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危机的时候,朝廷连一个支援的士兵都没有,现在他们守下来了,朝廷却很不要脸的派这样一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过来。
想到这里,白泽就想走过去给木勋一些教训,却被叶北疆瞪了回去。
“年轻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朝廷就派你一个人来,就要接手随州,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看在眼里了,再说了,我堂堂的柱国公爵位,就算是朝廷一品大员也不敢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更别说你这个所谓得新科状元,只不过是一个初等官场得新人,你是不是也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说,我随州的这十几万大江南都是软泥,好欺负”?
叶北疆依旧坐在自己的上位,轻描淡写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木勋喘不过气来。
刚还坐在下面的木勋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仿佛有无数的寒风刃将他包围住,只要轻轻的动弹一下,就会被当场除掉。
直到此刻,木勋这才清醒过来,似乎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之前光顾着抒发自己对叶北疆放他鸽子的怒气,忘记了他们之间身份的差
距。
此刻他可不是在楚都,这里是随州,叶北疆现在可是真正的话语者,自己除了朝廷派来这一层身份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优势,刚刚自己好像没怎么把对方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的木勋冒出了一身的冷汗,直接从座位上跌了下来,尽管他这些年见过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然而面对像叶北疆这种,自己根本不够看。
自己刚才的行为,怕不是一只蚊子在老虎面前耀武扬威,只不过是人家懒得管你罢了。
“对,对不起,叶元帅,我不是有意冒犯的,都怪我,还望元帅不要见怪”,这个时候,木勋已经感受到了叶北疆的杀星,只好搬出朝廷这个身份,希望能够躲过一劫。
别说他只是一个新科状元,就算是亲王来了,怕不是叶北疆也可以丝毫不给情面。完全可以用扰乱军心等莫须有的罪名将他斩杀了,朝廷都不敢说什么。
现在的楚国朝廷,尽管有曲天鸿还有几个较大的主事撑着,明眼人都不傻,现在整个楚国最为有实力的就是自己面前的叶北疆了。
手中握着十几万大军,军中威望无人能敌,大半个楚国的军队都掌握在他手中,恐怕现在朝廷都要看叶北疆的脸色说话。
“你觉得朝廷敢在我面前保你?年轻人,好好收收自己的性子,今日我不想动杀心,你走吧,关于朝廷给的旨意,我会亲自给朝廷说的,至于你能不能够成为随州的新郡守,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叶北疆看都没看木勋的窘态,依旧是稳如泰山的样子,倒是站在他身后的白泽心里爽快的不行。
还得是自己的元帅啊,三言两语就将这个心高傲的新科状元吓了出去。
“完了,忘了,”木勋直到自己彻底的得罪了叶北疆,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到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只是双眼无神的望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