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唇,软软地贴着他炙热的肌肤,如油倒在了火苗上,身体“彭”地一声烧了起来。
他的手穿过如云般洒落在大红迎枕上的青丝捧了她的脑袋。
她如染了红霞般的脸仰起来,闭着的眼睛睫毛轻轻颤抖着。
“默言!”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十一娘没有做声,只是脸更红色,敞开身体,主动地接纳了他的硕大……
徐令宜倒吸了口气,温柔却有些迫不急待地律动起来……
天色刚刚泛白,徐令宜就醒了。
十一娘**着身子倦在他怀里,手下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他不由轻柔地摩挲了片刻。
感觉到有动静,她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眼睛到底没有睁开,嘟呶着喊了声“徐令宜”。
声音又细又小,像刚出声的小猫的叫声。
和在自己身下无力的呻吟一个声调。
徐令宜的嘴角翘成了一个愉悦的孤度,在她耳边低低地应了一声。
十一娘就朝着他怀里挪了挪,酣酣地睡了。
徐令宜起身半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拂着她云般洒落在大红底鲤鱼菊花锦枕上的青丝。
就这样,十一娘都没有醒。
徐令宜就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十一娘每次倦极了或是在突然被吵醒,都会喊他的名声,得到他的应喏,又会沉沉地睡去。好像只要他在,他就能安心地睡觉,能把身边的所有事都托付给他。
想到这些,徐令宜不由望着她熟睡后表情安祥的脸发起呆来。
好像很久以前,她已经这样了……仔细想想……就是刚成亲的那会,她虽然不舒服,可从来没有害怕过自己……就是害怕,也只是害怕他要对她做的事,而不是害怕他……
心念转动间,他的微微一愣。
十一娘并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顺从的女子,可她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要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小院,他被元娘捉奸……
在她的眼里,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徐令宜的手柔柔地抚着她的脸。
睡眠被打扰,十一娘秀眉微蹙,侧了侧脸。
徐令宜停止了抚摸。
十一娘的黛眉缓缓地舒展开来,嘴角绽出一个春花般娇柔的笑。
徐令宜不知道他自已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很喜欢昨天的十一娘。
突然间,她待他多了一分亲昵和信赖……不管他怎么做,做什么,她都只是颤巍巍地承受着……
不像从前,一定要弄明白了,才会任他为所欲为。
念头闪过,他不由为她掖了掖本就掖得严严实实的被角。
目光无间就落在了她锁骨上他留下的紫红色烙印。
昨晚那淋漓尽致的欢愉如走马灯般,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里转起来。
他口干舌燥,喉节上下滑了滑,手开始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游走……心里却想着家里有几本秘藏的春宫图……不知道收哪里了……有几副图他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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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血脉贲张……拿来和十一娘试一试……不知道会不会一脚把他给踹下床去……要是外面的丫鬟听到动静,只怕又会粉饰太平似地把他拉上床去……
十一娘粉脸带煞却又元可奈何的模样儿就浮现在他的脑海。
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心里的执意更深。
“默言,默言!”索性在她耳边喊她。
十一娘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嗯”了一声,徐令宜已进入了她的身体。
肿胀的感觉让她软软地吭了一声,眉头半晌才舒展开来。
心里有些模糊。
这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徐嗣谆来给母亲请安的时候,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
父亲和母亲虽然脸上前带着笑,可母亲的笑容却显得些僵硬,不像父亲的笑容,从眼角眉梢透出来,温和的像三月的春光。
徐嗣诫就拉了拉徐嗣谆的衣袖。
徐嗣谆很机灵地什么也没有问,回了父亲的话,就和徐嗣诫一起出了门。
“母亲病了!”徐嗣诫立刻对徐嗣谆道,“今天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还没有起来。”
徐嗣谆听着吓了一大跳:“那要不要紧?去请了大夫吗?”
徐嗣诫有些郁闷:“宋妈妈说不用请大夫,休息半天就好了!”又道,“你说,怎么有人病了不请大夫的!”
徐嗣谆想了半天,道:“要不,我们下了学去告诉祖母?母亲不好意思请大夫,祖母同意了,自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徐嗣诫蚂蚁手打团第一时间章节手打听着高兴起来:“对啊,我们去告诉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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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有点晚,大家明天早上起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