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朗也推搡藤原清河离开他们身边,说:“这里不需要你这中没有道行的人。你快去陪你老婆睡觉去。别再打搅神佛传道!......”
“就你小子们能干!......”藤原清河瞪了思托一眼,起身来到灵美睡的床边,看灵美还在沉睡,就打着哈欠也挨着灵美躺下了......思托、玄朗、普照望着藤原清河躺下,这才满意地笑着,低声向鉴真说:“师傅,当官的睡下了。你给咱们传授土遁法吧!”
鉴真会意地笑着,压低声音,在思托三人伸上来的耳边耳语了好大一阵,这才说:“男左女右,你们三人用左脚在地上画一个重复的能容纳你们直立行走的圆圈,默默念动真言,左脚跺地,心里想着所要行走的地下路线和出去的地方,放心大胆地去钻......记住,必须要画大小相同的最少两个圈。要不,只画一个圈,你从这一个圈里钻进地下去,这圈门一关,你就没出去的门钻出地下,会被囚在地下。”
思托、普照、玄朗三人得令,忙站起身来。都用左脚在地下重复画了两个圈,默念真言,将左脚齐跺......藤原清河假装睡觉,其实在微闭着眼睛偷窥窃听。只见思托三人跺完脚缩身朝圈门内去钻,思托和普照瞬间钻入地圈内不见了影子,连地下画的圈子都不见了痕迹,但玄朗捂着前额上红肿起的一个大土包,在“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藤原清河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调侃玄朗说:“喂,有道行的神佛,你咋不赶快遁出去,却变成了个寿星?哈哈哈......”
玄朗红着脸,向鉴真哭诉说:“师傅......我怎么钻不进去?......我的头,头被碰起个大包......疼死我了......”
鉴真摇头笑道:“你怎么这么教条?怎么用头去钻?用脚也能钻啊!嘿嘿,你真是个实心眼!这都怪你平时练功不专心......功夫不到家啊!”
玄朗焦躁道:“师傅,我出不去,哪怎么办?”
鉴真道:“那你就用同样的办法,凝神专注意念,用左手中指在墙上画个门试试......”
玄朗得令,从窗棂里窥看,选了个没僵尸的墙面,口中暗念真言,用左手中指画了个门,然后又将脚一跺,奇迹果然出现了。只见这面墙上开了一扇单扇木门。玄朗惊喜地说:“师傅,门开了!......”
鉴真忙说,快拿出金刚镯出门去,把院内外所有僵尸官兵们头上的巫铁钉都拔出来,叫你四弟用佛骨扇给他们还阳,让他们回家认亲去!”
“师傅,明白!”玄朗得意地望了藤原清河一眼,手拿金刚镯,轻轻推开刚开的单扇门,钻了出去......玄朗出门后,墙上的门一眨眼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藤原清河被惊得慌忙下床,又来到窗边,提心吊胆地朝窗外院中观察。
一钩月镰挂在东天。
天上万里无云。天幕蓝得像蓝色的水晶。
望海镇直符宫院里院外寒风摇着高大浓密的树影,在院地上筛下斑斑点点的乱银碎玉......众多的全服武装的男女小僵尸官兵们在院内外到处不停地巡逻走动,他们手中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兵器,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令人毛骨酥软的光芒......玄朗刚一出门,就见几个眼尖鼻子灵的小僵尸一路小跑着,朝玄朗围了上来。玄朗忙口中念念有词,面对院内外众僵尸,将手中的金钢镯望空抛去,瞬时,只见:
一架彩虹架夜空,七彩璀璨天地明;
银河星海看傻眼,月宫嫦娥心胆惊。
僵尸从未见此宝,各个倒地进恶梦;
瞬间金镯轻落地,兵器巫钉山一尊。
这么多的兵器和巫钉放在院里太显眼,怎么办?玄朗收了金刚镯,正在不知所措时,普照和思托从院中一棵大树上轻轻跃下来。思托挠着头皮,思索片刻,从怀中拿出鸡鸣山姬婵娟送的小鸡蛋,口中念念有词说:“鸡蛋鸡蛋帮个忙,把这堆巫铁兵器送到巫海中!”
说时慢,那时快。瞬间,只见小鸡蛋一端开了一个蛤蟆嘴般的大嘴,红光一闪,毫无声息地将那堆巫钉和兵器急速的缩小吸进去,然后又合上。就从思托手中旋转而起,凌空朝南边朱雀街尽头的巫海旋飞而去......思托三人站在院中观看。只见小鸡蛋飞到巫海上空,将肚腹中的巫钉和兵器倾倒进巫海中,又飞到直符宫思托手里,化为小鸡蛋......“小鸡蛋,谢谢你!......”思托将小鸡蛋又揣进怀里。
玄朗也从自己怀里取出自己的一枚小鸡蛋,疼爱的吻了一下,又爱不释手的揣进怀里,自言自语地说:“小鸡蛋,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大的神通。你谦虚谨慎,从不张扬......害得我差点把你给忘了!......”
普照也把手伸进怀里,摸了一下自己的小鸡蛋,发现还在怀内内衣袋中,也尴尬地笑道:“我也差点忘了这个朋友!”
“弃新厌旧,嫌贫爱富,这是人的本姓!”小鸡蛋突然说起人话来,“你有了五毒神女这样的神通广大的大姐姐们,自然不会把我这枚小鸡蛋放在心里!”
普照三人都惊吓得愣了。
玄朗忙朝自己的小鸡蛋说:“小鸡蛋,我是老实人,师兄弟们都说我是猪脑袋......我可没有丝毫小看你的意思?”
玄朗的小鸡蛋突然也说起人话来:“爹爹!儿子相信你的老实忠厚!爹爹,我冷,冷!你快把我放进你的怀里去!再有十八天,我就出世了......”
玄朗忙将小鸡蛋揣进怀里,惊慌地问:“小鸡蛋,你你你是鸡,我我是人,你你你怎么将我叫爹爹?”
小鸡蛋在玄朗怀里说:“爹爹,我的母亲是鸡鸣山二夫人姬婵娟。我是姬婵娟生的非受精卵,没有雄性阳刚之气的温煦滋润,我们五个只是五枚神蛋法宝,就像你的金刚镯和彩绳,是没有生命的灵性武器。但是,我们被你们五个大男人长久地揣在怀里,我们长久地经受你们大男人体内的雄性体温温煦和阳刚气血滋润,我们不久就会破壳而出......爹爹,你们用你们的气血温暖孵化出来的蛋崽,不是你们的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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