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晓冉俏脸上挂着薄薄的冷笑,深黑的眸子对上那个卖水果的少年淡淡的问道,“你说,是我给了你一包药,知道是什么药吗?”
少年瞧着洛晓冉的冷笑,身子情不自禁的细微的一颤,“不,当时不知道。”
“说说是多大一个包?”
“差不多有这么大?”少年比划着。
“噢”洛晓冉了然的点点头,“我让你抹在最好的猕猴桃上是吗?”继而又是轻描淡写的问道。
“是”少年似乎很不解洛晓冉为何会如何平静。
“还记得我让你如何抹药吗?”
“没,小姐交待。”
“这样,看来是忘了交待你。最好的猕猴桃上你都抹了药,是吗?”
“是,抹了,当时我也没问,若是我知道是砒霜,会害死燕家少爷,我一定不会这样做,就是你给我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这样做。”
“嗯不用害怕,燕明奇就是变成鬼也抓不到你头上。倒是若我冤死成鬼可会天天晚上来找你相会。”洛晓冉笑颜略展,冲着少年一挑眉,少年居然不自主的一哆嗦。“告诉大人,你在几个猕猴桃上抹了药,每个猕猴桃抹了多少药?”
“这个,这个我忘了。”少年略低下了头。
“噢,那你告诉大人,每个猕猴桃上你抹得药是不是差不多一样多?”
“嗯,差不多。”
“我再问你,我当时可交待了让你把猕猴桃卖给谁?”
“你当时只说让小人看着燕家的酒楼,当你出现在楼上,而后若有男人来卖猕猴桃就卖给他抹了药的。”
“当时买猕猴桃是几个男人?”洛晓冉又问道。
杨大人浓眉差不多攒成一团了,为官十来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平静嚣张的嫌犯,第一次有王爷和知府大人旁听审案,不过一番问询下来,凭借他多年的经验,这燕家怕是输定,这堂下二人不止言词犀利,就那宁悠的胸有成竹的笑睨之姿也是燕家的这几个人证,物证所无法匹及,心中一叹,不由习惯的又看向没有表情的祈王爷,这王爷也没表情让人无法猜透王爷的心思。他是继续问还是怎么着。若这样问下去,这燕家……想着不由用目光询问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也是一脸凝重,揣摩不出祈王爷之意,而知府也瞧出了些端倪,怕是这燕家不止讨不到一分便宜,还要……若按人之常情王爷一定不愿燕家出丑的,想着不由示意的冲得洛晓冉目光一寒。杨大人会意的点头,心中一突,要了他的老命了,若是对这个女人下手,怕是沐家也饶不了他。但是他更得罪不起知府和王爷啊。
想着杨大人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莫问,费话少说,这是大堂与本案无关的话少说。刘胜(那个水果少年)指证你的买凶下毒你可认罪?还不从实招来?来人,撤了她的坐位。”
本来平静的洛晓冉听得杨大人此言一出,挑挑眉,主动的至椅子上起身,也不跪,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微眯着眼睛,冰冰的一勾唇,“怎么大人想不问清红皂白的施天威,若民妇不认罪呢?”
“你,大胆刁妇,胆敢藐视朝庭命官,本身就是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掌嘴。”杨大人横眉怒目道。
“慢”洛晓冉冷冷的瞪着杨大人,冷沉的声音大喝道,“大人想屈打成招?怎么你大人的清水衙门大门口是朝着燕家开的?这燕家与皇家沾亲,你这知县大人也成了燕家的保护伞?这天下都是皇家,你我皆为皇帝的子民何来亲厚之分。大人有德坐上这知县位置,你就该为皇帝尽心为百姓谋利。这怎么变成是为燕家谋利了?大人你可不要忘了,这祈王爷可就在大堂上,难道你想让大堂外众多的陇西百姓见识祈王爷如此没有风度,奉命为钦差大人,只顾一家一姓而失了百姓的心?我想英明的王爷能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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