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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言罢,钱双双脸色骤变,整个人猛地站起身来,这一动作直接吸引了司骅等人的注意。
她一整副遭了大惊吓的样子,小脸当即煞白煞白的,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她便抬起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眸看向司骅,“骅哥哥,你得为我做主啊!”
项天歌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掠起了一抹极致的弧度,仍旧一派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精彩表演。
被点名的司骅眉心微蹙,“怎么了?”
与此同时,那位名为金珠的丫鬟哭丧着一张脸,“世子骅,我们小姐的饭菜竟然被人下毒了…可…可是这饭菜奴婢没经他人的手啊。”
正说着,她又摆出了一副吃惊的模样。
钱双双满脸焦急,“金珠你别怕,你倒是说啊,我可是险些就中招了!”
话音一落,众人就见金珠的视线渐渐的落到了清水身上,“奴婢…就只刚才被她撞了一下…”
这话说得,可是极度意味深长啊。
钱双双一脸讶然,眼底泛着股无辜,“项小姐,我已经为上次的事道歉了,也受到了惩罚,可你为什么居然还要下毒害我?”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是这般的心思歹毒。”
她心有余悸的摁住了胸口,“幸亏我此番所带的碗筷是那套镶着银边的!”
说罢,一扭头,将一张经过精心设计的表情看向司骅,“骅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项天歌明亮的眸子滑过一缕狡黠的精光,嘿嘿,她这会可不得顺着钱双双将戏演下去?
她极快的敛去眼底的幽芒,黛眉微颦,“钱小姐,凡事可都得讲求证据,可莫要和上次一般。”
这话,无疑戳痛了钱双双。
只见她眼角通红,咬了咬下唇,“那项小姐可愿让你的丫鬟出来搜身?若有证据,肯定就还在身上!”
项天歌嘴角挂着丝丝意味不明的浅笑,“嗯,若有证据,肯定就还在身上。”
司骅眼角余光扫了她们一眼,心底却已有答案,不由得暗中对钱双双略感失望。
故技重施的伎俩在他看来到底显得愚蠢了,也不知她这个样子,是怎么经营得了钱家那些生意的。
可碍于钱家是京城第一富商这个地位多少于他有利,两边又都是他不愿得罪的对象,便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喜,面上仍是一派温文尔雅。
他睨了一眼四下被吸引过来的目光,淡然道:“既是这般,那倒不如请一位小姐或夫人的侍女过来做证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