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给江北打了招呼就带着俞平安回县城去了。
闻烟庆幸,这次没有再用石膏。
两人回到闻烟的宿舍,江北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闻烟呢,整个人缩在他怀里,颤了又颤。
等两人把所有的思念全部用行动化解掉,水眸潋滟的闻烟靠着他平复着。
江北吻着她的发丝,“看来,最近这里发生很多事。”
闻烟在他怀里动了动,微微仰着头,额头贴上他刚用力泛红的脖颈。
“你想听哪件?”闻烟的声音还有些抖。
江北抱她更紧些,“听你的。”
闻烟迷离笑着,“县医院的骨科主任认识一个老大夫,我跟俞平安原本没抱多大希望。到那之后,那老先生说可以治。但是还得再去几次,过程也比较慢。”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江北还是从她这简单的话语间听出这过程何其煎熬痛苦。
江北心疼她,“为什么没告诉我?”
闻烟:“不想你们担心我,一直想着有好消息再告诉你们。”
说完这句,她从他怀里起来,四目相对。江北眼底的心疼被她抬手覆着,“不要这样,我很好。”
她看着眼前这个几度波折的男子,“江北,我也不想瞒你。这个偏门的治疗法子,可能真的让我失去做妈妈的机会。我很自私,为了自己能回临床,不计一切后果。”
江北用唇缄封着她抱歉的话,他轻轻喊着她的唇瓣,“不要说抱歉,永远不要对我说抱歉。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是我。”
等这个话题结束,闻烟在他温热干燥的手心里,胡乱划着。
“宁弈她也在温县,周正他们会来,也是因为这个。你三哥仍然不放心我一人在温县,所以才让周正留下保护我。
当然,我拒绝过,你三哥没同意。
还有,我也知道宁弈是在江家老宅被放出去的。背后之人是谁,答案很是明显。”
她叹着气,握着他的手,“哎,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你在国外和宁真的闹剧,我在国内遭受的这些莫名伤害。”
“江北,我不希望你来,尽管我很想你。我想让自己利用在温县剩余的最后几个月,慢慢让自己消化这些。之后,再也不提。我们就过自己的小日子。”
“同样我也知道,温县的反常一定瞒不住衡江对我太过了解又极聪明的你们。在车上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两个共同面对的。”
十指交握的手,紧紧缠在一起,“烟烟,我知道。我见过宁弈,她把这里的事情都说了。”
“不,她说的,并不能代表我的真实想法。”
闻烟停了好久,“我得告诉你,最开始和好的我,目的并不单纯。我内心的邪恶面把那个滂沱夏夜的车祸指向江家老宅,指向你的母亲。
宁弈当年根本不可能顺利策划那一切,她的背后,你的母亲一定起了很大的作用。
江北,我永远不会原谅她。即便这个代价是我们再次分开,我也不会原谅她。”
这些话题,似乎一直围绕在他们之间,任何一点波动都能把这个本来熄灭的话题再次点燃。
所以江北他也做了很重要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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