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水念着他听到的关于领主府的传言。
越念心越虚。
巫主今日要听一听子民们对领主府的印象,尤其是对于监狱的看法,有什么问题。
他心想这要夭寿了喽,这让他继续怎么说嘛,根本就没有一个夸领主府的。
说完了。
他眼皮都不敢撩一下,老老实实的等吩咐。他担心巫主会不会派人下去,这才杀了没多久,可别再杀了,行刑场上的味道还没有散尽呐。
可积点福气吧。
干支之的关注点有点不同。
她心想竟然没有人骂她滥杀无辜。这是一个好现象。
只要没有人骂她滥杀无辜,她这领地就不会出啥大事。
她将注意力放到了另一个问题上。
“我领主府的刑罚竟然有这许多种了?我记得咱监狱内是没有任何刑罚的。”
这时候,一直当木头人的春宵侍从走进来,单膝跪地:“不过是一群愚民的猜测,以至于影响了您的名声,我这就带人将人给您抓来。”
黄水:……巫主都还没有说呀抓人呐,你着啥急啊。
黄水暗地里着急,心想,这春宵怎么就不想着给巫主积点德。
这怨都不知道堆积到哪里去了,再堆就是鬼都不收他们巫主了。
哎呦,造孽啊。
“不用。”干支之轻飘飘瞥一眼春宵,反而问春宵:“你对刑罚可有研究?”
黄水头皮一紧。
春宵精神一抖,这是他的拿手绝活啊。
想也不想他就道:“知之甚详。”
黄水头皮开始发麻,巫主又要干啥,上次那些飘荡在行刑场的魂魄估摸还没有散呐。
“哦?”干支之饶有兴致:“有多详细?抽皮拔筋可拿手?”
说到自己熟悉的领域人可谓是相当的兴奋的,春宵的眼中亮出瓦亮瓦亮的光芒,那张清秀的脸有些让人可怕起来。
“拿手,便是挑筋放血都能掌控好力度保证人始终能吊着一口气。”
干支之夸奖:“不错。”
大殿内有寂寥的风吹过,纱幔不甘寂寞的飞舞,身段婀娜如最艳丽的舞女。
这艳丽在中央那红衣白发之人面前尽皆成了陪衬。
雪白的指尖,戳了戳修长的手,那里一戳一个洞,软绵绵的没有骨头。
“以后你就专心研究刑罚吧,两千多种刑罚……咱这监狱可不能名不副实。”
瓦亮的眼睛爆出血丝,犹如嗜血的野兽。
嘴里的粘液在不断的分泌。
春宵能够感受到来自心脏处的咚咚声,他觉的他幸福的要死了,但是他还是担忧的问:“那这侍从队长……捉人的事情?”他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干支之大手一挥:“侍从队长不必做了,专心做监狱刑罚。”
“是!”突然的大声吓了大殿内的一人一大跳,本来就心惊胆战的,这一出弄的。大殿外的侍从也吓了一跳,他们队长咋了?这么大声?等会又要带他们去搞事去?
春宵俊秀的脸满是通红,他兴奋又坚定的说:“大人放心!必不负大人所托!”
干支之挥手让人下去,看着那乐颠颠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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