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做事想到倒是挺周全的。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离开东昌?”
“梁六爷给鸨母说好了,两个姑娘送到以后我就回京城。至于什么时候再回来接两个姑娘,小人听鸨母的吩咐。”
“如此甚好,你先把住的客栈的招牌告诉我门口候着的轿夫,然后你就回客栈等着吧,一会我派人去客栈接她俩。你明天可以直接从客栈起身,然后坐船回京城了。”
刘知府赏给后生些碎银子,然后他高高兴兴地回客栈了。等后生走后,刘知府着急忙慌地到了门口,吩咐轿夫先把他送到会长的旧宅里,然后再去客栈接京城来的两个姑娘,也送到旧宅里去。
管事的把两个姑娘直接领到了后院卧房,到了门口的时候,他看见里面的灯亮着,知道刘知府已经到了。他慢慢地上了台阶,敲了敲门说:“大人,京城的两个贵客带到了。”
“让她们进来吧。你先退下,有事我再叫你。”
管事的应承着转过身来,冲着跟着他屁股后头的两个姑娘说:“你们进去吧,大老爷在里头呢。”等两个姑娘进了门,管事的才一步三回头,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他心里头痒痒的。
走在前面的姑娘轻轻地推开门,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卧房明暗两间,她们迈步进的是外面的一间。进去后看见外屋里的灯空亮着,没有人。她们扭头看看里屋,通过稀疏的门帘子,看见刘知府衣冠不整,眯缝着眼,象一堆肥肉一样松松垮垮地躺在里屋的象牙床上。
两个姑娘也不等刘知府说话,便掀开门帘子到了里屋,进了屋以后便一左一右地围在刘知府的两侧,然后一个抓住手,一个搂着脖子,嘴里边嘻嘻哈哈地跟刘知府打情骂俏。
刘知府先是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听到*蚀骨的声响,胳膊和脖子被蛇一样的东西缠绕住。
刘知府懒洋洋地睁开眯着的眼,看见两个身边的两个姑娘以后吓了一跳。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这两个姑娘长得都挺漂亮,可是压根就不是三个月前陪他和梁六爷抽鸦片,喝花酒的花红和柳绿。
“你们两个不是花红和柳绿。”
“想不到今天还有如此痴情的郎君,过去这么久了还能记住姑娘的名。”
“你们可是梁六爷请来的?”
“整天去我们那里的爷很多,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梁五爷,赵六爷的,反正去我们那玩的没有一个报真名的,我们也懒得问。请我们来的人我们姐俩也没见过,来之前都是鸨娘吩咐的,她说东昌府有贵客,出的银子多,让我们姐俩过了伺候着。”
“想必这梁六爷夜夜笙歌,过了这么几个月,连他自己都忘记了那天伺候他抽鸦片的到底是谁了。”刘知府心里酸溜溜地想。
刘知府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觉着两个姑娘倒也不错。他捏住这个的纤手,揽着那个的细腰,然后问她两个叫什么名字。
“既然大爷您这么喜欢花红和柳绿这两个名字,那么我就叫花红,她就叫柳绿吧。”其中一个姑娘笑着说。
她说完后,另一个也插话说:“要不我叫花红,她叫柳绿也行,一切都随着大爷您的心情,我姐俩叫啥都成。”
刘知府听完以后也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以后,他又满脸猥琐地把嘴凑到姑娘的耳朵边说:“我和梁六爷请你们二位来,是想请两位伺候一个贵客,不知道你们姐俩道行高不高,手段行不行。”
“大爷真会说笑,别说什么道行,也不管什么手段,如今大爷您亲自试一试不就都知道了吗。”
她这么一说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