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塔上大笑了九声,又大哭了九声,天兵天将、二十八宿、六丁六甲、五方揭帝、四方游神......就七窍流血掉下云头无数......从此,天上地下,谁也不敢再妄动干戈......”
“阿弥陀佛。”荣睿又问,“普轩兄,你为何不凑点钱买辆车拉客人,却要驮客人?”
“师傅刚来宝瓶国有所不知。”普轩说,“一是奴才实在没钱买车。二是我们宝瓶国人和金钱国人阴阳同理,风俗人情不同于海南岛外其它国人文明,我们这里以骑在人头上为最高的荣耀和无上的骄傲和自豪!......”
突然,骷髅惨叫一声倒地。肥大汉子也被摔倒在地。
肥大汉子呲牙咧嘴地躺着歇了片刻,才渐渐醒过神来。
肥大汉子低头一看,发现骷髅坏了腿子,再骑不成了,正要发怒踢打......但看见清瘦文弱的荣睿,就慢慢的消了气。他心想,骑着这个硬疙瘩骷髅,屁股下垫得不舒服,不如多掏些钱骑上这个漂亮和尚,舒舒服服,在人前风光潇洒一回!
于是,肥大汉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塞进荣睿手里说:“诺,这生意就归你吧!驮老爷我去桃花坞!”
荣睿还未反应过来这生意究竟是啥东西,就被肥大汉一抬腿就骑在荣睿脖颈里,在荣睿屁股上用折扇敲了两下,大声吆喝说:“驾!快去桃花坞!......”
这下,连大度宽厚的荣睿也动怒了。
荣睿压住胸中怒火,回头瞅了汉子一眼,无奈地苦笑着摇头说:“施主,你为何把贫僧当马骑?”
肥大汉说:“别人都为抢不到生意在发愁,在绞尽脑汁,我把我的生意给了你,难道你还嫌弃铜钱扎手啊!”
荣睿无奈的摇头叹气说:“那你也得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啊!”
“别再啰嗦了。我还有要紧的事哩。驾!怕我给你付不起钱啊?你傻啊!”肥大汉子说,“别人都为抢不上象我这样的生意主人,在绞尽脑汁求爷告奶当孙子,老爷我给你把生意亲自送到脖颈里,你还嫌银钱扎手,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你给我下来!”荣睿强忍住怒气,说,“施主,告诉你,贫僧是人,不是驴骡牛马!”
肥大汉子一惊:“强的吃弱的,大的压小的,富的刮穷的,肥的骑瘦的......这在我们金钱国和宝瓶国阴阳一理......你连这点都不懂,你难道喝了麻婆的*汤?”
“贫僧啥汤都没喝!”荣睿沉下脸说,“你给我下来!”
“傻瓜!你是刚来我们宝瓶国的吧?到县衙门进行户籍登记了没有?老爷我告诉你,在我们宝瓶国,谁的血肉多,谁就是贵族奴隶主,谁就是官吏上级;谁的血肉少,谁就是下级小吏,谁就是平民奴隶。”汉子说,“你看,我比你胖大血肉多,所以我就是你的上级领导,你就是我的下级;你还没有我宝瓶国的户籍、爵位身份证,所以你再有血肉,也是我们宝瓶国国民的奴隶牛马。别说我黄老爷要骑你,如人们知道你没有我们宝瓶国的身份证,宝瓶国的人谁都可以把你当马骑!得儿驾!.......”
汉子又在荣睿屁股上使劲抽了两扇子。
荣睿又摇头笑笑,猛地起身直起了腰。
汉子被仰八叉跌倒在地。
汉子根本没有想到有比他瘦的人竟敢不驮他,还胆大包天到把他撂在了地下。
汉子被跌得后脑勺上鼓起一个大血包,浑身泥土,痛得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扯住荣睿的手腕,气急败坏地说:“混蛋!你竟敢不驮我黄风黄老爷,狗胆子大得竟敢欺负起天老爷,摔坏了我黄老爷金贵的脑袋瓜!......走,我们见官去!......”
荣睿一个反手小擒拿,拿住汉子黄风,冷笑着说:“黄老爷,你先给这位被你骑压坏了腿筋的可怜的朋友出钱医好腿伤,然后贫僧就陪你去见这个宝瓶国所有的大官小官毛毛官、昏官贪官吃人官!......”
“妈呀!有人要违法乱纪造反啦!......”黄风被荣睿反拿手腕,疼得大声呼叫起来。
“凭自己比别人多几两血肉,就随便把别人当马骑,这是什么蛮不讲理的法纪?”
荣睿手上一使劲,盯着跪地连连求告的黄风,说,“今天你若治不好这位被你骑压坏的朋友的断腿,贫僧就抽出你的肥筋,续接在他腿上!”
欲知荣睿的真魂此去瓶口县城会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