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雨生说出他能够找出苗家的最后一条逍遥法外的大鱼,却又忌惮他的深不可测的武功时,这话立即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小五丁一他们摩拳擦掌,意欲会会这位苗家第一高手,苗丁花站在一旁,微微冷笑。
小五走到苗丁花身旁,“苗姑娘,我记得上次我从贵山寨中逃出时,曾给你提过我当时曾想拿你父亲作人质,你当时回答我的是四个字:幸好没有!对吧?”
“是呀,那又怎样?”苗丁花头微一昂,意甚自豪,“到今天我也会这样说!”
“你这样说,想是你对你父亲的本事自信的很,”小五不动声色的说,“那么我们今天或许能见识你父亲的风采了,真是三生有幸。”
“未见得是三生有幸,”苗丁花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或者为了保险起见,你们一见到他时,就一顿乱枪将他打死算了,他再厉害,也还是个凡夫俗子,怎样也厉害不过子弹的。”
“你把我们当作什么人了?”丁一怒火上冲,“我们投身军旅生涯以来,数年间也吃过不少败仗,技不如人,不丢人!比武不胜恼羞成怒,坏了规矩,那才丢人!苗姑娘,你放心,我们就算赢不了你爹,我们也甘拜下风,但这不意味着我们会让他逃脱法律审判,因为就算你一个人武功再高本事再大,但也不能因此在社会上胡作非为,如果他这样作了,那他自会受到法律的审判!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除了你我敌对双方,周围还有这么多双乡亲们的眼光看着,我们可不能坏了我们自己名声!”
丁一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铿锵作响,在场好多人都鼓起掌来,那些在门口外面看热闹的乡民们也拍起手来,其中那个摆摊磨刀的老头鼓的更加热烈,嘴里一个劲的喊好。
“雨生,你出来吧,”林峰少有的和气对吴雨生说道,“你去把苗老请将出来,让我们也见识一下苗家首席长老的风范!请出来后,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吴雨生走了出来,他四周环顾一下,然后说道,“我们中的许多人都知道,苗家的易容本领很高,作为苗家的一把手,苗百俞老先生就更不用说了,在我进入他们家的这两三年时间里,我有幸和他一起出去过一两次,亲眼见识了他的本领,当然那是我在苗家最为得宠的那个时间段,后来就没有了,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不得宠了,时间将一切都会洗涤无存的,但一个人无论他怎样变换自己相貌,但有一个地方,始终会保持他自己原有的本色来的,那就是眼睛,当然你可以用神情辅佐眼光,让它迷离难辩,但那眼光背后的神韵,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刚才我就见到了我无比熟悉的那双眼眸,在这人群之中---哎,这位大爷,你等下再走好吗?”
吴生忽然停了下来,他朝着门外的一个背影叫道,那人正是刚才鼓掌最为起劲的那个磨刀老头!
林峰一使眼色,小烈和丁一双双飞身而起,迅捷无比的抢到门外,拦在那老头身前,“大爷,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你现在走,不觉得挺遗憾吗?”
话音未落,又有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跟到丁一他们身旁,他们默不作声,手中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这个磨刀老头。
“哎,老朽一时糊涂,”那老头一个劲的摇晃脑袋,对身前黑洞洞的枪口宛若不见,“现在才想起走时家中灶膛的余火未曾熄尽,戏再好看,也只好看一时,家烧光了,那是下半生的事呀,事关重大,不得不走呀,”
吴雨生走了过来,“苗老,对不起,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少了你这样一位舵手呢?你放心,家里没事,只是你的下半生可能要挪个地方过了,拔掉你那满头白发吧,我觉得,还是你原来那一头黑发好看,那些洗发水的厂家没请你去代言,他们真是有眼无珠呀!”
“嘿嘿嘿,”这个磨刀老头听吴雨生这样一说,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直让人心里发毛,吴雨生一听之下,不由得后退两步,门外本已离磨刀老头很近的人群,也不禁向后退了开去,在这个磨刀老头身边,一下腾出好大一片空间。丁一小烈站立不动,几个警察全神贯注,眼睛看着他,如临大敌。
“他们有眼无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苗百俞一边说,一边用手扯下了头上的假发套,果真露出了他的一头乌黑青丝,围观的人忍不住啊的一阵惊呼,他们看到苗百俞伸出右手,从左脸边上用力一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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