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超市
说着,莫大舌头不禁叹了口气,为自己参不透这坛美酒而感到悲哀。
九爷一笑,遂说道:“天下万物,有阴就有阳,有好就有坏,昙花再美,也只是绽放瞬息间。佳酿再甘,也有味酸之时。我有一个法子,可将这酒盅之内残余的美酒瞬间化为血水,你信不信?
九爷举目看着冒傻气的莫大舌头。
好一会儿,莫大舌头才呜噜呜噜地说:“这怎么可能?
“你看好了。”九爷掏出一盒东洋玛曲头洋火,划亮一根后,一手捏着洋火,一手拿起酒盅,将酒盅放在火之上烤着。
东洋玛曲头,自打咸丰年间就开始流行,一根洋火三寸长,小筷子粗细,要烧一会儿才熄灭。美中不足,硫磺味儿太呛,离得近了辣眼刺鼻。故此津门父老一划洋火,就骂东洋人不地道。
就在火将要熄灭之时,酒盅中粉若桃花的酒水发生了变化,慢慢变为赤红色的同时,伴有刺鼻的腥臭气味。
莫大舌头瞠目结舌,看着酒水慢慢在变化,他的脸上逐渐显露出不安地神情。
“这这这……”
他说不出话,磕磕绊绊,极力想让自己不要慌张,但却无法控制。他一下瘫坐在圈椅上,眼神中透着慌张和不安。
莫大掌柜,看到了吧,好东西的变化只在一瞬间。这并非什么奇物,而是邪物。”九爷叹口气,接着说:“我劝你先把铺子关几天,那些喝过这种酒的人已经上瘾了,你若不再供酒给他们,他们势必要找你的麻烦。”
“不会,不会”莫大舌头脸上的神色如同那盅酒一样,越变越红,越发的难看。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好言提醒。我再问一句,那个卖给你酒的小道士,你知道他住在哪里,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么?
莫大舌头抬起来,仔细回忆着。
良久,他才摇了摇头,唉声叹气地说:“那晚太黑,他又蒙着半张脸,俄看不清他的长相,也没有问过他在哪家道观修行。俄只记得他的手很细,也很白,好似女孩子的手,另外他的声音很尖很细,也好似女孩子,但又能明显听出是男子的声音。俄只记得这些,九爷,你告诉俄,
这究竟是咋回事?”
九爷说:“具体咋回事,我也没法直说。你是实在人,就听我一句劝,暂时把铺子关张,省得给自己惹麻烦。话说到这儿,听不听在你自己。莫大掌柜,好自为之吧。不要为眼前一点小利,而让人砸了这辛苦积攒下的买卖。”
说完话,九爷站起身,告辞离去,留下莫大舌头瘫坐在椅子上发呆。
九爷这次哪也没去,直接回到义庄。
没等进屋,黄天玄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他一把抓住九爷的手腕子,急火火地说:“哎呀!九爷,我的亲爷爷,您这是去哪儿了?快快快,跟我走,跟我走
九爷甩脱黄天玄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有些不满地说:“黄爷,上吊也要容人喘口气儿,你这可好,我还没等进屋,你就拉着我出去。去哪儿,嘛事儿这么着急,火烧房子了?
“咦!”黄天玄一跺脚,“道士,道士,找到道士了,咱快去看看。”
九爷一愣,忙问:“找到张天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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