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来话长,等会慢慢告诉你。”
黄衣汉子焦急道:“女儿怎么啦!这不好好的嘛!”
陈锦道:“师父,您有所不知,葛钦师妹在前面树林里遭到了两个少年的袭击,还好我和师娘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黄衣汉子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又转瞬即逝,训斥且关心道:“你乱跑树林里,干嘛去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多么的不像话,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娘会苦的很,多危险啊!”
葛钦倒也不在意爹的训斥,道:“是啊!多亏了师兄和娘。”
又语气一转抱怨道:“娘到处捡人,这不,捡到了一个流浪...流浪小子。”葛钦差点又要说流浪狗了,又机灵一转而改口。
黄衣汉子道:“哦!是吗?”一手指向楼下的奇璨,道:“是不是那个小子,他不像是流浪小子啊!”
黄衣汉子明白,他们所说所抱怨的流浪小子应该就是夫人看的津津乐道的这位俊俏少年。
葛钦陈锦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隔一层楼,但还能看清奇璨的样貌,他皮肤白皙,一脸帅气,吃起来两个小酒窝很是好看,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很美,跟刚才判若两人。
陈锦一看,多么熟悉的衣服,好像在哪见过,闪念一过,这不正是自己的衣服,师娘不说一声就给他了,又不敢当着师父师娘的面埋怨,向葛钦使了个眼色,葛钦明白了,他穿的衣服正是师兄的。
葛钦当下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陈锦一看,一脚跟着下来了,葛钦落座奇璨对面,陈锦站到葛钦边上,奇璨吃饱了,打了两个饱嗝,葛钦冷不丁道:“我呀这嗝还打的挺响的,吓了我一跳,白吃白喝白住白来的衣裳,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厚颜无耻之人了。”
陈锦附和道:“师妹啊!我的衣服那个不知谁还挺合身的,简直是从猪圈里出来爬上树了,还挺吸引人的。”
“能引人注目的必定是有不一样的特长,这猪爬上树确实比喻的很好,世上还真没人见过,真爬上树了,必定引人驻足观看。”葛钦又白了奇璨一眼,拐弯抹角地贬低奇璨,尽管奇璨这会英俊凌人,葛钦也不屑一顾。
奇璨见他俩冷嘲热讽的样子,还真叫人恶心,苦笑道:“猪能爬上树,狗当然在树下汪汪了,因为猪爬上树了,肯定被树叶遮挡住了,狗就汪汪地叫,引人来看啰。”
葛钦和陈锦被他骂成狗,非常生气,就要动手动脚了,紫衣女人和黄衣汉子马上走下楼来,这闺女和陈锦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这般无礼,葛钦见爹娘下来了,投入娘的怀抱,先将一军道:“娘,他骂我和师兄是狗,你快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紫衣女人道:“是你们不对在先,干嘛话说的那么难听。”
黄衣汉子道:“是啊!看都把你给宠坏了。”
陈锦不敢说,师父师娘那么看重流浪狗,还偏袒他维护他,提心吊胆地站到一边,生怕师父师娘责备,黄衣汉子紫衣女人只看了陈锦一眼,没有说什么,陈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时师父挺严厉的,师父说一,自己都不敢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