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自家人不欺自家人,刚才那些就已经够了……”司门小二这次却没有再收下红包。
“大哥真仗义!”风清歌赞了一句,然后说道,“我那大哥据说是在贵客栈的马场工作着。”
“马场?”司门小二沉思着,“我们客栈在马场工作的同事将近百人……这,你大哥长啥样?”
“他,他,他……”风清歌结巴地比手画脚着,结果只憋出了一句,“他长得跟马很像!”
“小兄弟,这天底下哪有长得像马的人呀?”司门小二当场就笑了。
“真的!”风清歌着急了,“总而言之,你一到他,就知道他除了姓马之外不可能再姓别的。”
“这么神奇?”司门小二挠头了,“长得跟马很像,而且还只能姓马……”
“完全就是绝对的没错!”风清歌马上再做解释,“他那模样,就注定只能姓马!”
“莫非……”司门小二想着想着,忽然神色一惊,“小兄弟,你大哥的全名是什么?”
“马大堆!”风清歌赶紧答道,“就是一大堆的那个大堆!”
“马,大……”司门小二的表情忽然变得很精彩,“你的大哥莫非就是……马大总管?!”
“马大总管?”风清歌很是迷茫,“我那大哥只说是在这里工作,却没有提及职位。”
“哎呀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司马小二明显就尿急了,他马上就握住了风清歌的手。
“大哥,您这是啥子意思?”感觉到手中的红包之后,风清歌当场傻眼了,红包也能还?
“小兄弟呀,如果你找的大哥真是马大总管……”司马小二着急了,“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
“大哥请放心,小弟对您只有感激!”风清歌非常理解对方收错红包的心情。
“太好了,太好了!”司马小二大松一口气,“你先在这里等着,我马上进去问问。”
“大……”风清歌刚想表示感激,可惜对方的身影早已火急火燎地冲进客栈了。
半壶茶的时间不到,那位司门小二就如旋风般跑了出来,然后猛地又握住风清歌的手,“小,哦不,大兄弟啊,柜台那边说了,马大总管确实是有在等人!你,你,大哥啊,您是不是贵姓风啊?”
“小弟确实是姓风!”风清歌笑了,然后将对方的红包塞了回去,“请放心,我对大哥只有感激!”
“真是让大兄弟见笑了。”司马小二满脸通红,“来来来,我马上带你去见马大总管。”
说话着,司马小二殷勤地抢先牵着老马往大门的外侧走去,并招呼风清歌跟过来,“大兄弟,马大总管现在在马场指挥着,我们直接就去哪儿……不远不远,就在客栈的旁边,一里路都不到呢~”
风清歌于是赶紧跟了前去,并且一边走着,一边不断地虎摸着司马小二的受伤小心灵。
一里路很短,转眼就到,于是一座马场的大门就出现在风清歌的面前。门上高高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四字“泰来马场”,简单直接,一语明了。大门在前,司马小二一个激灵,尿急着就狂跑了进去,也不管风清歌有没有跟上。风清歌自然是没有跟上,他就牵着老马不徐不慢地走进马场中。
还是半壶茶不到的时间,风清歌忽然听到一阵剧烈的马蹄声,前方正有一人骑着高马风驰电逝地朝自己笔直地冲来,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正在路中央。对方急如奔雷,没见路中有人还算情有可原,可风清歌却偏偏也好像没见一般,甚至,他还就忽然停了下来。
昂!一声烈马嘶吼,急冲而来的高马一个仰身急停,险之又险地就停在风清歌的身前,距离不过一尺之地。身前有马急冲急停,头上有马蹄狂踢疯舞,可风清歌就是岿然不动,他甚至还笑了。
“风小鸽!”一声大吼兀然从马背上响起,语中竟满是狂喜之意。
“马大堆!”风清歌也是大声一吼,欣喜若狂。
“哇叉叉!你他妈还死啊!”马背上的人猛地跳下来,一把将风清歌给熊抱住了。
“哇叉叉!你他妈也还没死啊!”风清歌竟一反不近男色的惯例,张手也狠狠地熊抱住了对方。
“你他妈死一千次老子都不会死!”那人又是一声大吼,然后双臂使劲用力夹。
“你他妈死一万次老子也都不会死!”风清歌也是一声大吼,然后双臂也是使劲用力夹。
“我操,你丫瓜子好大力!老子滚死你!”那人一声痛喊,脚下一绊,于是两人就滚在地上了。
“老子也滚死你!”身体倒地,风清歌也不甘示弱地掐着对方滚了起来。
于是乎,就在马场中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非常没有节操就在地上露天滚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