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三有点儿报怨地说道,你们俩也动动脑子啊!啥事儿都是我一个人操心,快想一想,怎么让人走不了?
马老二说动脑子我们不如你,还是你动脑子吧!只要你想出了办法,我来干怎么样?
吴老三说他现在是要坐飞机走,除非飞机飞不成?但这是在做梦。还有就是他要是丢了飞机票?丢了飞机票他可以再买。买飞机票需要什么东西?钱……人家不缺钱。
除了钱还需要什么?身份证或是护照!
对!把他的身份证或是护照偷了,他就上不了飞机了。身份证和护照一时半会儿就是补办也来不及,正好可以拖住他。
马老二说这个事儿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我现在就去……
郑老大发话了,说皮特立可是说了不能胡来,而且有什么特殊行动,还要提前告诉他。另外,我虽然没有脑子,也没有坐过飞机,但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为什么呢?因为我坐火车,离了飞机,人家就寸步难行了?
吴老三一下子愣住了,心想也是啊!光想着人家是有钱人,只坐飞机。你就是偷了身份证或是护照,人家照样可以坐火车去北市。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能拖住他的只有执法部门了。
吴老三说再想一想,姓高的这个家伙的酒店,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马老二说有!酒店有打牌玩钱的人,我知道的一个小老板就经常在这里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我还在这儿见过他一次。
吴老三说好!现在我们就住进去,分头行动,发现打牌的立即报警。打牌的被抓了,酒店老板也脱不了干系……
立竿见影,市局接到多个举报电话,说蓝港湾仔大酒店有人正在从事违法活动,连房号都说得一清二楚。附近的派出所立刻行动,当场在酒店抓获三伙儿涉案人员,并缴获了非法资金。
经初步审讯,涉案人员供认多次在此参与非法活动。酒店方曾经给他们夸下海口,说这里不是一般的酒店,不用担心查房。
这么一来,酒店真的脱不了干系了,派出所又传唤了正准备出门的高总,接受调查……
三大高手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心想这次的事情干得漂亮啊!正是应验了那句话,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以前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现在才发现太傻了。暴力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直接而痛快,但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
皮特听到老王转达的电话内容后,也觉得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三个家伙调教了没多久,长进还挺大的。
老王是这么说的,人家让我告诉你,大酒店有人打牌,我们报警了,打牌的人被抓了,老板也走不了了……
晚饭后,达朗同学来串门儿了。虽然达郎脸上还带着些许难以掩饰的喜悦,但皮特还是察觉出了一丝淡淡的忧郁。
不是诗人的忧郁,而是那种为生活所迫的、无奈的忧郁。
皮特说怎么样?这次小芹彻底满意了吧!
达朗点了点头,说她很满意,她父母也很满意,我很欣慰。
皮特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没有上台表演,心里会遗憾呢!
达郎说哪里啊!我没有一点儿的遗憾。相反,我觉得我不上台要更好一些。
看着皮特迷惑的眼神,达郎说我去年是代表儿童模特儿上台表演的,可今年小芹的爸妈来了,我怎么……你想啊!哪个父母不想女儿找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找个儿童算什么事儿?
再说了,T台上都是大高个儿,我再上去一陪衬,不是鹤立鸡群了,分明是鸡立鹤群了。这就好比麻雀吃大豆,自己给自己的勾子找麻达啊!
皮特和华生都放声大笑,皮特说你这个比喻是自创的吧!怎么就那么贴切呢?不过除了西北人,我估计没人能听懂。
达朗终于露出了笑脸,说这是我刚学到的歇后语,野的。
达郎突然表情一变,瞬间让人看到了旧社会苦孩子的影子。
伍达朗接着说道,就是代价太大了,我给她爸妈一人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新皮鞋,她妈又烫了头发。
幸亏你出了一个好主意,让她爸不用烫头,甚至是不用修剪,直接用梳子沾水梳头,头发全部往后梳,一下子老农变老板。
就是水沾多了,从理发店出来后头发一直在滴水,一路滴到了罗马大酒店。新衣服的肩膀上都是水渍……
唉!不光是买衣服,烫头,她爸妈这次来回的车票,照的相片,每天的伙食费,还有招待所的住宿费,全都是我花的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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