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是那个穿着蓝裙子的女人,正言笑晏晏地看着她。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浓的让陆溪有些不舒服,对方应该是又重新补了妆,换了另一种味道的香水。
她对有些香水会过敏,严重一点的,光是闻着味道都会觉得恶心头晕。
脑袋里一阵眩晕,面前的女人说了什么,陆溪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有些恍惚的视线里,她看见了星夜那张寒冰一样的脸。
他一只手夹烟,一只手拿着酒杯,那双大手骨节分明好看。
陆溪不受控制地怔怔看着这男人,看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五官,看着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面前的女人还在说话,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好像毒液,陆溪觉得自己都要呼吸困难了。
她怎么还没有说完呢?
“陆溪。”
有人在喊她,陆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胳膊已经被人拉住了,“怎么在这儿?”
是司遇年。
陆溪松了一口气,悄悄地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神智清醒过来,她对面前的女人微笑着点点头,和司遇年走了。
直到走出去这一片区域。
司遇年松开她的胳膊,关心地问:“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什么。”
一开口陆溪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是哑的,抿了一下唇,她说:“可能是那位小姐身上的香水味道太浓了,熏的我有点不舒服。”
司遇年不信,他自然也看到了星夜。
陆溪却不想再说这件事情,把花花给小朋友们之后和司遇年往另一个方向过去。
……
别墅里的热闹还在持续。
司遇年很快被人叫走,陆溪一直没看见姐姐,她照顾几个小孩子吃了甜点,刚要起身去找陆若晴,看见封景霆过来了。
她问姐夫有没有看见姐姐。
封景霆说人在楼上,他自己上楼去把太太给喊下来和朋友们见个面。
陆溪就没有跟着去凑热闹,帮忙姐姐姐夫带好两个小的。
因为准备婚礼,封景霆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可不论多忙,他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地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
陆溪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再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像姐夫这么好了。
回来的这几天,看着姐姐姐夫蜜里调油的生活,陆溪觉得温暖又羡慕。
陆若晴在封景霆的朋友们那边坐着喝了杯果汁就过来了。
……
陆若晴白天睡多了,晚上就开始很兴奋。
陆溪无语地看着她:“打牌?我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打牌不好吧,对肚子里的小宝贝胎教不好。”
陆若晴手痒痒,“哎呀没事没事,偶尔一次嘛。”
想当年手机斗地主她可是一次性连赢过十几把的。
其他人他们都不熟悉,趁着今天家里有人帮忙,陆若晴偷偷摸摸地把费婶给拉过来了。
反正就她们三个人,小孩子们都在外面玩呢。
陆若晴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输了也高兴,利索地摸出来零钱给她们。
没一会儿,有人进来。
陆溪坐在里面,一抬头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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