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虽然没有太明显的并发症,可高烧却依旧还是来了朗为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伤的又这么重,这一次来得更是异常的凶猛,计欣安只感觉自己已经处在半昏迷的状态,灵魂似游离在身体之外。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却也是最容易泄漏秘密的时候,所以一直紧咬着牙,不自己乱说话,说出不该说的东西。
可不管怎么样,此时的心中却忍不住想哭的感觉,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可她却知道,她可以对着痛哭,可以依靠的那个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她只能坚强起来,靠着自己的力量,她要坚持下去,她还有嫁给那个为她守候的人。
“安安,来,喝口水。”一个声音自耳边传来,计欣安似乎听到了邹泽的声音,干得似乎要裂开的嘴唇突然感觉到一阵清凉,而这时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邹泽,是你吗我好想你,我好疼。”计欣安边说着泪水便已经落了下来。
计欣安没有得到回应,可却感觉身边的人身体一僵,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可她已经再没有坐着的力气,软着倒了下去,依旧靠在他的身而身边的人没有再说话,计欣安心里却倍感委屈,邹泽为什么不安慰她,为什么不再说话,可发着烧的脑袋似乎已经不够用,还没有想明白这些,便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计欣安终于清醒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房间舒服的床上,勉强的坐起身,向四周看去,发现这里还真够简陋的除了这张床和角落里放在一个快要散架的小旧上的一个不到二十寸的电视,便什么也没有了,可却收拾的十分干净,阳光透过窗外照了进来让人感觉特别的温暖。
“我怎么会在这里?”刚刚醒来脑袋还有些发懵,可马上想起了自己是跟蒋瑞斌他们逃出来的,“他们会不会是看我发烧把我扔下了?”
“我看谁敢把你扔下,我拔他的皮。”她的话间刚落,便一个声音传来,吓得计欣安一个激灵,门外进来人她竟然没有发现看来生病的时候警惕性都降低了。
向门外看去,走进来的果然是蒋瑞斌,看到自己后,脸上露出笑容,“我睡了多久了,感觉真的是好久了。”
“当然久了,你睡了整整三天,你还真能睡怎么叫也叫不醒,真是吓死我了。”蒋瑞斌边说着边坐到了床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这是哪里,怎么不继续走了?”计欣安有些不适应可却没有反抗,更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反抗他,只能顺从的靠了过去,问完之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被自己吓到了,马上问道,“难道我们已经逃出z国了?”
“哪有那么快,我们又不能坐飞机,现在才刚刚到了临省,这里很安全是我一个朋友的家,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走,也可以让你好好的养养伤。”蒋瑞斌解释道。
计欣安听了点了点头,也不再问,这时门再次打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看到计欣安坐在那里,顿时露出笑容,“姑娘啊,你总算是醒了,之前可真吓人,你的样子可把你男人吓坏了,这些天一直照顾着你来了。”
听了她的话计欣安不禁一怔,可马上明白了她说的是蒋瑞斌,这是自己被人第二次这样说了,之前邹泽的时候心里满温馨甜蜜,可现在却全身的不舒服、不自在,想反驳,可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却不敢多说。
“安安,这是我朋友的爱人,你可以叫他刘嫂。”蒋瑞斌没错过计欣安脸上的那丝不自然,于是主动的转移话题。
“刘嫂,给你们添麻烦了。”计欣安勉强笑着客气的说道。
刘嫂并没有因为她的疏远而减少她的热情,边笑着边将手中的碗熟悉的递给了蒋瑞斌,“还客气什么,蒋天他可是救过我们一家的,你们来这里我高兴还来不急呢,还麻烦什么,你就放心的住在这里,想呆多久就多久,只要别嫌弃我们这里简陋就行。
“怎么会,这里其实挺好的,要不怎么一到这里我的病就全好了。”计欣安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热情感染了计欣安,虽然知道他们是蒋瑞斌的朋友,可看着她如此朴实,便也生不起敌对之心了。
“我可不敢占了这份功劳,你能好的这么快,还不是蒋天,你生病的时候天天守在这里,之前我不清楚,可来这的这两天我是都没看他合眼,还真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照顾起人来会这么细心,可比我家那口子强多了。”刘嫂听了她的话,马上喈向蒋瑞斌说道。
计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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