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是有个数目能和“零”打平。
赌局除了胜负之外,其实还是有平局的。风清歌的意图很明显,他就是想用平局把苏甘娘拉入到比谁更稳定更持久的局面。结果已在,风清歌笑得相当鸡贼。可惜,三息之后,满厅之中却还是声掀屋顶。原来,众人已经发现,苏甘娘这边骰子的总数似乎又不对了。它们,居然就只有一十一颗。
第十二颗骰子到哪里去了?众人想当然地就全部望向风清歌那边。果然的果然,风清歌那边的骰子真的就成了一十三颗。毫无疑问,苏甘娘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的一颗骰子暗渡陈仓给风清歌了。所以,众人现在的疑问就只剩一个,美人会那么好心地把一颗无点数的骰子送给风清歌吗?
答案,无疑是相当的明显。不会,当然就是不会。风清歌现在已经目瞪口呆。就在他的眼前,就在他的那些小水晶球之中,忽然,就有一颗小球自动地翻滚了一下,摇摆之间,赫然,就停出了一个黑点出来。完全就是没错,苏甘娘把一颗尚存一点数目的小水晶球,暗渡陈仓给了风清歌。
一对零,当然就是“一”比较大。很显然的显然,风清歌这局毫无疑问地就是又输了。
“嗷,嗷嗷,嗷嗷呼。”满厅的汉子们已经对着风清歌嚎叫了起来,兴奋了起来。
“我咧。”风清歌傻傻盯着那颗一点的小球,不由自主地就站了起来。
“脱裤衩!脱裤衩!”震耳欲聋的叫声已如洪流般向风清歌汹涌而去。
“诸公,诸公。”风清歌很不好意思地站到凳子上,“其实,除了裤衩,小弟我还是有穿裤子的。”
“脱裤衩!脱裤衩!”满厅的汉子们直接就没理会风清歌的矫情,当场就吼得更响更亮了。
“诸公,小弟必须脱完裤子之后,才能顺利脱裤衩的。”风清歌无比艰难地解释着先后顺序。
“脱裤衩!脱裤衩!”直接的直接,汉子们的吼声就壮大成了水库开闸的巨洪。
“诸公,诸公,请听小弟一言。”风清歌快要哭了,“不先脱裤子,你们让我怎么脱裤衩啊?”
“嘘!”嘘声长响,满厅之中陡然就升起了无数个凸凸凸凸,仿佛凸林一般,“你丫就是娘炮!”
“好!”身为男子汉大丈夫,风清歌真的是被刺激到了,“老子就脱裤衩!”
“嗷,嗷嗷,嗷嗷呼。”这不是汉子们的狼嚎,这是苏甘娘的狼嚎,很响很亮,直奔向月。
“可是,你们总得教我如何才能在不脱裤子的情况之下把裤衩给脱了呀?”风清歌一筹莫展。
“咚!”苏甘娘突然就跳到桌上,对着风清歌兴奋极了,“你可以先把裤衩撕了,然后扯出来。”
“丫?”美人当头棒喝,风清歌当下就豁然开朗,敬佩不已,“姐姐,你,你好有经验哦!”
“当然。”苏甘娘挺胸抬头,双手叉腰,不可一世,“这事,我常干!”
“那姐姐你是撕别人的,还是撕自己的?”风清歌口干舌燥地就问了。
“别人的比较多。”苏甘娘金戈铁马,气冲云霄,“当然,自己的也不少。”
“姐姐果然就是姐姐。”风清歌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别啰嗦!”苏甘娘猛就盯着风清歌,“你丫是要自己撕,还是要姐姐我帮你撕。”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风清歌羞答答地将裤腰带松开,双手插入,提着裤衩,“诸公,你们可以转个身吗?”诸公们当然齐声高吼,“不行!”于是乎,万众瞩目之下,风清歌羞红着双颊,咬着嘴唇,颠簸着小心肝,然后牙一咬,腿一直,双手用力,猎声一响,就在裤中将裤衩给撕了。
“力拔山兮,气盖世…”风清歌沉吟一声,双手一提,当场,就把裤衩给招展在众人的头顶了。
“给我给我!”裤衩雄雄招展,猎猎如旗,苏甘娘两眼放光着就跳起来奋力抢了。
“姐姐请自重。”风清歌义正言辞地就没让美人得逞了。
“给我给我!”可惜,除了美人在拼命呼唤之外,场中还有好一些的汉子们也在搏命狂叫。
“呵呵。”风清歌那个鸡皮疙瘩泼洒一地啊,下意识地,这货就把两臂伸进裤衩筒中,穿了起来。
“鹅……”眼睁睁地着某货将裤衩套在胸前,刹时间,满厅之中奔跑起了好多的大白鹅。
“嗯哼。”风清歌不知检点地弄着胸前的破裤衩,自鸣得意,“居然,好合身呢。”
“咚咚咚。”三声扑桌声,冬二主任三人对着风清歌欲哭无泪,直接就把脸给埋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