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这回,连村长都挠头了。
“去敲门,看看有没有人能给我们卖点。”
白族人希望在有人烟的地方可以补充到粮食,未雨绸缪。
白大辉他们从街头敲到街尾,才央得其中一家开客栈的老人家以二百文一斤的价格卖三斤苞米粉,还是看到他们一族人老弱病小的份上。
坐地起价,白族人狠狠地心痛一把。
这种苞米粉,没有旱灾时,三文钱一斤大把,没有人要,现在一下子涨到二百文。
买苞米粉时,大族长向店家讨得三桶满满的井水,除补充族人空置的竹筒,还能用来烧大锅开水。
老人很友好,还给白族人指路,出镇一里,有一处山坡,那里到时都是干枯的草,可以去那烧水歇脚。
烧一大锅井水,把两把苞米粉放下去,搅拌熬煮,再加上四条辣椒干,煮成略有点浓稠的汤汁。
连糊都算不上。
热热的,辣辣的,喝下去浑身有劲。
喝完,族人继续踏上归程,接下来的七天,平安无事,口粮在不断消耗殆尽。
随着时间增长,沈七芽可以自已坐立,无需背靠任何东西。
能坐了,沈七芽多半坐起来,这样便于她观察更多细节。
“大春婶,有人咬上来。”沈七芽提示走在自已身侧的大春婶。
“啊,这……这如何是好?”
大春婶慌乱起来,现在大家都盼望早些回到家,白天尽可能的多赶些路,真让流民缠上,就算白三宝能打,也得浪费他们时间。
若是受伤了,他们行程必受到影响。
村长说,他们必须得赶在大雪前回到家。
不然,就会冻死在半路上。
“应该我们在镇上买吃食,被对方盯上,可能他们想,我们这一大群族人,肯定身上的银子不少。估计,他们只是探路,背后还有一批山匪。
这样,你去找我奶奶、二伯娘他们,寻找机会做戏,话里话外,透露我们被蛇形山谷中土匪抢完银子。不用刻意,自然一点就好。”
两个男子一前一后,在白族人身后跟随。
“哎,这事我们做熟,我和你奶奶她们说说去。”
白族人继续往前行。
大约半个时辰后,白大春家的小闺女,比十五大二岁,还是小不丁一个,一路上半背半牵,跟随族人苦熬下来,瘦得皮包骨。
走着,走着,推摇大春媳妇的手,可怜巴巴地喊,“娘,我饿!!”
“饿饿!!老娘还饿得头晕呢,有本事让你爹去抢!!”大春媳妇骂起来。
哪一个不是饿得头晕眼花。
“教孩子就教孩子,扯上我做什么?”白大春无力地瞧一眼媳妇和孩子,默默更换走道。
惹不起,他躲得起。
“不扯你,扯谁!谁叫你没本事,那点救济银都护不住,害得我娘几个天天饿得眼晕!!”白大春媳妇追上去,耍泼地挠人、打人,借机发泄自已心中的不满,“都是你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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