舍得不来找她?
“婧小白!停下!快停下!”
似乎听到有人在背后叫她。
她恍惚回头,身下的骏马突然前腿一矮,她整个人从马背上被掀了出去,然后,一阵疾风刮过,她落在了一具温热的怀抱中。
司徒赫被刚刚那一幕吓没了半条命,劈头盖脸地训道:“婧小白!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再往前半步,你脖子就断了!”
百里婧偏头一看,她骑的那匹骏马撞到了护城河前的栏杆,倒地不断抽搐,背上还潺潺流着血,她也后怕,却还是一把推开他:“我不要你管!你不是让我走么!我听你的话走了啊!脖子断了就算了!”
司徒赫气得要命,他从前过那么多话,她一句都听不进去,现在却这般理直气壮地发脾气。因为跑得太快,她的发髻乱了,珠钗掉落,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似的,又哭得眼睛通红,他心里再多的气也消了,搂她进怀里狠狠抱住,粗喘着气咬牙切齿:“你倒会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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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墨问:浅吻也是吻,不要歧视它。
心肝赫:(大怒)你当我是瞎子么?!
墨问:如果当你是瞎子,这个浅吻也省了。
心肝赫:(冷笑)哼,不会话的废物。
墨问:(耸肩)哑巴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可以什么都不,直、接、做。
心肝赫:(拔剑相向)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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