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琪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跟在她后面的是两个狱卒和李霖。司空琪被带到了审讯室,和上次的程序一样,司空琪他的对面。
“怎么了,司空探长莫不是也和我一样心事重重啊?”李霖喝了一口茶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李探长也会有事烦恼的?“司空琪挑了挑眉,对于他的这套说辞并不感冒。
“呵呵,司空琪,我呢!也就不和你绕弯子了,咱们啊接着上次的审问。”
“那不知道李探长想怎么问了。”
“司空琪,你老实说,那天晚上闯进白家到底是有何目的。”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人事情。”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在问你话,你就必须如实回答,不管你的事情有多么隐秘。”
“我若是不说呢?”
“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司空琪的倔脾气还是让李霖发怒了,向站在司空琪身后的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上前将司空琪从椅子上“请”了起来,司空琪倒也能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果不其然,把自己带到了刑房里。
“司空琪,现在说你还来得及,你别逼我用刑,否则,疼的可就是你了。”李霖边说,边叫人把司空琪捆在站立的十字木架上。司空琪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冷笑道:“李探长想对我用刑咯?”
“只要你肯如实说出事情的原委,那么,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呵呵,李探长果然是公事公办啊!如果我没有记错,我犯的罪还不至于到被用刑的地步吧?”司空琪的这句反问,让李霖一时无言以对,拢了拢衣襟,道:“看来你真的是倔的不行,来人啦!给我用鞭子!”李霖一声令下,其中一个狱卒举起手中的鞭子,朝司空琪身上挥去,鞭子的尾部扫到了司空琪的左脸庞,留下了一条红红的痕迹,李霖则像看好戏一般的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悠闲的喝着茶水。
司空琪脸一转,可还是没有躲开,火辣辣的感觉马上就出现了,这一鞭,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两鞭、三鞭…司空琪的衣服上马上就有血迹渗出来了,嘴唇也有些发白,脸上、脖子上都有几道红红的伤疤。
“司空琪,你说是不说啊!”李霖看到司空琪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下来,还有她发白的嘴唇,知道她受不了,而且那盏吊灯的光线是从她头顶上照下了的,显得她格外地苍白。
司空琪呸了一口:“你这是屈打成招,对我没用。”李霖大步走近她,亲自拿过鞭子抵着她的脸道:“司空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和白若晴有一腿啊?”司空琪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经过伤口的时候,那股灼烧刺痛的感觉几乎已经让她麻木了,当听到李霖的这句问话,她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和白若晴就是那种关系,所以…我怎么可能会闯进去伤害白先生呢?”司空琪一阵反问,让他闭上了嘴巴,李霖将鞭子交到身边人手上,开始踱起了步。回想起以前白若晴来找司空琪的情景,两个人似乎真的是那种男女朋友关系,的确,按照这样推理下去,司空琪确实没有原因去伤害白一桐,那么,他闯入白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忽然,李霖脑子里闪过一个原因,转身对着司空琪,冷笑道:“司空琪,我如果没记错,白一桐是不允许你和他女儿来往的吧?”
司空琪抬起头来,无所谓道:“这个你都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猜不出我的意图呢?”
“你肯定是去幽会,才会闯进白府的。”李霖就这样跳进了司空琪设的陷阱。
“哎呀,你终于聪明一回了啊!”司空琪放肆地笑了出来,李霖又吃了瘪,站在他后面的两个人都不由得轻笑,李霖一个眼神杀了过去,对着司空琪想发火又不敢发火,拿起放在一个人手中的鞭子,往他那两个人身上气急败坏的一扔,怒道:“把他给我带回牢房!”司空琪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这几天都没怎么进食,肩上和手臂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今天被这么一顿用刑,离开柱子的她,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好在拉住了绳子,没有出事。
司空琪苍白的嘴唇没有血色,汗水夹杂着血水,弄得她整个人难受之极,肩上不断有血渗出来,伤口又裂开了。李霖已经早他们一步离开了这个刑房,其他两个人看到司空琪这么脆弱的一面,终是不忍,上前想去扶住司空琪,却被她拦下了:“我还能走!”司空琪按着自己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往前走去,两个人跟在她的后面,不敢落下一不,他们真怕单薄的司空琪就这么倒下,她可是巡捕房最厉害的探长啊!
回到自己的牢房,司空琪就直接躺了下去,月亮挂在空中,今晚格外地让她感触颇深:“若晴…若晴…你还好吗?我好想你…对不起…”司空琪双唇紧闭,内心不断重复着抱歉的话语,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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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晴哭的累了,眼睛已经非常红肿,收起已经沾了水的日记本,紧紧锁进抽屉,发誓再也不去碰它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以往的种种,特别是那晚在那个破庙里发生的一切,让她真的无力承受,梦里都能被惊喜,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男的呢?白若晴的眼泪再次划过脸颊,滴在枕头上。
第二天一早,白一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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