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长青一琢磨,这是有事儿,“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
“师叔祖,可是为了那些富户发愁?”
“还行吧,早晚能找到他们。”
“师叔祖,这群人可比正常人滑头的很,应该换个思路。”
“比如呢?”
“秃驴!”
秦长青听闻,眼睛一亮,“当真?”
“比真金白银都真!”
“好!”
秦长青拍拍申虚子的肩膀,“你恩师正在京城修建华清宫,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就是立了大功,我举荐你入华清宫做掌教!”
啊?
妈呀!
这幸福来的有点太突然了,申虚子还有点接受不了,不断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对师叔祖忠心。
“你可曾会些小戏法啥的?”秦长青又问。
“师叔祖您指的是什么?”
“就是让纸人走路、纸人自燃、大树流血、鬼火飘荡什么的……”
“师叔祖,您说的都是‘道术’,晚辈精通!”
“那就行了……打井之余,帮我办件事事儿……”
秦长青又对申虚子交代了一番,申虚子听得直咧嘴,论心黑手狠,还得是师叔祖啊。
…………
陷空山,盐帮分舵。
迎来一名不速之客,一身光明铠,手里持马槊,策马重开陷空山营寨。
以一己之力,打伤盐帮人员,三十几人。
当山寨内的弓箭手,纷纷对准李银环的时候,游骑卫十名军卒,也举起劲弩,对准了帮众。
“盐帮,已经归属盐道衙门,将军为何攻打盐帮山寨?”
一名四十左右岁的人,挥挥手,让众人放下弓箭,走近李银环,对李银环一拱手。
“单道珍,丢了,你们没作为,该打!”
啊?
汉子看看李银环,又看看身后的军卒,“不知道您是哪位将军?”
“云麾将军,李银环!”
“李将军?”
汉子脸色一喜,“以前就听大哥、大嫂说,这辈子最服的就是李将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这群野路子,在将军面前,属实拿不出手!李将军,里面请,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席!”
“单道珍,在哪?”李银环不为所动。
“李将军,里面请,外面人多嘴杂!”
“好!”
李银环解下腰间佩刀,将佩刀和马槊都递给一名山寨的步卒。
壮汉急忙摆手,“李将军是自己人,不需要解剑!”
进入了山寨后,首先是聚义厅,李银环看到里面的人,狠狠一皱眉。
单道珍也在,面前放着一坛子酒,两只野鸡,大口大口的喝酒。
身边一个女人,再给他手撕野鸡肉。
“姐,快坐,就知道你得打上门!”
单道珍擦擦油乎乎的手,李银环坐下后看看女人,“玲,几个月了?”
“姐,六个月了!”
“不错,生娃的时候,我来喝满月酒。”
李银环坐下来,倒了一碗酒,“外面的人都快饿死了,你还有心思躲在陷空山,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