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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四人来到了一处非常低调不起眼的小院,走进去才发现内部的装修典雅。
里面也仅有一张餐桌,所有的食客都要提前进行预定。
方景润很习惯的坐在了主位,王建业做次位,胡定国和方舟则依次挨在老师的面前。
饭菜还未上来,两位大佬开始叙起旧来。
“老弟啊,自从二十年前那场会议开完,咱俩有多少年没有像现在一样坐在一个桌上吃饭了,每次联系你都是在手机视频里。”方景润满脸怀念的说道。
“您老大忙人哪有时间见我,我进京次数也不少,哪次找你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项目上。”
方景润苦笑了一声。
“哈哈,你不也一样吗?我去仙市开会的时候你不也不在吗?多年不见,你比之前黑了许多。”
“在沙漠里待的久了,自然而然就晒黑了,老哥你倒是在帝都的学派里挺滋润,大肚子都吃出来了。”
“要不要我和上面说说?把你从仙市调回来,军区项目强度大,咱们这身子骨太脆弱,还是交给年轻人来吧。”
王建业摇了摇头,并不想调走。
“你的儿子儿媳不都在沿海一带吗?老是一个人住,我怕你憋出什么毛病来。”
“净瞎扯,咱们老师九十岁都在全国到处飞,我现在才七十几,能有什么毛病。不用劝我了,等我孙女毕业了再说吧。”
“行吧,你在那边生活上...”
两位老人一边怀念过往一边相互关心对方的生活,方舟也不了解其中的实情。
什么会议,什么项目,什么学派...
这些都不是他能接触的内容。
他现在就等着餐厅能够早点上菜。
几分钟之后,十几份份小菜被服务员依次送了上来,这是餐前开胃菜和凉菜的部分,每个盘子里的份量都很少。
众人也开始动筷,圆桌从胡定国那边开始,第一盘菜胡教授一筷,方景润一点,王建业一筷,方舟一口,便成了一个空盘子。
剩下的菜情形也基本差不多,方舟每次都能在最后一步夹起一剩下的所有菜放入口中,略加咀嚼,然后一口没。
王建业在一旁轻轻拍了下方舟的胳膊,小声说道:“我说你慢点吃行吗,你能不能给方老留点儿,你这吃相太丢人了,虽说也不是宴会,大家都是文明人,多丢人呐你。”
胡定国听到这话,捂住嘴噗嗤笑出声来,见三人看向他,很快恢复表情说道:“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方舟也捂着嘴笑了一声:“我也想起高兴的事情。”
“行了行了,小方正长身体的时候,身体缺营养,吃得多很正常,我年轻的时候哪顿饭不吃个三五碗?”方景润拉着王建业的胳膊说道。
“小胡,你去叫服务员拿些酒来,这老朋友来了,不喝酒总感觉有些不太尽兴。”方景润笑着说道。
随着美酒的加入,两位老人的聊天内容越来越开放,从对外战争聊到境内冲突,从国际形势聊到国内数学界进展,甚至时不时拿书一些对世界级数学猜想进行研究的内容来进行探讨。
那就属于另一次层次上的数学了,方舟暂时对其十分陌生,另一旁的胡定国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加入其中进行讨论。
热菜一道接一道的上来,先是好做的热炒菜、炸菜,后是难处理的炖菜、卤菜。
来之前多叫了几个厨子之后,桌面上的菜系也丰富了起来,川鲁粤淮扬各系菜都能看到。
方舟彻底化身不说话的干饭人,默默的消灭着一盘又一盘的食物,没吃完一份,旁边的服务员就会将空盘撤走,然后叫后厨多备些菜。
做菜本就是一项需要很多准备功夫的事情,本来很轻松的一个私厨厨师的工作,因为方舟的存在后厨的工作量顿时翻了好几倍。
方景润和王建业两人全程沉浸在饮酒叙旧的氛围中,胡定国看了一眼方舟,虽然惊讶于方舟的饭量,但是见方舟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脸色,便也没有过问。
直到酒足饭饱,两位老人喝的不省人事,背靠在桌子上,两手在空中虚画,似乎依然在计算着什么。
胡定国和方舟各自负责帮助自己的老师扶上车。
胡定国一人搀扶,难以保证方老的平衡,唯恐老师摔倒,便想叫来一名男服务员一左一右帮忙扶起身。
真巧想帮方舟也叫一位时,只见方舟伸手穿过腋下和膝盖,直接将自己的老师抱了起来,脚下四平八稳的向着门外走去。
胡定国的脸微微一红,不过也很快在服务员的帮助下,将老师扶到了车里。
胡定国开车首先将王建业送回了酒店,临下车的时候还和方舟互换了联系方式,客气的说道:“咱们俩老师的关系可以说情同手足,咱们两个做学生的也不要见外,以后有什么难事了给我打电话,起码在数学界能力范围之内我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
方舟郑重的点了点头,将对方的手机号存入手机里,随后便下车到后排座位前再度抱起老师向着酒店走去。
可以说参加这次会议表面上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实际上方舟得到的隐形资源要比想象中丰富的多。
因为怀中的这位便宜老师,突然就有了一个华国数学学科理事会长的师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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