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每天都有丫鬟来打扫?”
卓香雅走进屋中,手袖顺势拂过屋子里的一件件摆设,用口中的事实,很快印证了沈独梅的猜想,所料不差。
“呃打扫是有人打扫。”
银斩冷若冰霜的脸上,漾起一抹红晕。
在心底里,甚为伤感的辩解着,他、他才不是丫鬟的,好不好?
“喔,御将军费心了。有机会替我捎个话给他,让他不必再打扫了,我没几次再出现在将军府的机会了。”
银斩的回答,让卓香雅以为屋子里如置新居般的清洁,整齐,全都是御璟阳吩咐下来的。
遂也比较官方版的让银斩代为传一句客道话。
她人都不在了,留着空屋子有什么用?
“呃”
银斩的心,被卓香雅的冷漠,伤的哗哗的,碎成了玻璃沫。
语丝停顿,不作回答。
“御将军何时回府?”
卓香雅在屋子转了一圈,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念想,走出来,视线不自觉被银斩怀里的猫儿给吸引,揉着猫儿的脑袋,问着御璟阳的行踪。
“过了午膳时辰吧。最近,兰烟身体略有不适,让他在宫里伺候着。”
银斩看着卓香雅对待只猫儿尚比对他亲近许多,情绪里,失落感渐浓,没有多大兴致的回着卓香雅的话。
“是么?兰爷病了?莫非是再次中蛊了?可不是,听闻云安女皇被自己的蛊虫所害,身体渐弱,这两年,已不能再行事了?”
三年之前的云月山庄里,御璟阳背着她做了些什么,卓香雅自是不可晓得。
但她就是知道,云安女皇突然中了蛊虫无解之毒,定是与御璟阳有关。
因为,那个在贺兰南烟伤好之后,被人袭击的夜里,只有她,君独卿,和御璟阳出现在贺兰南烟的身边。
并且,同时看到了再次被喂入贺兰南烟口中的蛊虫。
君独卿在山庄里,一直未有所异动,如今,他已许身给她,便更不会再去做什么坏的事情,那么,除了御璟阳,还会有谁能够想着,去讨要云安女皇做下的孽债?
卓香雅眸里的了然,一目即可触见。
“算不上是病吧。都是些后宫里争宠夺爱的手段。兰烟只是不幸,中了几位娘娘注入果品里的幻`药罢了。如果不是璟阳适时发现异常,那兰烟,极有可能斩了那几位娘娘,怎么会像现在,仅仅是降了品阶而已。”
银斩提起宫里的事事非非,语气陡然变凉,凉中,渗着一丝薄性。
“是么?咱兰爷也有被人陷害的时候?不容易!银斩将军,既然御将军要在午膳过后方能回来,那我们可能就要等到午膳之后,才能离开这里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替我们准备一顿膳食,可否?若是不方便,那就罢了。”
听闻贺兰南烟受的苦处,卓香雅一时间,在感叹之余,难免要兴灾乐祸一番。
谁让当初贺兰南烟看着她从墙头上跌下来,也不接她一下着?
话吻轻浅,淡然随缘。
卓香雅想到御璟阳的回府时间,给出一个让银斩满心欢喜的选择。
“方便,当然方便。你抱着雅雅,我去给你们做午膳。”
银斩一听到卓香雅要在将军府里用膳,整张冷颜,忽然春暖花开,笑得极为明艳。
抱着怀里的猫儿送到卓香雅的手上,不管卓香雅是否答应,转身就向厨房里,如花儿一般,绽放着走去。
卓香雅瞅着银斩的背影,思绪里乍然回想起来,怪异的瞅着接在手上的猫儿,试探的说道:“你是雅雅?”
“喵~~”
手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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