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日头渐渐的爬上来了,烈日重新炙烤着大地,高高悬在头的太阳俯视着陆地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似乎在嘲笑,也似乎在炫耀。
一上午,三人走走歇歇,早已是汗流浃背,燥热难当,宋家兄弟还好,他们早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戒色不一样,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出门不是公交就是的士,虽从也在农村长大,但何时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而且还有一个超重的累赘,想扔又不舍得扔。
奶奶个熊,原来的生活多么的舒服啊,多么的惬意啊!现在要什么没什么,上个厕所都能叮一屁股包,脚上都起了好几个泡了,要是能出现量车,我都能幸福死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僧?僧又没得罪过你?何必做的这么绝!
三人又行了一阵,前面渐渐的出现了一道岭,蜿蜒曲折,草木繁盛,远远望去,宛如一条大蛇盘旋在那里。
两兄弟回头看了眼被抛的远远的戒色,心中一阵苦恼,均想,叔叔怎么推荐了个这样的草包,先前还当是人不可貌相,却原来真是个草包。
无奈之下,只好选了颗大树下乘凉,顺便等戒色。
戒色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盼望了半天的车盼不到,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候老天爷的老母,全身靠着一根禅杖勉强前行,一脚的水泡疼的不能着地。
“鲁兄弟,快来休息休息,走了这么长时间,也累得很了,咱们歇息一会再走。”宋江见戒色终于赶上了,忙道。看见他这副样子,心中怎么都不敢相信,他能从并州走到这里来。
“呼,终于能休息会了,累死僧了。”戒色一屁股坐地上,任由禅杖歪倒在一旁,捏了捏酸软的腿,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仍是晌午时分,换做现在的法,那就是下午两三,地面温度非常高,幸好是黄土地,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水泥地,那都能把肉给蒸熟。
走了这么久的路,三人都已是饥肠辘辘,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戒色见两兄弟不开口,他也就闷坐着,不好意思开口。
“咕噜,咕噜,咕噜。”也不知是谁的肚子,叫唤个不停。
三人对视一眼,不觉都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又各自别过头去。
“咕噜,咕噜,咕噜。”又是一阵叫唤。
这下宋清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早上还叮嘱戒色,没想到自己却先不住了,红着脸道,“嘿,他奶奶的,肚子饿狠了,这破地方要是能有个店便好了,让咱们兄弟大吃一顿。”
“是啊,是啊,僧也饿的慌了。”戒色赶忙附和道。
“谁这地方没店了,几位客观,奴家家里便是开店的,三位可跟奴家来。”忽的一个声音自树后传来,娇滴滴的,清脆悦耳,听的三人心都酥了。
正在三个诧异的时候,一个女子自树后走了出来,一脸的胭脂水粉,身材丰满,上身一件绿纱衫,下面一条鲜红生娟裙,敞开胸脯,露出深深的沟壑。柳条细腰,挺翘的臀部,端的性感无比。
戒色见了顿时呆住了,忍不住狂吞口水,眼冒绿光,心中早都不知身在何处,只是不停地低喃,“原来三国时期的女人这么开放,僧有福了,僧有福了。”
宋江可不管戒色什么,事实上戒色声音太,他也听不清,只是见了这个女人穿着如此暴露,又在此出现,心中不禁大疑,问道,“姑娘在此偷听我等话?”
那女人斜撇了眼宋江,娇滴滴的道,“呸,我哪有兴趣听你们话,奴家是正好路过,无意中听见的,便出声邀请你们。”
宋清见哥哥如此问,也没了刚开始的惊艳,疑惑道,“正好路过?如此大热的天,姑娘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跑出来干嘛?”
那姑娘似乎脾气很好,见两兄弟如此问也不气恼,只是回道,“奴家新近在此附近开了间店,不想生意不好,想着莫不是行人都看不见店在哪里?便主动出来找客人,不然奴家才不出来呢,生活如此艰辛,奴家也没有办法。”着便用衣袖假意拭了拭眼泪。
宋江听的解释,并无不妥的地方,便放下心来,不由为自己的多疑感到惭愧,当下道,“既如此,那咱们便去吃上一顿如何。”目光转向宋清跟戒色,询问道。
“好,好,好。”戒色连连头,眼珠子就没离开过那姑娘,口水早已流了一地。
宋清亦头应是。
当下三人便随着那姑娘回店里,准备大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