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中等的,张师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君宝警觉了一点,虽然相谈甚欢,但还是得有所保留才是。“蒋师姐,这事到此为止。我说我是临时起意,不是有意去偷的,你相信吗?”“张师弟,对不起啊,我不该乱打听你的*,”“算了,没什么的,你能说说你的门派吗?当然,都是你门派可以对外公布的,涉及派内机密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不明白,我这种修真界小白对门派可是很向往的。”
蒋贻芳来了兴趣,口中是滔滔不绝,君宝则认真听着,有不太清楚的地方还时不时问下。有了忠实的听众,她讲得是更来劲了。随着官路上人越来越多,前面应该有个城镇了。“蒋师姐,假如有人问起,就由我来回答,你不要说话。”“嗯。”放慢了速度,缓缓进城,问明了车马铺的所在,就向那儿走去。
君宝完全低估了五叶山开矿对周边的影响,没有一家还有马匹可用,全数被征用了,别说是马匹,就连牛、驴、骡子也是一匹没有!无奈地向蒋贻芳说道“师姐,你有福了,看来我得继续当牛做马,伺候您老。”蒋贻芳趴在君宝背上掩口胡卢而笑,“师弟,便宜你了,本姑娘要骑你是你的福份,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姑娘一招手,要骑马还不容易吗?”
她刚说完就后悔了,那能如此轻浮,“都怪你,让本姑娘说出这种话来,都怪你,全怪你。”她在后边又来掐,还好不重,不外乎是想掩饰下自己的失言。君宝任她施为,反正不痛。“师姐,当务之急是换件衣服,你总不能老穿我的礼服吧?顺便我也要洗沐下,方便你下嘴。”“讨厌!这件都能称礼服?”两人拌着嘴,在这过程中双方都省掉了对方的姓氏了,直接师姐师弟的叫起来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找了家成衣铺,挑了件最普通的女式衣裙,当然贴身衣服是没选的,君宝也挑了件,和大街上绝大多数男人穿着没什么两样。再到客栈中洗沐更衣休息,一夜无话,次日沿店小二指明的方向赶路,前方百里是上松城,才有银号可兑换黄金,从宗林带来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重新上路了,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好打发时间,“师姐,你先前说过郑毓池是要到你们妙真派送聘礼,他是要娶谁呀?怎么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蒋贻芳把此事来龙去脉告诉了君宝,“怪不得你师门要派你过来点验,我还以为你是郑毓池的相好呢!”这次蒋贻芳反而没有反唇相讥,幽幽地道“宋师姐她平素性子冷,一心向道,对这男女之事看得甚轻,好不容易有了门当户对的佳偶,没想到却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他所谓的名声,不惜对无辜的同门下手,他被你杀了,我宋师姐她就成了准望门寡了,以后再嫁人就难了。”
“修真界之人,又有几个是光明磊落的君子,难得你们师姐妹俩感情好呀,至于她能不能再嫁,我认为没有问题,妙真派第二美女都是如此沉鱼落雁,第一美女的石榴裙下还不得拜倒一片?连师弟我都有些动了凡心,倘若能一亲芳泽,这真不修也罢!”对君宝此翻劝解之言的回答是双臂被掐了个瘀青,“不学好,就想着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我师姐是漂亮,难道我就那么差劲吗?”
“师姐你才是妙真派第一美女,那个宋什么的,怎么能跟师姐比呢?给师姐你提鞋都得烧高香,她是沉鱼落雁不假,沉的是死鱼,落的是病雁,村姑一跺脚,也能做得到,不足为奇。主要是现在是大白天,显不出你的美来,遗憾啊。”蒋贻芳明知他在胡说八道,但贬低同样是美女的师姐,还是有些小变态的喜欢。
“又在胡说八道,我得去把你说的话如实转达。你刚才说这是大白天,什么意思啊?”君宝对女人的了解十分有限,但不至于蠢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夸奖另一个美女的美丽,犯了大忌啊,补救措施就是拼命地夸奖这个女人,越夸张越好,上嘴唇顶天,下嘴唇抵地,中间不要脸了,反正吹牛不上税,效果是立杆见影,这不美女就入了套吗?
“大白天那来的月亮,官道上又不种花,师姐你这闭月羞花之貌无法展示,太让人遗憾了。”蒋贻芳忍俊不禁,连连用她粉拳捶打君宝的肩膀。“你这君宝,表面老实,想不到这么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是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