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亮出了厅里发的证件,淡淡地说道:“我正在办案,这三个人是我的线人,现在还不能被带走!”
见对方开始犹豫了,皮特继续淡淡地说道:“是否需要我现在就给苗局长打个电话,或是给郭厅长打个电话?”
身形较胖的干警说稍等,我请示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皮特也是没辙了,只能说这三人是自己的线人,而不能说担保这三人是守法的良民。因为这三人以前的确不是良民,但人家愿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是要给人家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关键是现在谭智清使坏报复,竟然恶意举报或是通过间接渠道要整这三人,那就令人无法接受了。
而那个郭厅长和苗局长誓言深挖的内奸,也应该到了渐渐揭开神秘面纱的时候了。
身形较胖的干警上气不接下气地又跑回来了,说刚才请示了,现在同意以厅里的案子为主,等以后再处理我们的案子。那我们就先撤了,再见!
皮特也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了,再见……
皮特转身对三人说道,你们继续吃饭吧!有话回头再说。
三人不停地给皮特拱手作揖,老三还没多大的反应,老大和老二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掉不下来。
皮特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心里其实并没有得势后的优越感。今天虽然对手越界在先,但自己也有点儿越界了。
自己只是警官学院的一名学生,虽然是厅里的刑侦专家,也有厅里的警官证。但毕竟还不是正式的警官,按道理是无权……
但自己天生骨子里有一股傲气和勇气,就是不服输,不信邪。你既然不按套路出牌,我为什么要墨守成规?
皮特知道今天并不是有人给自己面子或是怕自己,而是忌惮自己身后的苗和郭,况且正好还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不得不退让而已。
唉!梁子是早已结下了,仇也越来越深了,以后走着瞧吧!
皮特回到了雅间,说对不起,今天到了这里还挺忙的,现在没事了。来来来!痛饮美酒,我要痛改前非,痛定思痛。希望二位不要伤口撒盐,痛上加痛了。
三人又是大口干了一杯酒,麦安琪和秦霓裳赶紧让皮特多吃点儿菜,垫一垫,还说空肚子喝酒容易喝醉。
秦霓裳问什么叫伤口撒盐?麦安琪也说什么叫痛上加痛?
皮特说就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你们还坐着车追我一个走路的人,要知道一路上我连嘴都不敢张,怕喝西北风啊!
追上了我以后,我还以为你们是要恳请我不要生气了,谁知道一看那猛虎下山的架势,分明是要痛打落水狗啊!
害得我落荒而逃,不但要忍住心中的痛,还要迎着凛冽的风、受着肚子的饿,饥寒交迫。这就叫伤口撒盐,这就叫痛上加痛!
秦霓裳和麦安琪笑得前仰后合,又拿起了酒杯,再次和皮特干了一杯。还说我们刚才都看到了,连警察都治不了你,只有我俩能治你了。
皮特连忙说偃旗息鼓,甘拜下风……
三大高手感慨万分,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唏嘘不已,又是感谢皮特立是大恩人,又是感谢老三慧眼识英雄。三人本来是准备集体给皮特下跪的,现在又改老大和老二给老三叩头了。
老三开始嘚瑟了,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等皮特立走了以后差点儿把我打死的?
谁知老二说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把我们三人的手腕打断的?
老三诧异地说嗯?老二说我的意思就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难道我们现在去找皮特立报仇吗?所以你也再不要怨恨我们了,都是结拜的兄弟,就不要说见外的话了。
老大也说现在事实上你是老大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老三说今天谭智清吃瘪了,甚至连他后面的人物都跟着吃瘪了。我预感……以后暂时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但谭智清今天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老大、老二问那怎么办?老三只咬牙说了一个字,打!
老大、老二有点儿紧张了,说打?我们就三个人啊!
老三说谭智清就一个人,除了一个司机和一个打杂的,暂时身边没有帮手了。姬老六没有功夫,手下的人倒是不少,但来再多也没有用,在我们手里,都是沙袋啊!
老大和老二还是担心地说万一骆家高手来几个怎么办?老三说你们都傻啊!来的再多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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