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好戏正在开演呢
白尘透过窗棂看着屋里正睡的香甜的女人,一颗白色药丸跃然出现在他被扎的有些红肿的指尖,猛然将药丸射向了李容颈间,李容立刻惊醒四处望了一下发现什么也没有,才想倒下继续睡觉,却被隐约而来的响声吸引住了,李容慢慢打开一点门,透过门缝便看到了院外太子妃的婢女小绿不知道在往地下埋着什么东西
太子妃向来和自己不对盘,处处针对,这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不能让她得逞,一定不能让小绿走,李容当下将门大大打开从里面冲了出去,一把拽住了小绿的手臂
“大胆奴才,你在我的院内埋了什么”李容这一声吼立刻惊动了周围的侍卫和赤炎布在王府的暗卫,暗卫立刻转身去禀报赤炎去了
小绿见事情暴露心下也急了,再看了看冲进来的侍卫更是有些手足无措“李姑娘真是冤枉了奴婢,奴婢只是从这里路过哪有埋什么东西”
“那地上的东西是什么?”见小绿还不承认李容气急“我们去找太子殿下评评理”
冲进来的侍卫以为有什么刺客,现下却见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和太子妃的侍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纷纷低下头听着两人吵了半刻钟,也不知是谁率先喊了一句“参见太子”,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吵什么”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本来就够烦的,想到要是娶了三公主就好了,可是那个燕纹偏偏不理自己一心想着莫亦辰,才刚睡下又被人叫了起来,看着地上跪着的李容,赤炎更是一阵心烦
“太子殿下,燕儿看到这个侍婢在我院子里埋东西,她一定是想陷害燕儿,请殿下为我做主啊”
一旁的小绿在看到赤炎出现时便知道自己完了,连反驳都忘记了,深夜时分出现在李容的屋外,而且箱子里还装了三公主的人头
“来人,打开看看”赤炎端详着这个看似精致的木箱,看着一个侍卫打开木箱后便跑到了一旁吐了起来,赤炎皱着眉上前一看,这里面装的居然是一个人头,下面全是些碎肉,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些碎肉是什么
赤炎换了一个角度想看看木箱里面到底是谁,当他看到正面时有些震惊的退两步,三公主,居然是三公主,那个中午还活蹦乱跳和自己一起用午膳的女人,现在却是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赤炎连吞了两下口水才回过了神,两眼冒火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
“来人,将太子妃带过来”这个侍女是夏怡从夏家带过来的,此时出现在这里很明显是栽赃,夏怡那个女人居然将三公主杀了,现在要如何向父皇交代,如何向俞国交代,说不好两国就会因此交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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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你说他会舍弃夏怡吗”从披风里露出了脑袋,望着远处的那个戏台
“不会”听着他淡淡的回答,夏之缦笑弯了眼,确实不会呢,一个死人和夏家比真的没有什么可比性啊,这个李容注定一死呢
当夏怡被侍卫告知太子要见她时,心里便有些不安,可是在踏进李容的院子时便坐实了她心里的那丝不安,小绿被发现了,箱子也被打开了,看来太子什么都知道了,抚了抚胸口,她一定要冷静“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小绿,你怎么在这里?”夏怡一脸疑惑的望向跪在地上的小绿,满是疑惑的问着“太子殿下深夜叫臣妾过来有什么事呢”
赤炎狠狠的瞪着夏怡的脸,仿佛是要瞪出两个洞出来一样,这个女人还真会装,可是现在要是坐实了她的罪名那夏萧还肯帮自己吗,三公主固然是个好靠山,可是已经是死人了,赤炎收回了瞪着夏怡的眼神望向了地上的木箱
“太子妃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侍女做了什么吗”
呼,夏怡稍微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太子还是偏向自己的,如今只好牺牲小绿了,小绿是娘给她挑的很忠心的侍女,一定不会出卖她的,夏怡一脸疑惑的转向小绿“小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直跪在地上的小绿听到夏怡这么问,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她,随即低下了头“奴婢,奴婢收了李姑娘一千两银票,受李姑娘指示杀了三公主,想…想嫁祸给太子妃”
如此不通的理由此时放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敢不信吧,除非他想死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贱婢,你冤枉我…”李容语无伦次的冲到小绿面前便打了起来“叫你冤枉我,叫你冤枉我”
“来人,将这个谋害俞国三公主的疯女人拉下去关起来”赤炎一脚踢开发了疯的李容“至于这个侍女,乱棍打死”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连同地上的木箱都一起抬下去后,赤炎才转向身后的夏怡,阴狠的看着她,手慢慢的抚上了她因紧张而有些微红的脸蛋“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这么狠毒呢?”
“嗯?”手一用力,夏怡立刻痛的皱起了眉
“王爷,你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那个箱子怎么会出现在门口,臣妾…呃…”赤炎狠狠的掐住了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真是很苍白的辩解啊
“不要再耍什么花样,我不想再有下次”看着手中这个眼睛有些泛白的女人,才嫌恶的松开的夏怡转身走出了院子
死了的三公主出现在太子府,他这个太子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看来这次是要请出奶奶和娘才行了,至于夏怡这个女人,哼,夏萧,最好你还有值得我利用的地方,不然我就先拿你的女儿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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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缦看着地上那个大口大口呼吸着的女人,捏着莫亦辰的手力道越加的重了起来,眼里的恨意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心里不断有人重复着,报仇,报仇,杀了她,杀了她…
“缦儿…怎么了,回答我”莫亦辰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异样,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有些急切了起来
“我没事”回过神的夏之缦自觉的缩进了披风里头,没再看院子里依然倒在地上的女人“只是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