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于血加特,若洺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若洺倒是不止一次的从他人的口中听说过。内容无非就是这个米鲁特的帝王冷血嗜血还极爱收集男宠,是的,就是收集,而且还是从全大陆各地,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就几乎都收入了后宫。
凡多海姆曾经跟若名提过这个血加特对他的一些兴趣,不过若洺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结合谴说过的血加特的行踪,那么眼前这个人的身份就很好猜测了。
任由若洺的打量,血加特一抹邪肆的笑容挂在嘴边,就连那双眼睛也微微的弯起,很显然,他对对面的少年很感兴趣。
“哎呀,能够在这里偶遇七殿下,这真可以说是缘分。”只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这点倒不是很满意呢。
被对面的不明身份的男人状似无意的一瞥,迦鲁感觉通身一阵恶寒。就在刚才,他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恶意。
“你是谁!”鼓起勇气,作为侍卫的责任不允许迦鲁躲在自家主子的身后,于是只能盯着恶意上前,将若洺挡在了身后,虽然眼前的人很好看很好看,但是,迦鲁是谁啊,他也算是看着自家殿下的脸长大的,如果这样就被诱惑,怎么可以成为主子的侍卫呢。
若洺对于迦鲁的挺身而出倒是有些小小的意外,如果他的印象没有出错的话,迦鲁应该是只暴躁却惜命的小动物。
正面和对面的男人相视,迦鲁心中更加升起一股想要逃离的欲·望,但是明着暗着被提点过很多次侍卫职责的他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了,现在他有责任,而且必须去完成,不能退缩。
“哦呀,小小的侍卫,又能起什么用呢。”血加特从来都不是脾气好的人,因此对于迦鲁阻挡他欣赏感兴趣的人。他很不爽,而很不爽的结果就是,直接毁灭。
“那么,你有什么事。”就在血加特将要动手之际,一道好听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将注意力一转,血加特就见对面的少年淡漠着表情,提问。
你有什么事而不是你是什么人,看来他的身份那么快就被揭穿了呢,真是,太有趣了。
他看上的人,果然不是那么的简单。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斯威尔帝国的小殿下,果然很让人感兴趣。”让人觉得邪肆到危险的男人漫步靠近,无视挡在前面的迦鲁,最终停在了若洺的面前。
粉色的淡印在男人的脖颈处若隐若现,如同听到的那样,血加特这个人,极为喜爱房事。
“现在招呼已经打过了,你可以走了。”不耐烦于和这样的人周旋,若洺面无表情的下了逐客令。
“呵呵。”起初血加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可抑止的笑出声来,比刚才更加具有弧度的嘴角非常好的显示了主人的愉快心情,他血加特打着的就是将这个小殿下也收编进他的后宫的主意,此刻绝对不适合适合硬碰硬,于是,保持着好心情,血加特在和若洺道别后就离开了,去的方向,则是若洺刚才出来的水晶圆棚。
若洺微微皱眉,对于血加特的去向有些若有所思,想来谴找他帮的忙应该和血加特有关。
不过,被人当成猎物,这种感觉绝对称不上好,于是,带着有点不爽的心情,若洺也离开了,当然,不是极为熟悉的人,也是注意不到若洺此刻心情的。
才刚送走若洺的谴将风似和风雅留在了原地,告知有重要的访客,姐弟两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随便离开,等到终于看见有个人影在前面的时候,耐心总是不够的风雅已经快要破口大骂了。
前面的人影缓慢的走着,似乎是想要看尽整个学院的风景一般,他不着急,但是却等急了风雅。
只是等到前面的人面容清晰的印在眼前时,饶是风雅风似,也有一瞬间的呆滞。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和是人都不会拒绝的年轻俊美的容貌,如果说他们的主子寒冷如冰,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绽放在深渊的邪恶血莲。
“主......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有些僵硬的行礼,风雅一向流利的口才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有些结巴。
将人引进水晶圆棚,直到再次看见谴时,风雅的心情才平静下来。然后又为自己刚才的小女儿心态感觉可笑。
“那几个老家伙说得不错,你的确不凡。”才见到谴,血加特的心中想到的居然是站在斯威尔顶端的另一个男人,无论那几个老家伙说什么,血加特此刻却对谴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产生了兴趣。
“计划。”没有回应血加特的话,谴只是带着极端冷漠的眼神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对于谴来说,血加特·米鲁特只是一个男人,仅此而已,倒是对他特别的气质产生不了其他的想法,如果此时若洺在的话,一定会为谴类似凝滞的气息而感到惊讶和不忍的。
“计划么先不提,说来,我刚才在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人呢,几年不见,他果然成长得令人心动。”这句话,是血加特故意说给谴听的,而血加特也看出若洺是从这里出去的。
“既然要合作,那么就不应该对我产生怀疑。”遮在长袖下的手握成拳,谴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此刻听到血加特说这句话,已经让谴对血加特产生了杀意。
“也对,我也相信,那几个老家伙是不敢先违背约定的,不是么。”慵懒的男人端起面前的茶水,极为惬意的品尝了一口,然后红光一闪,玉色的碟片出现在了桌上。而谴也没有看,直接收进了空间戒指中。
水晶圆棚外的天空一如往常的宁静和绚烂,但是,隐藏在这宁静之下的云涌即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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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迦鲁一路回到别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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