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摇摇头,说:“天气太热放不住,早处理掉。”
夏天:“这叫针标。相传乃西晋时安定朝那名医皇甫谧为了外出行医时的安全所创,到唐代,随同他的名著《针灸甲乙经》传到日本。针灸杀人,体外不见创伤,体内不留药毒,所以根本查不出死因。假若我的推理不错,那狗是死于这些钢针。阴鬼岂能发此钢针?若不是我使出铁嘴神风功夫,再高超的武功,也无法避开或接住在这三米开外发的五枚钢针,绝对又做了无法查出死因的死鬼!”
李强擦着头上沁出来的汗水,检视着钢针说:“你说,那女鬼一旋身就旋起一团那么厉害的旋风,世上哪有这么厉害的功夫?那么大个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最奇怪的是,十几只眼睛看着那女鬼钻进了井里,但我们下到井里,在严密得滴水不漏的井里,怎么什么也看不到,寻不着?”
夏天:“有点象日本的忍术,但又不象,好象是传说中唐朝时候杨贵妃的侍女谢阿蛮的胡旋舞的旋体功。因为练这种功夫太残酷,对修练者的体能、年龄等方面的要求比战斗机飞行员还严格,没有十几年苦功是根本不行的。所以在中国几近灭迹。”
李强:“这种功夫真能把自身练得从人的视觉里消失吗?”
夏天:“能!在自然界中,任何物体的运动,达到一定的速度,不但能挣脱地球引力在太空自由运动,连重量都消失为零,并且能摆脱人和任何动物光感视觉,让人的视觉看不到你。神话小说上写的神佛来去只见一道光,这是有道理的。举个例子:子弹是真实从枪口射出去的吧?但谁的肉眼能看见近距离射出的子弹在空中飞行的轨迹?只不过很少有人能达到这个速度罢了。人能十步左右用手捉住射向他的子弹,你相信吗?有机会我给你开开眼。本来昨晚我捉她这五枚钢针是信手拈来,但一是她离我太近,最多只三米,关键是毫无防备,不知她这一手,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下杀手了。这是个教训。轻视大意会送命。”
李强信服地点着头:“哪……消失在井里又如何解释?”
夏天:“敢大张旗鼓地戏弄警察,整夜斯无忌惮地吹拉弹唱……如此高的高手,他们不达目的,决不会就此罢休,今晚肯定前来决一死战!”
李强:“这几晚上我们在你周围潜伏些功夫好点的人吧?这实在太危险了。”
夏天摇摇头笑了:“别再给我添累赘了。人多口杂,这样干,你不是把我暴露给了你的那些手下?还有什么密秘可言?为了彻底弄清这伙鬼怪在道台府的真实目的,千万不能让她们看见警察的影子,听着警察的声音。咱们聚的时间多不好,再见吧!”
李强:“那你千万要小心!咱们还是这样单线联系。对了,赵局说,那十根金条你先放着。以后再说。”
夏天点头笑笑,将那五枚钢针别在内衣襟上,起身出了屋,头也不回地走出公园,消失在街市人流中……
事情也真怪。从此以后,道台府内的那些鬼怪就销声匿迹了。
道台府平静了一个月后,大家的胆子都渐渐大了起来。许虎一有时间就来道台府,陪着夏天下棋喝茶聊天。
许虎建议陈大庆说:“鬼煞被夏兄弟镇压已整一个月了。鬼煞再不敢作害了。巷里店铺闲着没人租空荡荡的,招上些房客人来人往,就会慢慢热闹起来……”
陈大庆不同意:“招房客又惹恼白奶奶怎么办?另外重要的是,鬼煞才消停了一个多月,谁家敢来再租这名声不好的鬼房子?”
夏天也赞同招些房客陪着他。
夏天和许虎开玩笑说:“这一个多月没见白夫人,我还真有点想。把房子租出去,也是试一试鬼煞有什么反应?不试,如何知道鬼煞究竟是没了,还是在养伤东山再起呢?”
许虎:“对!对!对!不试怎么知道鬼煞是真被镇压了,还是在养伤东山再起呢?”
许虎说:“巷口那几间市口好,只要不收房租,说不定有人会租。”
夏天向许虎撺掇说:“虎子,你给你姐夫和许大伯作作工作。”
许虎点头应承,忙忙的去劝说实践。
又是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
一钩清冷的残月又挂在道台府后院高大的银杏树尖。
夜朦胧。
月朦胧。
庭院深深。
花木森森。
道台府沉睡在一个幽森恐怖的梦中。
后院西院瓦房后脊上又传来那只猫头鹰神秘而又恐怖的啼叫声:“呕......呕.....”
突然,寒凉的夜风从打开着的窗户里将一缕断断续续的凄凉的琵琶声和歌声又送进了西厢房......
“海州魁才梦笔陈,
状元及第紫金城。
敢佐皇帝问改良,
宫庭风云,
玉玺蒙尘,
七子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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