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刮着往事如风。
“来,兄弟。我们干了这樽美酒!”风清歌快刀斩乱麻,决定先将对方拉下水再说。
“兄弟,干!”围裙大叔拍案而起,举着酒杯就到风清歌的眼前,并火辣辣地望着他
“兄弟,干!”风清歌豁出去了,直接就把手臂绕着对方的手臂一弯,摆出喝交杯酒的架势。
“兄弟,干!”交杯在臂,两个大男人火辣辣地震天一吼。仰头一干,浮生若梦。
“好酒!真他妈的好酒!”酒已干完,风清歌和围裙大叔同时火辣辣地仰天长笑,豪气干云。
“吃菜。吃菜。”豪气干云之后,两个大男人开始携手品菜。还好,他们没有亲密到互喂彼此。
“冬大哥,既然咱哥俩都是兄弟了,那么有些事情,小弟必须对你坦白。”风清歌步入正题。
“哥哥洗耳恭听。”围裙大叔亲切,和蔼。
“其实,我正是镇龙山东方学府的学生。”风清歌不痛不痒地坦白着。
“缘分。简直就是缘分。”围裙大叔没有一丝的意外。
“其实,我来白虎城不过只是顺路而已,我的目的是昆仑山。”风清歌轻描淡写地坦白着。
“请放心,我保证不向外人说。这是咱哥俩间的秘密。”围裙大叔很闺蜜的说。
“那么……”风清歌兀地就拉长语气,期待地着大叔,“大哥此时想必也是有事要跟小弟坦白吧?”
“哦,还真有。”围裙大叔一脸神秘,“其实,我牵过思思姑娘的手。很香。嘿嘿。”
“呵呵。”风清歌恨不得一锤子砸过去,“大哥呀,有件事小弟必须很认真地问你。”
“大哥保证很认真地答你。”围裙大叔擂着胸脯。
“您究竟是如何得到那块镇龙山的玉牌的?”风清歌很认真地问了。
“买的。”围裙大叔也很认真。
“从哪里买的?”风清歌马上追问。
“镇龙山的总管处。”围裙大叔也马上就答道。
“多少钱?”风清歌赫然就震惊了。
“五两足银。”围裙大叔非常地肉痛。
“哇叉你个叉叉!”风清歌当场就受精了,“莫非,难道,你竟就是这玉牌的主人?”
“不才正是这玉牌的主人。”围裙大叔连一丝骄傲的表情都欠奉。
“也就是说,你是风华东方学府的教导主任?”风清歌早该知道。
“错!”围裙大叔义正言辞,“老子是风华东方学府教导二处的主任。”
“有何区别?”风清歌简直迷茫了。
“区别大了。”围裙大叔满是不甘,“镇龙山共有四座教导处。教导一处,也就是教导总处,统管整座学府,于上,只对总管处负责。余下的教导二三四处,则分管初,中,高三大年级学生的事务。”
“也就是说,你这个教导二处的主任只能管初年级的学生了?”风清歌很有智慧。
“可不就是。”围裙大叔一脸权力边缘者的衰样。
“也就是再说,我丫根本就是在你的教导范围之内?”风清歌怒了。
“放心。放心。”围裙大叔可算是注意到风清歌的不爽了,“咱哥俩现在算是兄弟,我会罩你的。”
“老子放心个球!”风清歌更怒了,“搞了老半天,你丫根本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风同学,你有见过像我这样俊俏的猪吗?”围裙大叔很是严肃。
“这还真没。”风清歌怒归怒,但该有的原则他还是有,围裙大叔确实就是一只很俊俏的猪。
“哼唧。”围裙大叔欣慰的很,“风同学,主任我之所以隐瞒身份,完全就是为了深入基层呀。”
“也就是说,你丫早就是认识我了?”风清歌怀恨在心。
“不瞒你说。”围裙大叔运筹帷幄着,“我们教导处都有一张黑名单。你,不幸正在首行首列。”
“老子怎么就成了你们教导处的头号通缉犯了?”风清歌拍案而起。
“错极。”围裙大叔岿然不动,“老师怎能通缉学生呢?你,不过是我们的头号感化对象而已。”
“凭什么?”风清歌再一次拍案而起。
“凭什么?”围裙大叔一脸正气,“就凭你竟敢以学生的身份公然地向女教官示爱,还求婚!”
“哇叉叉!”风清歌刹时间就萎了,“可是,可是校规上又没写不可以追求女教官。”
“谁说没写。”围裙大叔宝相庄严,“校规明明就是写着学生必须以学业为重,不允许早恋。”
“老子不早了!”风清歌怒了,“老子都二十岁了。这把年纪,在我村里头都可以当爷爷了!”
“鹅……”围裙大叔满头杂草,“二十岁就当爷爷,是不是太早了些?”
“要你管。”风清歌鼻孔朝天,“我们村里头的男人就是这样的早熟。”
“佩服。佩服。”围裙大叔心服口服,“我们堂堂风华真是那个,那个,地大物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