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拿你当苦力吗。”何以宣想到他们这些日子训练总是比他们的量大,挨的罚比他们的多,他们曾以为他只看不上计欣安呢,可没想到竟会是她的师傅。
“这你就不懂了吧,像他们这种人,是越看上谁就往死里折磨,而且你没看安安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乐在其中呢。”严婷婷笑着说道,心里想着也就只有计欣安这样的人才能这么享受吧。
何以宣听了这才点头,“也是,记得我们刚刚开始军训的时候,温教官也是这样的,对安安另眼相看,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二等功。”
计欣安却突然笑了,“你们可别忘了,我师傅可是说过,这个学期要特别关照你们的,看来你们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没准也能出个二等功来。”
他们也想起来了,虽然说是酒桌上的戏言,可却也让他们担心不已了,所以听了计欣安的话后都苦起了脸,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有多难熬。
何以宣姐妹两人听了却不明白,“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我们怎么听不懂?”
严婷婷见两人问道,便将在邹泽家里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当然没有提到他们几人喝醉酒出丑的事,这个他们要烂到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两人这才明白刚刚计欣安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也想到了计欣安上学期的训练,顿时不再后悔没有去上了。
“邹教官的家也是q市的吗,那他怎么会到这么远来当教官,而家却不安在这里,他又是怎么成了安安的师傅?”何以宣突然不解的问向计欣安。
“他也不是一直在这里当教官的,是今年才来的,我们这个班,是他带的第一个班。
不过我认他当师傅有好些年了,但他之前一直是在部队来着,特别的忙,我几乎一年都见不上他几次,也只是现在见的才多了。
所以他可能是想把这些年没教我的都补上吧,所以才对我这么狠的。”计欣安解释道,说到这些连她自己都笑了。
“难道他就是为了教你才来当教官的?”几人也都是第一次才听她提起这些,所以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那教官之前在什么地方,怎么会说来军校就能来啊?”骆家宜问道,她可是知道部队中怎么可能说换地方就能换的。
“以前他在的因为是保密部队,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单位,不过应该是很忙的。”因为现在邹卫国看着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所以计欣安不想说出他出事的事情来,“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不能再回去了,他既不愿意脱下这身军装又不愿去一天无所事事的去坐办公室当文职,这时有人提意让他来军校当教官,虽然跟他之前的地方不能比,但也不至于扔了他那身本事。
正好这时我跟邹泽又考到了军校,他也想能借机会教下我们吧,这么多因素加到一起,他就来到了这里。”
“怎么又撤上邹泽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何以宣听到了后问道,又突然想到两人的姓,“他们不会也有什么关系吧。”
计欣安轻轻一笑,“他们是父子,快二十年了。”
“啊?”两人听到这个却比听到计欣安是邹卫国的徒弟还要惊讶,虽然他们都是同姓,可却从没有人敢往那上面想过。
“是亲生的吗。”何以宣怯怯的问道,她是真的很难想像会有人那样对自己的儿子,不知他是怎么舍得的。
计欣安听了她的问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话要是让师傅听到了,一定会让你们享受到比我还要特殊的待遇。”
何以宣听了马上摇头,“就当我没问过,你们也自动将刚刚的话忘掉啊”
几人看她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寝室的几人虽然一个寒假大多都在一起,却还是有说不完的话,再加上有何以宣两人的加入,更是多了许多的话题,便都聊的开心。
因为还没有正式开学,晚上还不会有熄灯号,也不会有人查寝,所以几人一直聊到了很晚,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才睡着。
第二天便是正式开学了,军校生们又投入到了新的学习与训练中去,但这次的他们却习惯了好多,不再那么排斥。
即使是最累的五公里,大家也能平静的面对了,看来习惯的力量还真是可怕,不知等到四年以后他们这些人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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