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在那儿盘算什么?”向来温雅的段苍玥看到那老酒鬼在那儿叽咕叽咕的不知在那里嘀咕什么,而且还一脸的算讲,使他不得不问上一句,人活了上百年,总有稀奇古怪的想法叫人匪夷所思的,他可担忧这老头子一时发热会对田儿有什么歪念头呢。
“老、老头?”老醉鬼一听这话恼了,“噌”地站了起来,指着段苍玥的鼻子,“小子,你说什么!才夫怎么会是老头,老夫还差一年才一百岁!听见了没有,你听见了没有!”
“老头,你的手指别指上指上的,晃眼。”段苍玥扶着田洱,可不想看到那枯枝似的手指对着他指来指去的。
“啊,抱歉。”对于这一点,老醉鬼觉得好像做得不对,马上就道歉了,然后嘴脸一变,“什么意思啊你,快说!老夫有名有姓,哪里是老头了?”
“嗯?那老头你叫什么?”段苍玥正好扶起了田洱,站了起来的田洱一脸的惊喜,觉得发软的双腿竟然有感觉了,站着让她有力了。
“老酒鬼你做了什么?”段苍玥一怒便出声叱喝,双手扶着软倒向他的田洱,而田洱此时脸上尽是痛苦,额角处的豆大汗珠成了水线往下滑落着,看得他心疼又心急如焚,若不是良好的自制力,他早就一掌拍飞了那老酒鬼了。
终于,老酒鬼从那严肃的神情中回了神,手也松开了,收起了自己的那个小沙包,不理发飙的段苍玥,而是看着田洱问:“可是丹田最痛?”
田洱死过回生一般。全身脱力,听到老酒鬼的问题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是真疼啊,还以为要痛死了。手都在发着抖呢,可不吓坏了这个男人了嘛。
老酒鬼脸严肃得有些难看,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大书架边上的架前,那里好像有无数个小问子,却未有贴着标记。他一边打开一边说道,“小娃你的体内,原本就带着毒,本来那小子的药对常人是无害的,甚至过后会曾加两成的功力,用在你身上却成了致命之毒,这个大约连他自己也未想到的吧。”不然他也不会轻易给药这小娃服用了。
但是。“你体内因何会有毒?是何毒,你自己都不清楚吗?”他诊不出来那是怎样的毒,是引发两毒相融并生了剧毒,该说这小娃命不好呢。
微愣,“我……身上并没有毒啊。”她好歹也是学医的,自己身上有没有毒她自己知道的,“很……严重?”难得田洱也认真了一回,头与小腹间的绞痛也渐渐散了去,额头的汗水正被段苍玥给擦拭着。他也在专心听着这老酒鬼的话。
点头,“的确是很严重的。”若连他都没多少把握,可见是有多严重了,“最主要的是,老夫并不知道你原来毒了何毒。尽管你说没有,但此毒已长久渗入了你的五脏六腑,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可你却相安无事活到如今,也实叫人匪夷所思。”
终于翻了很多的小盒子,找出了三个类似抽屉的,端到床边,这会不必他吩咐指使,段苍玥已经将一边的桌子挪了过来,让他将小抽屉放于上面。
“这里有三种药与毒和你身上的毒最相似,一是这种万日散,是几百年前的个毒医研制出来的一种药,用在人的身上可使人永远地忘掉痛觉。并且日益强大,不过此药副作用极大,后来被当时的名门正派歼灭之后便已失传,到了老夫这儿也只不过一星片语的记载。”老酒鬼把那几页十分阵旧的纸放了回去国,换了个小抽屉:“至于这一种,叫天蓝草。长得普通会很容易与一般的小草混淆,这种草原也不会至命,只是长时间服食之后,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便很容易与一些药物或是食物产生共鸣,而转变为毒。”
将那草药放回,最后是有些阵旧却非常精巧的盒子,“这里头,是一种神奇的药物,是老夫花了七十多年才寻得了,却从来未有打开过。”不是因为他舍不和打开,而是因为,“这盒子可谓是天下最精巧的锁了,老夫寻遍了天下有名的开锁将,却无人能开得了。”
那么,第三种是最无可能的了,因为连他自己都开不了;第一种也有些诡异,不太一致,那么……“您是认为,是天蓝草作祟?”她是不记得有服过此草的,更不会想到过去十八年里,有谁会在她的饭菜汤里下药,若是在这一年里她可能会相信,但放在地球,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老酒鬼又是点头,又是摇首,一脸的不确定,“其实老夫也不得而解呀,天蓝草得服用上五年以上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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