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用,竟然让人欺负到了门上,奴婢丢了威武侯府的脸面。”玉髓说着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喻阑珊道。
喻阑珊听了玉髓的话,道:“你果然是丢了威武侯府的脸面,我嫁过来之前,在府里是怎么交代你们的,有没有告诉你们,进了睿亲王府,那日后就是睿亲王府的人了,要伺候好我和爷,这话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玉髓自然明白,喻阑珊这话并不是针对她的,而是针对吟香的话的,吟香一口一个你们威武侯府,我们睿亲王府,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因为喻阑珊昨日才嫁进来,院子里的下人们,以吟香为首的,还没有见识过喻阑珊的手段,便以为喻阑珊是个好欺负的,便就敢以为有鲍侧妃给她们撑腰,就敢作践喻阑珊。
可喻阑珊是那般好欺负的吗,喻阑珊句句话戳着吟香的话,让吟香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了起来。
喻阑珊教训完玉髓,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果然,喻阑珊转过头来,对吟香问道:“我记得你叫吟香是吧?”
吟香听喻阑珊是问她的名字,怔了怔,才回道:“是,奴婢名叫吟香。”
喻阑珊听了点了点头,道:“我记得你是侧母妃派过来的是吧。”
吟香一听喻阑珊这话,以为喻阑珊是不敢得罪鲍侧妃,将适才还低着的头微微扬了扬,道:“是,奴婢是侧妃娘娘调过来的,专门过来伺候爷的。”
喻阑珊听到了这个时候,吟香竟然还敢这般说话,真是不知死活,冷哼了一声,道:“我虽然才刚嫁过来,但是却知道侧母妃身边都是极其知道规矩的,你这般不知检点,还藐视主母的,算是哪门子侧母妃身边的,别趁着侧母妃忙,没时间多管你们,你就敢随意在背后编排。”
喻阑珊说到这儿顿了顿,见门口还站着许多下人,便扫视了一边,问道:“谁说说看,藐视主母是个什么罪过。”
众人都不知道喻阑珊的意思,明明知道吟香是鲍侧妃的人,竟然还这般问,她们是说的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好,索性都闭上了嘴巴。
喻阑珊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冷笑了一声,对还跪在地上的玉髓道:“玉髓,你说,府上藐视主母是个什么罪过。”
玉髓半刻不犹豫的道:“轻则杖责二十大板,重则赶出府去,不得再用。”
喻阑珊听了玉髓的回答,点了点头,道:“来人,将吟香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吟香听了喻阑珊的话,顿时惊了,问道:“奴婢如何藐视主母了,还请您说个明白,不然吟香不服。”
喻阑珊微微俯下身子,眯着眼睛道:“适才你那话我在屋里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什么外来货,什么你家小姐,你既然不把我当主子,那好,今日我不罚你,明日我去母妃那里请安,便将你一同带上,我是外来的没权利处置你是不是,好, 那就让母妃听听今日之事,让母妃看看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我到底有没有权利处置你。”
“哦,对了。”喻阑珊说完,突然又道:“还有一条勾引主子,你的话大伙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我绝不冤枉了你去。将人给我带下去,关到柴房里。”
喻阑珊说完,不等吟香反应,便转身进屋了。
玉髓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给喻阑珊从威武侯府带来的陪嫁婆子一个眼神,那婆子会意,上前一把就将吟香给扭了起来,不等吟香张口,一块破帕子就堵了她的嘴,将人给带了下去。
玉髓见了,唇角微微勾了勾,道:“行了行了,该做事的做事,该睡觉的睡觉去,别聚在这里惹主子不高兴。”
玉髓说完,便跟着喻阑珊的脚步进了门。
玉髓前脚一进门,喻阑珊就吩咐道:“快去大盆热水过来,再将剪子,绷带还有金疮药找来,快。”
玉髓听了喻阑珊的吩咐愣了愣,赶忙道:“是,奴婢这就去。”
玉髓应了赶忙又出去将人烧热水过来,自己则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喻阑珊适才才来得及看到,沈晏然的袖子都被血染红了,血淋淋的一大片伤口。
喻阑珊走到沈晏然身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听沈晏然道:“阑珊,我同那柳姑娘没有那种关系,她是……”
沈晏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喻阑珊便道:“好了,现在说这个做什么,先将伤口处理里,不能找大夫来,若是伤口不处理好怎么行。”
沈晏然见喻阑珊这般说,心里才算踏实了一些,但是喻阑珊的脸色,却让他松不下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