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枪战,沧浪方才大汗淋漓的败下阵来;那时,用一个“累”字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刚才醉酒好像死狗,现在累的好似死猪,惟有无语闭目平躺着装死了。试想,刚才稀里糊涂占了二乔的便宜,以后如何收场?这是个不得不思考的问题。
此时,乔燕子和乔珊珊也已清醒大半,面对没有布丝遮羞的身体,怎一个“羞”说清难堪啊!情急之下,她们相互撕扯被子掩盖身体;接着,各自掩面悔恨抽泣起来。
过了一会,燕子追问道:“怎么会这样呢?”
“还有脸问,全是你惹的祸!”乔珊珊大为恼火的说道。
“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了?”燕子蹙眉的问道。
姗姗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假的,不会有意装傻吧?”
“我像装疯卖傻的人吗?”燕子生气的反问道。
“莫非失意了?”姗姗问道。
乔燕子沉默片刻说道:“失意,哼哼,我求之不得啊。”
姗姗不解的问道:“此话怎讲?”
“这样就可以忘掉咱们龌龊的羞事了。”燕子答道。
姗姗闻听,她生气的骂道:“你傻啊,纯属掩耳盗铃!难道不知道走错路可以回头,做错事无法弥补的道理吗?”
看到两个女人一会哭一会闹,沧浪只管装死不曾答言;直到二乔一腔怒火发泄殆尽,他才翻身坐起。
接着,沧浪一脸无辜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听到老板一半自语的问话,乔燕子本能的用被子捂住上身说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
“你们什么意思?”沧浪试探的问道。
“错就错了,反正也还不了我们的清白之身,更不会要挟赔赏和嫁娶。”燕子袒露心扉的说道。
沧浪带着哭腔说道:“同时娶两个女人做老婆有这个可能吗?”
闻听沧浪如此荒唐的想法,让乔珊珊哭笑不得。
她心里暗自大骂:“好一个贪心的男人!”
不过,姗姗依然压住怒火平和的说道:“或许前生欠下一笔情债,注定这辈子要给予清还,现在已经扯平了。”
“唉,总觉的亏欠你们许多许多啊!”沧浪自责的说道。
那时,燕子的大脑一片空白,沧浪和姗姗的对话,一句也没有记住,唯独担心乱性外泄,那样如何是好啊!
想罢,燕子怯生生的说道:“老板,刚才之事错在我们,只求此等风流密不外传,已是感恩戴德了。”
沧浪没有多想,他随之答道:“放心吧,我还没有憨到坏了自己前途的地步。”
说完,他催促的说道:“此地并非久留之地,为了避免人之手柄,我们现在还是赶快撤吧。”
乔燕子和乔珊珊闻听,她们方才醒悟其中的厉害,担心和焦躁一起袭上心头,身上着实惊出一身冷汗。于是,掀掉被子再现如玉的曲线,只管狼狈的套上衣服。占了便宜的沧浪,已经饱尝果子的滋味,岂肯再去留意她们沮丧的表情呢?只管低头穿衣,准备撤退。
收拾完毕,沧浪第一个溜出客房;为了躲避熟人,他选择安全门沿阶下楼,直至喘息的钻进座驾,那颗悬着的心方才安顿下来。未曾多想,只管将车行至酒店前脸候着,狂灌一瓶矿泉水,总算看到姗姗和燕子的身影。
好远,沧浪就焦急的催促道:“你们动作快些!”
燕子生气的答道:“有什么好怕的?催、简直在催命!”
此时,授人以柄的沧浪,即使再有脾气,现在也只有压住和忍让了。
于是,他只得压低声音解释道:“我是想尽快送两位妹子回去休息的。”
“没事,我们现在还是单身,即使玩个通宵,也没有男人为你争风吃醋。”姗姗刁蛮的说道。
沧浪闻听,他苦笑的摇着头说道:“好一对刁蛮的野丫头,你们就不知道替我想想吗?”
姗姗没有搭理,随之和燕子挤在了后排座。那时,沧浪没有完全酒醒,劳累加上闭门羹,也懒得自找没趣;于是,打火和给油,座驾缓慢驶离艳事的酒店。
送罢两个美眉,时间已经深夜,沧浪岂敢谢芳别墅住宿!他知道女人的嗅觉特别敏感,如果发现外边打枪放炮,难免又是一场风波。话说沧浪何等聪明,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呢?于是调转车头回家安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