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飘飘,白雪纷飞,梅花依旧傲立,独自暂放在冰天雪地。
“这就是你预测到的将来吗?”
“不,这并不是我所预料之中的事”飘渺的嗓音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可是这已经发生了,如果当初你肯——”
“非花,你应该知道就算说了又如何,改变不了,天命难违”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不试过怎么知”
“试?非花,你不懂,就算真的改变了,将来会是十陪奉还”
“那样总比我眼睁睁看着他永远沉睡”花非花豁然一掌震碎千年不化,比岩石还要僵硬的冰块的墙壁。
哗啦啦的冰块滚落到地,白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块,谈笑的表情就算在听见问尘死后依旧不变,飘渺的嗓音淡淡开口“非花,人的命,就好比这块千年不化的冰,如果你没有将它震碎,它依旧能永远冻结,但如果你不将它震碎,当它在烈日炽热的照射下,它却是会永远融化,变成了水”
“哪又如何”花非花寒着表情凝视他。
白温和一笑“如果,像我这样——”手一紧,手中的冰块瞬间变成一堆雪“只要有它依旧是雪,它还能变成冰块,但它如果是雪,在烈日的照射下,它会变成水,水在经过炽热就会蒸化,那么就真正消失了”
花非花凝视着他良久,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他还会回来?”
“不可说”白淡淡一笑,依旧飘渺的嗓音有着调侃“不过,非花,你的心,依旧不能真正淡漠下来”
花非花再次挂起含笑的表情,清冷的嗓音温和道“谁说的”他,难道真如白所说,才会无法预测将来吗?
“他们呢”白意有所指。
“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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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窖,是奇异山最深处,长年冰封,雪水寒池之地。
一块冰雕而成的冰棺,里面躺着一个沉睡中的俊美男子,似笑非笑的弧度就算是沉睡中依旧让人擦觉他的疏离和冷情。
玄隐没没有哭,只是屹立在冰棺旁边,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沉睡中的他,仿佛,正在等他睁开那双清冷的眼眸更他说:我回来了!~
可是,已经过了三天,他却依旧沉睡,仿佛梦里有什么让他牵挂,更或是现实中有他不想面对的事情,选择了长眠。
“玄隐,我问你,问尘的死,真的和你有关吗?”柳醉梦屹立在旁,任由无止境的寒冷侵袭她的身体,却没有她心来得冰冷蚀骨。
三天了,她已经哭了三天,问尘,真的已经走了,她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三天来,他们一直守候在问尘的身边,期盼他忽然睁开眼,跟他们说:我回来了。
可是没有,他依旧安详的睡着,仿佛,只有在沉睡中,他才能如此安详无忧无虑。
“是”玄隐沙哑的嗓音带着沉痛。
“为什么?”柳醉梦心一紧,水眸一瞬不瞬的揪住他,她不相信玄隐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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