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担心王三嘎知道她的身份后会看不起她,但她看到的却是一张孩子般的笑脸,这笑脸真的让她很安心。夹答列晓
王三嘎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轻声道:“艳姐,俺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再说了老想着以前的事多没意思,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只要有俺在,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王三嘎深情款款话语刺痛了红艳心底最脆弱的地方,那是一段她再也不愿意面对的往事。红艳十七岁那年被她们村的村长糟蹋了,怎奈他父母生性软弱,不敢去公安局报案,本想息事宁人吃了哑巴亏就算了,谁想这样一来村长更是变本加厉,那天更是光天化日之下,拔光了她的衣服强行搞了一次,父亲觉得丢人上吊死了,母亲因为伤心过度没多少日子也相继过世了。
可怜的红艳世上再无亲人,她想到过死可是她不甘心,这才只身一人来到了县城,可是她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再加上社会经验不足被胖子那伙人胁迫干了这一行,一开始胖子他们负责拉皮条,得了钱三七分成她们只能要三,红艳这些年在城里尝尽了世间的苦楚,看尽了人间的冷暖,本来已经冰封了的心,伴随着王三嘎的出现又有了一丝温暖。夹答列晓
“嘎子,你打算以后干啥?我能不能跟你干?”这时红艳又有了对新生活的渴望,又有了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气,在她看来这个年轻人能几句话,就让马三把胖子等打发走,肯定不简单。
王三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以后干啥我还没想好,只是有个初步的打算,不过俺没文化不知道咋开始,俺也正为这事犯愁呢。”王三嘎真没说瞎话,他是打算卖他的金枪不倒丸,可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
红艳红着脸说道:“我这几年在城里也认识了几个人,你说说打算干什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她说这番话时其实有点患得患失,她怕引起王三嘎的误会,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如此在乎,这个年轻人的感受。
王三嘎实在有点难以启齿,“这事让俺咋说啊,怪不好意思的。”
红艳在王三嘎怀里一声娇笑,“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有不好意思说的啊?”
王三嘎这才意识到自己和人家已经坦诚相见了,不由得俏脸一红,呐呐的说道:“咱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要不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在我在你怀里待一会好吗?”红艳说话的声音好像在梦呓一般,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呵护一番。
王三嘎不忍违逆红艳,“其实我做的生意是男人用的,*那些下面不行的,俺觉得那种男人肯定少不了,因为男的只要到了四十岁上下,那方面或多或少都会出点毛病,目前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始。”
红艳听了这话眼睛忽然一亮,“这事简单,你有现成的门路还不知道吧,马三不管是大医院还是个人的小门诊都有认识的人,你跟他说说这事肯定能成。另外我也能多少帮上点忙,我可以找我的那群姐妹们,让她们帮忙卖只要吃了管用,我想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出名了,到时候就等着数钱吧。”人有一点办法,谁愿意走这一步啊,想到以后不用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多年积压在心里乌云一扫而光。
“是吗?俺正好答应了马三给他弄点药调理调理呢,那既然这事前景看好,现在就马上动手我先去买药了。”王三嘎说完把红艳放到床上,穿好衣服急匆匆出门而去。
来到大街上王三嘎按照医书上的药方,买好所需的药材,又买了个煤球炉子和一些蜂窝煤送到大杂院,接着按照医书上的记载开始着手制作金枪不倒丸,以前王三嘎都是纸上谈兵,这次实际操作心里还是没底,经过一下午的不懈努力,终于制作出了十几粒成品药丸。
王三嘎手里拿着刚刚制作出的药丸,心里暗自琢磨人们常说是药三分毒,这玩意要是让人吃了万一闹出人命,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暗自一咬牙决定以身试药,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这药丸的药性太强的话,自己吃下去发泄不出来,闹个暴血而亡那自己可就死的太冤了。
正在王三嘎犯愁的时候,花大婶突然来造访了,“嘎子,你在忙什么呢?这么大中药味,别说还挺好闻。咦!你手里拿的什么?快拿来让我瞧瞧。”说着一把抢了过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作势就要吃掉,这下可把王三嘎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