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赵家的太后,实在不为过。赵梓流的爷爷赵逸风掌权赵家的时候,她就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后来赵家爷爷过世,赵家奶奶因为思念过度才卸下了手中的大权转交给了儿媳,可是只要她老人家还在,赵梓流的母亲永远只能是个皇后,而不是太后。
这也是赵家皇后没有凌家皇后那么独裁的原因,毕竟头上还压着一个辈分声望都大一阶正房祖母,赵梓流的母亲自然要贤良温恭。
“你奶奶身子怎么样?”某姑娘想起似乎听爷爷提过赵家的老太太自从老太爷过世之后就一直有些欠安,便关心地的问到。
“最近一直在英国养病,据她身边的医护人员说,老太太自从离开了故土之后对老爷子的思念淡了不少,所以心情也比国内好很多。”
赵梓流这么说,必然是赵家太后在那里过的不错,毕竟赵家这样的家族,要说治身体上的毛病,那是绝对没有二话的。
可如果是老太太自己的心病,那么再高明的医生都会束手无策,而今老太太的心情有所好转,自然说明身体状况不错。
萧清颜跨入昨天入住的古代别墅时,天色尚早,这会回去既不能泡温泉也不能吃饭,某姑娘抬眸看了眼院子里的风光,顿时转了方向朝藤椅走去。
“不回房间睡会午觉?”赵梓流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跟在某姑娘身后问到。
“难得有机会看见这么心水的田园风光,当然要好好感受下。”萧清颜说话的时候已经坐了下来,低头就看见了桌子上摆放的一摞棋盒,几乎顾及到了各个年龄层的需要。
看她兴致高昂,赵梓流也不想扫了兴,“那你在这里等我一会。”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
不多时,某少爷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了萧清颜的视线里,身后还跟着某个让萧清颜惊悚了一顿早饭的管家大叔。
见管家大叔手里拿着的器具,萧清颜便懂了赵梓流去屋里做了什么事,这个大少爷,倒也真是不忘享受。
“你会不会下棋?”某姑娘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下的男人问到,不得不承认,他就连坐姿都比自己优雅多了。
赵梓流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反问道,“不知清清要下什么棋?”
“象棋围棋五子棋,跳棋军棋飞行棋。”萧清颜挑了挑眉,把自己知道的种类都罗列了一遍,心底有些得意,就不信你什么都会。
“那就随意吧,清清喜欢就好。”赵梓流的这句话直接让萧清颜差点一个跟斗栽进身后的泥土里。
憋了良久,才从鼻腔里憋出一句话,“那就五子棋吧。”
半小时后,某姑娘握着手里的黑子,惆怅地看着棋盘上的分布,为什么所有的黑棋都被白棋隔绝了,下在哪个地方都有自寻死路的感觉。
“内什么,要不然我们换象棋吧?”萧清颜弱弱地开口建议到,赵梓流不置可否,只细心地收了棋盘里所有的棋子,分开放在黑白棋盒里,然后便重新开局。