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别致的性感,她对他来说,果然是致命的毒药。
就是只是普通的微笑,也足以让他毒发身亡了。
这个女人,也许从来不知道她的魅力有多大。
尤其是她那双葡萄一般黑亮的眼睛,总有一种将他吸进去的魔力。
“额。”此刻的她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巴赫的脑海中全都是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至于刚刚她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巴赫从秋千上下来,“你坐下吧。”
“好,”夜离轻轻一笑,眼睛在他脸上转了几下,“这几日没怎么见你,你去那里了?”
“没去那里,”巴赫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之前夜离不是没有这样看过他,可现在巴赫总觉得不自然,他在石桌旁坐下来,“府里有些事情。”
“府里?”夜离伸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但这丝疑虑很快消失了,转而换上一个大方得体善解人意的笑容,“巴赫,巴府有事情你尽管去忙,毕竟你是巴府的少爷,我这边没什么事儿,你不用这样累的。”
巴赫抬眼看着她,继而低下头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果然……
她果然是那样想的。
“好。”
巴赫轻轻应了声,没在说话。
其实夜离不过是担心巴赫两边跑身子会吃不消,公主府虽然有裕安,可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沉重,只依靠裕安自己是不可能的,而她除了裕安和巴赫之外并没有可信任的人。
现在的她,根本离不开巴赫了。
她还想说这边有事情会让裕安去找他,可看他垂着头,话也不如以往那般多了,更不会跑过来故意跟自己亲昵,虽然这一直是她想要的,可巴赫真的变成她期望的样子了,夜离却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甚至连开口请求帮助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以前她根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也不会在巴赫面前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可不过几日不见巴赫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她有了淡淡的疏离,那种被人生疏的感觉令人很不舒服,尤其这个人是巴赫。
夜离说不出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有些别扭,有些惊慌,有些失落,有些惶恐,甚至会害怕,会不舍,会酸涩。
夜离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缓解一下的时候,巴赫轻轻站起身来,“外面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青岩也过来了还带了些食物庆祝一下,我出去看看,外面风大,你还是回房间吧。”
“好。”他这样一大串话蹦出来,夜离没有准备所以有些懵了。
可他却像没看到她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一般,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的走了,夜离越发觉得纳闷,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说巴赫自己想通了,觉得自己确实不是适合他的女人了?
这样的疑虑一直延续到一起庆祝的时候,夜离有孕在身不能碰酒除了她之外,三个人兴致都很高的喝了好多,至少裕安和青岩是兴致高的。
巴赫虽然喝了很多酒,却一直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有没有兴致,至少在夜离眼里,巴赫有心事,他不开心。
几巡之后,几个人明显高了,就连裕安这收敛的性子也喝的一脸通红与青岩笑闹着,巴赫的脸上也出现了醉意,可他仍然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甚至他的筷子都没有动一下。
“你怎么了?”看着他这副样子夜离有些担心,在他举起酒杯准备往嘴里倒酒的时候,夜离伸手抓住了他,“你喝的太多了,在这样下去身子会喝坏的。”
巴赫醉眼迷蒙的看着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喝坏?那又怎样?我怎样你会关心吗?”
“……”被他这样呛人的话给闷了一下,夜离呐呐的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她发愣的时间,巴赫已经挣开她的手将酒倒进自己的嘴里。
巴赫果然有心事,夜离的眉头死死额拧起来,可这几日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巴赫怎么突然间这个样子了?
“你到底怎么了?有事情不要闷在心里,讲出来会痛快一些。”
“你不知道吗?”巴赫又喝了一杯,有些讥讽的看着她,“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说完他看着旁边闹得开心的裕安和青岩两个人露出一抹羡慕的目光,看了一会儿,他突地站起身抱起一坛酒就出去了,不曾看夜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