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杨氏见戒色如此诚实,不禁掩嘴吃吃笑了起来,瞥了眼孟康,眼波流转,对着戒色笑道,“叔叔有所不知,我家夫君其实也有个家传的武器,他跟你一样也不会使,对了,还有一副盔甲哩,看着着实漂亮的很,以前他逢人便炫耀,搞得后来只要是他朋友就都知道,他便也没得炫耀了,只是今日真是出了奇了,当着众多叔叔的面,他却没有提起,当真是稀奇。”又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孟康,把个孟康盯得面色发红。
也不是孟康不想提,只是他还没有找到适当的时机而已,早在他看见戒色的水磨禅杖的时候便想提起了,只是被张青的事搞得一时忘却了,之后便一直没机会提及,没想到这时候被自己的妻子提出来了,不过却是当个笑话讲出来的,当真是有些尴尬。
“咳咳,那惊涛碎浪桨我还是会使唤的,只是耍的还不是那么熟练而已,娘子休要笑话于我。”孟康强要面子的反驳道。
众人听到那武器名头,不禁心中暗叫一声好,均想这名字取得倒是不赖,想来那武器也是极好的。
孙二娘是个急性子,又是好武之人,一听有这好东西,顿时眼冒绿光,不过刚刚在酒店扇了孟康耳刮子,估计自己这会跟他说话他也不会搭理,于是便朝着宋清努了努眼睛。
宋清一见孙二娘眨巴眼睛,哪还不知道为什么,再加上他自己心里也想见见那名头听起来不错的武器,于是便笑道,“孟兄既有这等好兵器,该当让我等兄弟也掌掌眼呐。”
“就是,就是,孟兄快快取出让我等瞧瞧。”张麻子等亦跟着说道。
“额,既如此,那我便去取出来让大伙瞧瞧。”孟康见众人俱都好奇,心中不禁大喜,嘚瑟着朝着妻子说道,“娘子,你随我一块去取吧?”
两夫妻去到里间取兵器,没一会便一前一后的回来了,只见孟康走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差点就跨过鸭绿江了。肩头扛着个船桨,等人高,显眼之极,相信以前他拿出来给别人瞅的时候也是这幅骚样。
奶奶个熊,这孟康的祖先当真是土豪啊,看着船桨打造的,简直就是船桨当中的土豪金呐,戒色看着孟康肩头扛着的船桨,内心不禁感叹。
众人细看那船桨,全是用精铁打造,桨身俱都雕刻着花纹,远远看去,一点一点的卷起,好似是浪花,又好似是散落的花瓣。
看着众人震惊的眼神,孟康只觉内心无比满足,脑子里充溢着自豪的血液,那胸脯似乎挺得更高了,头颅也似乎昂的更后了。
戒色等满心注意着船桨,不自觉都已站起身来,迎上了孟康,双手伸出,轻轻拖住桨身,都想近距离细细观赏,细细把玩。
“此桨名曰惊涛碎浪,重三十六斤,日啊,打造这船桨的人当真是了不得啊,能将一副海浪图搬到这桨身上来,画境如此逼真,让人仿佛置身其境,当真是匪夷所思,想来该是费了不少劲呐!如此精致,却又如此霸道的武器,谁人若是能持此桨纵横沙场,当真是死都无悔了,无怪乎孟兄会逢人便炫耀,便换了是我,也会炫耀一番的。”宋清轻轻念着桨身雕刻着的字迹,幻想着自己持桨纵横披靡的样子,内心激动不已,不自觉便爆出一句脏话。
“宋兄说的不错,此桨确实打造的颇为精致,让人一观之下,心醉神迷。”孙二娘轻轻抚摸着桨身上雕刻着的花纹,亦是不住口赞道。
张麻子等看了,亦是忍不住连连抚摸,嘴里啧啧称奇。武人爱兵器,那是毋庸置疑的,战场上,武器便是那些武将的第二条生命,没了武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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