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寨一除,临安县算是能过上太平日子。
裴金昌也是在县里酒楼大摆筵席为左毅庆功。
“来来来,大家敬左少侠一杯。”裴金昌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敬左少侠!”百姓们纷纷举杯共饮。
左毅是盛情难却,连连喝了几杯乡绅敬酒,他脸色酡红,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是有不少百姓喜极而泣,黑风寨盘踞多年,不少人都因为这群土匪失去亲人。
“大好的日子哭什么,今后我临安十里八乡再也不会受到那群黑风土匪的滋扰了,大家开心一点!”裴金昌喝住哭声。
他在临安百姓眼里算得上是个好官,把临安治理得不错,黑风寨的问题也没人联想到他身上。
“裴县令,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左毅摇晃一下酒杯。
“左少侠有话不妨直说,你于我临安有大恩,只要你说话,裴某上山下海也给你办。”裴金昌拍在胸脯大包大揽。
“我听说,你的幕僚马永广曾和那黑风头领有过勾结,不知裴县令可知此事?”左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微笑着看着裴金昌。
石破天惊。
现场的乡绅百姓一片哗然。
“什么?”
“那马永广是土匪的内应?”
“抓他出来!”
林海一脸沉思,裴金昌听完是惊出一身冷汗,酒意全文。
“左少侠,此事当真!?”裴金昌冷静下来,假装一脸惊讶问道。
“是那黑风土匪亲口和我说的,应该当不了假。”左毅也配合着裴金昌的演出。
“来人啊,马上把马永广压到这里,立刻审问!”裴金昌大手一挥命令手下抓人。
左毅在心里冷笑一声,马永广估计是已经人间蒸发了,那裴县令估计早下毒手了。
果不其然,抓人的衙差不一会就回来说,找不到马永广人。
“可恨。”裴金昌狠狠砸了下酒桌,然后双眼通红跪向百姓嚎啕大哭起来。
“乡亲们,我裴某对不起你们,手下居然出了个败类渣滓,我,我,我无颜面对你们啊。”
说着就抽出衙差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准备自刎。
“大人,大人不是你的错啊。”
裴金昌的演技爆发,感染不少百姓,一旁的衙差也紧紧拦住他的动作。
端也是他平时生活简朴,处事也公平,也从不为难当地乡绅,在临安百姓心中一直是好官的形象。
他的位子越稳,黑风寨能捞的银子就越多,他得到的自然水涨船高。
一时间现场在裴金昌的悲情表演渲染下哭声连天。
左毅看着这场悲天悯人的场面,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他可不认为一个小小幕僚能有那么大能耐欺上瞒下。
还好,一旁满脸愤怒,双拳紧握的林海像是看明白了。
左毅也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他现在只是个游侠,官场上的事不该是他插手。
“左少侠,能否和我细说一次。”林海平复下情绪,凑到左毅身边轻声问道。
裴金昌在百姓和衙差们的围簇劝说下也‘放弃’自杀谢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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