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的二级禁制其实也是一处阵眼,玉匣就是引信,破除禁制和踏上小门便是触发了引信。也就是说此阵的原始设计是敌手进来,通常是小心翼翼且实力强大,最外边那处风刃阵,也就是君宝紧急进珠躲避的防卫杀阵,让敌手感到敌防范甚严,如果躲过,第二道二级禁制,也是应有之意,敌肯定认为如此防护理所当然,宝贝的等级很高,敌百分百要查看,打开玉匣,内里东西本身没问题,敌手欣喜若狂,原路返回是必然的,那么一踏上小门,一条不归路即开启。
设计巧妙,环环相扣,由不得你不入彀,要不是自己本心起作用,自己也将步那谷裕昆的后尘。冥冥中有天意,如果执行原方案,后果不堪设想。思索良久后一回首,外边的钱思懿确是出状况了!
她的目光泛红,纱巾早已不在,白玉*无一丝疤痕,软玉温润般柔腻的美乳,激荡不止,*翘楚,特别细长,好似蜗牛的触角!光洁绵软的幽谷,芳草浓密,似清晨的花露的丽水沽沽直冒,将它浸润得发亮。双手在各痒处的抠摸,这是要干啥!君宝刚才沉入深思,压根没有考虑还有个大活人,看到美人送春,而且还是要主动寻欢,小君宝不行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吃肉,老大不从,那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
失去了理智的不是君宝而是钱思懿,她一门心思要止住如潮的欲火,浑身要炸了,万蚁噬体,受得了吗?再无男人,就得去撞墙!最原始的*引爆了这个女人,女人扑了过来,对的,就是扑了过来,一把将君宝搂住,疯狂地撕扯君宝那质量相当差劲的法衣,噫,她是如何发现自己的隐形?法衣在这近乎剪刀般撕扯下,很快就离体而去,没有重新再穿的价值。
看着那色色的眼神,君宝也控制不住了,地上太多尘渣,不适合办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来到左边的房间。钱思懿已经快炸了,手抓住勃起的小君宝,君宝触电般闪避,马上想起有必要闪避吗?任由她弄。房间里有个超大木桶,撒满了栀子花瓣,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对啊,洗个鸳鸯澡!
将她放进去,这女人发了狂,根本松不了手。人一进这木桶,温热的感觉真好,刺激毛孔,先得把自已稍微开干净点,还不能马上就办事。入水后隐形泥即行消失,洗澡水变得浑浊不堪,妈的,有谁用泥水来洗洗澡的?太倒胃口,草草去泥后,出了桶。钱思懿看到了完整的男人,但是现在她眼里只有小君宝,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将尘柄握住,开始*,小君宝如何经得起玉手之抚揉,本就是直挺挺地矗立着,这一揉,更加威武雄壮,手稍离开,它就抖个不停,钱思懿眼里只有小君宝,急促的呼吸,胸部剧烈地起伏,春情泛滥,单手已经不够用了,得用双手来,一手抓住尘柄,一手逮住肾袋,两粒肉球在她手里滚动,虽然箭在弦上,但最起码的羞耻心仍是在起作用,啊,这个男修长得不算俊,也不强壮,不过年轻啊,也顾不了别的,只要不是丑八怪就行。
君宝大惊,那儿可是最柔软的地方,被逮住的后果非常严重,不能让她为所欲为,得主动出击,否则她一个失手,捏爆了怎办,可没地说理去。
同样欲火焚身的君宝将她再度抱起,向绣床上一丢,再不管她的欲拒还迎,将她缠在一起力图止痒的双腿粗鲁地分开,向前跨步立于她双腿之间,双臂一挽,光滑的双腿就架在自已肩上了。
火热的巨物对准花蕾,和尚头沾满从花径涌出的花露,再无花哨的前戏,挤开早已红红的嫩肉,一路向前!“啊”两人同时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叫声,但随着和尚头无情的深入,叫声变得尖利起来,太粗太长了,痒麻得到了遏制,可花道内里从未被开拓的秘道也被它拱开,直达*才稍稍停顿。
疼痛让她清醒了些,上边的男人只是要自己的*而已,和那蔡勇的区别就在于他是玩弄自己的身体,蔡勇不但要玩弄身体,还要玩弄自己的感情,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中了*毒的后果,不算数的,我不是*妇!
这转变来得太快,刚才还要主动求欢的女人冷面含霜,充满了对自己的仇恨,拼命开始挣扎反抗,想将那根巨物挤出来,不许它在里面。双手更是向君宝猛击,猝不及防的君宝胸膛中拳,要不是出于本能的向后躲避,加之距离过近,她发不出大力,这拳下来,就得被打伤。
君宝大怒,你它娘的,想要老子来做就做,想不做了就打,当老子是听用嘛!先前还咬了老子,这笔帐还没算,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小君宝更是委屈,正在温暖的泉源里呆着舒服,老大强行带离了自己,这是干嘛!喷着怒火的两人大眼盯小眼,“你还打我!”咬牙切齿的吐出了四个字,“你混蛋,敢强暴我,是个禽兽!”
讲道理讲得通,那还需要提升修为吗?耷拉着脑袋的小君宝更是提出了最强的抗议,没得说,小兄弟吃亏,不帮不行!双手按住了乱舞的粉拳,让小君宝去报仇!
一记震砾古今的狂抽,怒吼着前冲,誓将敌人打败!“啊!”钱思懿*剧痛!疯狂地扭动身体阻止这异物的快速侵入,*被戳穿,下丹田失守,中丹田失守,上丹田气海都被触动,这还是人的零件吗?简直就是人驴!刚被放下的双腿条件反射的夹住君宝的腰杆,拼命收拢。收闭的花径挤压尘柄,死死钳住不放,不准它再占领上丹田。
君宝仰天长叫,舒爽直透心肺,小君宝扬眉吐气,不让老子爽那是不行的!狼嚎的君宝和尖呼的思懿,都在大叫,只是前者是舒服,后者是痛苦。初时还认为你是中了*毒,来找自己泄欲,这倒没什么,可无原无故打我,是嫌自己长得不帅吗?长得不帅你就打老子吗?
低头看猎物已是红潮泛起,粉首左扭右摆,娇躯弓起,似烤熟的大龙虾。又羞又怒的呻吟声响起,那是君宝开始了节奏极快的*,内心的抗拒和身体的渴望,相互矛盾,那根异物将花道弄得充实异常,扩张得厉害,痒麻再度来袭,不过和*毒发作的痒麻完全不同,似是在挠痒痒般的难忍,可没有东西在里面,花道的收闭就如同出拳出了个空一样的难受。索求的眼神和愤怒的眼神交替出现,君宝搞不明白她倒底想什么,也无需搞明白。
卖力地打桩,花道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空气中充斥着特有的麋味,君宝乱瞧身下的女人,心中那股怒火消散了,欲火确是越烧越旺,单手将她两只手腕重叠压住,腾出右手将她粉团握住,在自己手里变化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超爽的手感传导给神经,总算安抚了小君宝和自己劳苦功高的双手,“钱思懿,你主动要我来干你的,又为什么要拒绝,耍我吗?”
“你是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同样气愤的钱思懿用尽力气吼出了她的真实想法,“我x,老子现在就不放过你,*!”女人那刺骨般冷寒目光让君宝兽性大发,就不信干不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