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巫师们失魂落魄的望着记分牌,迟迟无法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如此强大的爱尔兰队居然输了,他们拒绝面对这样的结果。
保加利亚巫师们发了疯的高速运转,与爱尔兰那边的死机形成强烈对比。
整座比赛场地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赛后有记者采访本次决赛的裁判,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穆斯塔法先生,主席先生发表了他对于本场比赛的看法:从整体实力而言,保加利亚队逊于爱尔兰队,这是毋庸置疑的。本届爱尔兰队在团体配合上的突出表现让大家想起了六、七十年代以团队凝聚力称霸欧洲魁地奇界的荷兰队,但可惜就可惜在爱尔兰队过于依赖团队,缺乏深入进取,打法从预赛到决赛几乎没有变化,反而是保加利亚队频换阵型屡屡制造突破,打乱了爱尔兰队的阵脚,让始终被压制的保加利亚队掌握了扭转乾坤的契机,总的来说,爱尔兰队太轻敌,还有就是赛前功课没做到家。
主席先生最后补充道,“这场比赛爱尔兰队拥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夺冠优势,遗憾的是运动员们的精神面貌始终徘徊在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上。”
不管怎么样,穆斯塔法给予爱尔兰队很高的评价,如果他们赢了,没什么大惊小怪,应该的。如果他们输了,只能说明运气太差。穆斯塔法主席没有提到保加利亚,一句都没有,胜利者无须再经他锦上添花。
运气太差的爱尔兰队队员们落寞的降落到下面的场地内,成王败寇,现在已经是保加利亚时间了。
媚娃们跳着火辣的舞蹈,小矮妖们一个单词都拼不出来了。
【请全场观众为虽败犹荣的爱尔兰队送上掌声和鼓励。】巴格曼还挺尽职的,没有因为赛果的不如意而尥蹶子,就是用词有点小家子气,什么叫“虽败犹荣”啊。
保加利亚巫师们就算不满,也就是搁肚子里骂骂,齐齐起立,为爱尔兰队鼓掌,优胜者往往都这样,不会吝惜美其名曰鼓励同情,实际上的得瑟。
保加利亚队仍然在天上绕场飞舞,支持他们的观众实在太热情了,稍许降低点,观众们的鬼喊鬼叫就陡然升高一调,害的他们都不敢落下去歇脚,拖着疲惫的身体强颜欢笑,所幸精神上的富足弥补了体力上的不足,至今没有队员因体力不支而掉队。
太太团这边忽然骚动起来,起因是一位追球手飞过来和他老婆秀恩爱,这位太太打从一开始就没怎么看球,这会儿却和铁杆粉丝一般又跳又叫,老公那个感动啊,觉得这老婆太善解人意了,当场就抱在一起法式舌吻。
四周的观众们纷纷不厚道的举起望远镜,尖叫连连,太刺激鸟~~
然后,球员们接二连三的跑来恩爱接力,一时间,整个太太团就像午夜时分,小公园内激情四射的犄角旮旯,臊得打酱油路过的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
国家队队长老成持重,只是在太太团席位外兜了一圈,连“门”都没进,队长夫人手扶栏杆,用手绢为丈夫擦去脸上的汗水,二人温情脉脉的对视片刻,肢体接触都很少。
瞧瞧人家,海姆达尔对四周围的不检点们给予鄙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这才是境界。
海姆达尔条件反射的想要去捂维妮莎的眼睛,想起人家好梦正酣,转而一想,这孩子就是热情奔放的法国人民,估计已经见怪不怪了。
千金小姐受惊般的睁大眼睛,海姆达尔刚想说点什么岔开她的注意力,千金小姐突地小脸微红的喃喃:“你说克鲁姆先生会吻我吗?”
大小姐,你绝对是早恋。
“不会。”海姆达尔说。
千金小姐嘟起嘴吧,对这个回答很不满,“为什么不会?”
“你又不是他妻子。”
“我愿意嫁给他。”千金小姐的果敢令人叹服。
“为了亲嘴嫁人?不值得啊。”海姆达尔语重心长。
“我想嫁给他。”千金小姐一副很有主见的样子。
“想嫁他的海了去了,要是都这样,他离婚都来不及。”
“那些俗气的女人能跟我比吗?”
“你怎么知道她们很俗气?”
千金小姐忿忿不平,“我亲眼见过,那些女人在克鲁姆面前装得自己有多好,背地里的嘴脸实在令人恶心,就像那群老是打我爸爸主意的不要脸的婊.子……”
“你在哪儿学的?小孩子怎么能这么讲话!”海姆达尔严厉的打断她。
千金小姐脸色一变,委屈的瘪嘴。
“不过这比喻不错。”海姆达尔面不改色的表示肯定。
千金小姐刚要说什么,眼睛猛地瞪圆,如遭电击的僵住了,就见威克多·克鲁姆驾着飞天扫帚落到栏杆外面,朝内招招手,千金小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克鲁姆在向自己招手?而且还面带微笑?
千金小姐飘飘然的站起来,那边的克鲁姆蹙了蹙眉,“叫你呢!”
来了来了,她在心里喊着。
“来了来了。”有人帮她喊出声,之后,这人大步越过她走向克鲁姆,无奈的说:“我还抱着一孩子,得把那孩子安置好了才行吧。”
千金小姐楞在当场,她看见海姆达尔用袖子在克鲁姆脸上乱抹一通,克鲁姆也不生气,貌似挺开心挺幸福,然后让她心神俱碎的一幕出现了,他居然如此理直气壮的亲克鲁姆的嘴,一边亲一边说“帅呆了”,而克鲁姆呢,她的偶像竟然还挺陶醉的,意犹未尽的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肩膀。
至于某人之前对于不检点的鄙视……
场内白色的闪光灯瞬间爆亮夜空,所有记者都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幕。
别的太太们有点不平衡,她们和老公亲了半天也不见那些记者这么敬业。
在队长的督促下,保加利亚队的队员们一一离开自己的太太,威克多骑着扫帚坠在队伍末端。
海姆达尔捡了另一把椅子坐下,他的座位已经被维妮莎当床趴得东倒西歪。
千金小姐转身怒视他,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凶狠。
“你就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这娃反应够慢的,他一直和一群太太们待一块儿,很明显不是吗?
“是啊。”海姆达尔点点头。
回答得太顺溜,反而把千金噎住了。
千金到底是千金,年纪又小,摆不出泼妇骂街的姿态,只能使劲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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