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叹口气说:“这个国家的王后,叫作玛尼,是一枚古钱币修成的妖。玛尼王后除了喜欢钱币外,其余的一切都不管。这些官员的三魂中的一魂被帕沃尔囚禁在他的囚魂瓶中。还有更多的稀奇古怪、荒唐无稽,还根本不为人知……”
普照说:“师傅,难道金钱国的国民就不会请高人降伏这昏君和妖后吗?”
鉴真摇头说:“金钱国的人,不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从懂事起,他们的三魂慢慢的被妖王收进宝瓶,只留下六魄,一个没有主体灵魂的孤魄,只能被妖王完全控制,随着妖王的指挥棒随意活动,怎能与他灵魂的主人斗争?当然,有不少人通过吮*舔尻、为虎作伥、贡肉献血……保全了灵魂,但为了不让帕沃尔发现他们徇私作弊的行为,不得不装疯卖傻,用来蒙蔽帕沃尔王。所以,在金钱国内,究竟谁真没灵魂,谁假没灵魂,人太多,连帕沃尔自己也分不清楚……”
“阿弥陀佛。”荣睿望着大海上海风吹皱的海波,说,“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诺大的一个岛国,最少也有几千万人,却被一枚铜钱和一个妖怪控制......而这些人却千万年无止境的遭受摧残不敢反抗......岂不是人间一幕悲剧!”
思托说:“师傅,让四师弟请出五毒姐姐来,将这个妖怪灭了吧!”
鉴真说:“这妖怪神通非常,是天地间最厉害的一个妖王,堪称妖界霸主。这妖王疑心很重,如果我们惹怒了他,一时收拾不住他,他狗急必然跳墙,万一他一怒将那瓶中的众魂一口全吞了,我们岂不是弄巧成拙,好心办了坏事,害了这岛上无数的大活人们吗?金钱岛上的人门永远变成了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首,岂不是一种更大的罪过?”
荣睿说:“师傅说得对!这事急不得,必须设法先找到妖王装众魂的宝瓶,把宝瓶设法弄到咱们手里,再下手除了这妖王!”
鉴真说:“这里也有一个美丽的爱情悲剧故事。”
思托忙问:“师傅,啥故事?你快说!”
玄朗、荣睿、普照也忙围上来,撺掇鉴真讲故事。
鉴真长长地叹口气,说:“故事说,很早很早以前,有只雄狮妖在天地间游荡,称王做霸,欺男霸女。碰着别人的有夫之妇,不管这妇女有多少孩子,就跟这妇女的丈夫决斗,杀死这失败的情敌,又将情敌的孩子们全部杀死,然后强行占有这些死了丈夫和孩子们的可怜的寡妇!这妖王的妻妾多得不计其数,他是天地间最大的残暴*乱的化身!一天,雄狮妖在常羊山碰到了一条美丽的蝮蛇女和她的丈夫。雄狮又要强占蝮蛇女。蝮蛇女指着自己鼓鼓的肚腹说,她已是有夫之妇,她已有身孕,不久就要生产了,求狮王放过她夫妻俩。狮妖大怒,要和雄蛇决斗。雄蛇不甘束手待毙,和狮妖决斗,为了妻子和儿女,雄蛇壮烈的牺牲在与狮妖的决斗中。蛇女悲愤万分,她趁狮妖张牙舞爪得意不备,就象一支飞箭射进狮妖口中,钻入狮妖肚腹,自杀殉情。蝮蛇体内的剧毒发作,将狮妖毒死在雄蛇尸体边。这雄狮妖死后,独裁残暴贪婪之心不改,一点真灵迷迷糊糊来到金钱国,投胎转世,成了金钱国王太子。后来,太子结党营私,搞军事政变,将老国王和他的忠臣们谋杀死,然后他就当上了金钱国的新国王。这个新国王就是帕沃尔。帕沃尔大权在手,残忍的妖心又发作。他天性嫉恨同性男人,卖石灰的人见不得卖面的人,同行相仇,他恨不能将天下的男人都吃光,然后毒霸天下所有的异性。他残忍自私到连自己的成年儿子都不放过......”
鉴真的故事刚讲到要害处,只听半空里一个阴冷的的声音在说:“是谁在人背后说我的坏话?是谁在污蔑我金钱国的太平盛世、繁荣景象?”
鉴真慌忙闭口停了讲故事。
普照兄弟四人忙起身朝前后左右上下瞧。天地周围,除了玫瑰色的晚霞燃烧着海滩和万里无云的天空外,半空里飘着一朵黑云,再不见任何人影......
只听那朵黑云又在顶空大声说:“老和尚,你听到的那个故事已经是三千多年前的古老传说了。我吃了三千多年活人的灵魂,已经修成无极*,早已不是你那古老故事中的妖王了。你别在这里向你这几个可怜的小徒弟们吹牛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要先带走你们灵魂。你如真有本事,就到狮子城百草苑当归亭来领取你徒弟的灵魂。如果超过百天你们进不来,你们纯洁无瑕的灵魂就全进了我肚腹!”
这无形的话刚说完,只见荣睿浑身打了个寒战,跌倒在地,昏昏入睡......
普照浑身也打了个寒战,但他并没倒下。只见他口中射出五道白光,呼啦啦一声响,直冲半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帕沃尔王。帕沃尔张口将最白净漂亮的荣睿的灵魂吸进口中,又去吸普照的灵魂,没想到没吸出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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