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世间女子虽然多,但能合心意的却不多。他所要找寻的女子,必须从小吃素食,而且肌肤洁白,清香无体臭。而她正是合适人选,皆因她自幼喝豆浆吃豆腐,配以青菜,很少吃肉,若要打牙祭,也往往是豆腐熬鱼,如今二八好年华,肌肤如玉,伴有淡淡体香,所挥发出的津.液最适合供他吸食。
到了日上三竿,老道士起身要徒弟们服侍自己沐浴,而她则被重新蒙上眼架回房中,每天吃过晌饭,她便昏昏沉沉,一觉睡到天黑才逐渐醒来。
醒来之后,还未等头脑完全恢复清醒状态,便被那些小道士强行架到泡着香料的大木桶中,将周身上下洗刷干净,再蒙上眼架到老道士的房中。而后,小道士们便置办酒菜,她则必须陪着老道士对饮。
坊间售卖的酒都是水色,而老道士要她喝的酒却是淡红色,酒色如同桃花,伴有阵阵清香,喝到口中不烈不呛,咽下去后,只觉着一股暖暖清流顺着咽喉贯穿心脾,使人心旷神怡,心悸郁闷登时化为乌有,脚下也不由得发软,如同踩在棉花
上一般,使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问老道士这是什么酒?
老道士告知这是宫里的御酒,凡人俗子根本不配享用,就连皇帝想喝也不是天天有。
她信以为真,也觉着好喝,于是服侍在一侧的小道士给她斟满酒盅,她便一口饮下。虽然酒水不烈,但喝不过几盅,就浑身冒虚汗,满眼婆娑幻影,真如身在天宫仙境一般。接着便会人事不省,醒来之后,老道士则继续在其身上采集津.液。
如此几天,她越发觉着真相绝非老道士所说的这么简单。直到她逃出去的那天晚上,她才意识到自己所在之处并非人间仙境,而是人间炼狱。
那晚,她又被蒙着眼架到老道士的房中。摆下酒菜后,老道士刚要举杯,一个小道士匆匆进屋,神神秘秘地说那位故人又来了。
老道士立即起身,带着小道士们出去迎接,只留她一人在屋中。
她本想趁机逃走,但道士们出去时关了门,她知道外面上了锁,自己根本出不去。端着酒盅,看着酒盅中粉若桃花的琼浆,她苦恼至极,鬼使神差地将酒盅放在红蜡烛冒着的小火上,酒盅随即发烫,直到她捏着酒盅的手指烫的受不了,才将酒盅愤愤地砸在桌面上。酒水从酒盅中洒出,清香气息荡然无存,变得腥臭难闻,酒色也不再粉若桃花,而是赤红如血。
她吃惊不已,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又斟满酒盅,接着放在蜡烛上烤,眼瞅着酒水颜色变深,香气也逐渐变为腥臭。
见到这些变化,她不由得惊恐起来,赶紧将所有的酒全部倒在地上,接着找寻出口,无论如何她也要逃出去。
大屋之中套着里屋,里面有一张很大的胡床,每天她就在那张胡床之上,任由老道士在其身上采集津.液。除了那张胡床之外,挨着墙还有一溜高柜子,她从未打开过。然而就在她到了里屋,想要找一件可以用来砸烂门窗供她逃走的钝器时,却无意中打开了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