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事情,还可以用身体来实践。
吃过饭,林奈柚根本没管自己嘴里吃的是什么,好不好吃,吃没吃饱。
他只想快点把吃饭这个工作做完,然后再进行到下一个步骤里。
白清淮看出了林奈柚的意图。
你知道心意相通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吗?就是你所想的和我所想的不谋而合。
白清淮把林奈柚带到了酒店。他其实更喜欢把这件事情放在家里做,可是他在国内这边买的房子还没装修好,最近还住酒店。
不过酒店也好,家里也好,在哪里林奈柚都不在乎,只要是跟白清淮在一起,哪里都很好。
一般人可能不太能理解这种执念,明明已经那么多年没见,再见的时候,感情的真的会那么浓烈吗?
就像陈放了千年的酒,酒香浓烈。
有人住在高楼大厦,而有人一直存放在心头的柔软里,以月光酿酒,永远不会变质。
两人晕乎乎热吻着,一起来到了浴室。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一声声在意念的欲望里冲刷。
白清淮给林奈柚的身上打上沐浴露的泡沫,林奈柚被包裹在柚子味道的泡沫里,整个人就像一只香香甜甜的大柚子。
是放在嘴边,迫不及待想咬一口的人间美味。
白清淮把林奈柚抱出浴室,扔在了床上,床垫上的海绵瞬间塌陷下去一块。
白清淮将两条腿分开,似乎在迎接白清淮。
却在白清淮低下头要吻他的那一刻,林奈柚伸出手,做出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白清淮目光坦荡,无论林奈柚问他什么问题,他都可以知无不言。
他们是要一起上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也是可以互相倾诉心里秘密的人。
林奈柚歪了歪头:“国外那么开放,你技术看起来这么娴熟,说,你是不是在国外跟好多人做过这样的事情。”
白清淮忍俊不禁,也忍不住有一点生气,气林奈柚的不信任。
但是也无可奈何。
距离是最不能给人以安全感的东西,看不见摸不到甚至是没有联系的人,只能靠猜想和回忆一遍遍在脑海力回放这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那些远在他乡的日子,他也无数次地像过林奈柚在做什么,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是身边已经有了旁人。
想着想着就不敢想了。
白清淮摇了摇头:“还没开始呢,怎么知道动作娴熟?”
林奈柚有些失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还答非所问,逃避我的问题呢?不会真的和很多人做过这件事情吧,虽然我也能理解……有时候这也是一种社交手段,但……但……”
林奈柚说着说着,吧嗒掉下眼泪。
白清淮用手帮他擦拭掉:“别哭,眼泪是珍珠。”
然后把林奈柚抱在了怀里,轻声哄道:“已经是大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这件事情,只和你做。相信我,你是我的唯一。”
是他黑暗人生透过窗棂猝不及防闯进来的一缕阳光。
是救赎他的人,也是想要守护的人。
白情怀唇瓣摩擦过林奈柚轻颤的睫毛,轻轻蹭着,吻过他的鼻尖,最后滑到唇边。
从起初的浅浅轻尝,到后来情难自禁。
深入浅出,无法浅尝,更无法辄止。
床头的柜子上放着一束玫瑰花,月光爬过窗台,笼罩在花瓣上,在墙上倒影出摇曳的碎影。
粗喘的呼吸声像是此起彼伏的细碎乐章,旁边带有催情成分的蜡烛上燃着淡蓝色的烛火。
交叠的身影投在了素色的墙壁上。
像一山爬过一山,又如海面上一层又一层掀起的波浪,变换着浪花的姿势。
林奈柚把头压在床单上,侧着脸,手捏在床单上深深捏出了一道手印。
他微微张开嘴,最后忍不住,将床单咬在了嘴里,掩盖了低低的嘤声。
白清淮双手撑在床上,听到林奈柚委屈的哭声,放缓了动作,趴在他耳边寻求意见地问道:“要我停一会吗?”
林奈柚委屈的睁开眼,眼睛上还蒙了一层水汽,像清晨的露珠,让人看着更想采摘。
他红着脸,对白清淮小声道:“不许停。”
白清淮勾了勾唇,继续了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林奈柚十分怀疑刚才白清淮停下来问他是故意的,这个坏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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