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了离对方不远处的地方,叶云逸站定,开口道:“我是楚国叶北疆的儿子,叶家的未来继承人,有要事和你们祭司交流,我可以化解你们的死局”。
“大哥,这小子在说什么?能够帮我们,要不要禀报”。
“先看看再说,小心对方有诈,这些楚国人都是一些阴险狡诈之徒,我们小心为上”。
见叶云逸一个人站在大军面前,丝毫没有惧色,夔州的两个参将很是好奇。
但是想叶云逸这样敢一个人站出来,丝毫不畏惧的人,就算是厌弃楚国人,他们还是不免对敬佩于叶云逸的胆色。
“你说你是叶北疆的儿子”?
“如假包换”。
“是谁给你的胆色,敢这样跟我们说大话,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们两个兄弟一下令,后面的大军就可以将你剁成肉泥”。
“你不敢,我身后站着整个楚国,站着叶北疆,你们不敢动手”。
“而且据我所知,你们现在的夔州大军也是进退两难吧,要是杀了我,你们就没有解决你们危机的可能了”。
“现在带我去见你
们的祭司,说不定我会给他带去一个好消息也说不定。
叶云逸立于大军之前,一身白衣,没有一丝的慌乱,有条不紊的分析道。尽管对方只有几千人的队伍,但是剽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在说什么,哈哈,你现在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拿什么跟我讲条件”。
“要不是我们的祭司感念于当年你们楚国的保护之恩,现在的我们早就发动攻击了,还有你在这儿跟我们说话”。
“是么?那你们尽可以动手啊,就是不知道你们杀了我之后,敢不敢接受我楚国的怒火,亦或者是我父亲大军的进攻”。
“要是你们真的以为赵刻能够给你们实现答应你们的哪些功劳,那你们尽管杀,我要是砸一下眉头,就不信叶”。
平静的叶云逸,对这些咄咄逼人的夔州大军,依旧有条不紊,丝毫不把对方的威胁放在心上。
“大哥,怎么办,这小子好像有什么办法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听听他的”?
“再说了,我们现在祭司大人不也是在烦恼赵刻的威逼么?我们要是攻城了,随州是可以拿下,但是我们的祖训怕是丑了,以后我们夔州还拿什么在楚国立足”。
“不行,要是把这小子放了进去,一旦这小子耍什么花样,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看他伶牙俐齿的样子,我怕的是,他万一说动我们的祭司再次归顺了楚国,那么我们苦难的日子又要再次开始了”。
两个夔州的大将在一旁的马上,计较起来,丝毫没有顾及叶云逸在场。
“你们两个就不用在争论了,我就算在伶牙俐齿,也只是一个人,到时你们看到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完全可以将我斩杀在此”。
“再说了,我随州城现在已经兵力空虚了,只要你们一进攻,随州城很快就会攻破,难不成一向勇猛过人的夔州将军,会怕我这样一个小人物”。
见对方有所松动,叶云逸只好趁热打铁,刺激对方,让他们带自己去见夔州的掌事人。
只有说服对方的掌事人,自己才可以争取对方,从而在赵刻的背后插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